“该死,又想起了什么东西。”我右拳轻捶脑门让自己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却已经下课了。
很奇怪,我分不清梦醒,有没有新这个人就陷入了回忆或是思绪的漩涡中,更诡异的是,这些意识会影响我在三维世界的躯体。
有次回去初中某个晚自习下课,看见前排女生-我们数学课代表在看小说,于是大笑:“哈哈!让我逮到你的吧?”
同桌差点呛死……瞧这孩子给吓得。
一朋友拍拍我今肩膀。语重心长。
“那个,兄弟,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有屁快放!”我对着选择题举棋不定。
“你可能……有六七种人格!”
“嗯,轻微的精神分裂嘛。”在三思索,我还是选择了C项。那朋友剧烈的咳嗽起来,我装模作样的给他捶捶……
这种症状最痛苦之处,莫过于在梦中赶完作业,第二天来到教室,信心满满的交上空白的练习册……我发誓我做过……真的!
或许,这是在偿还吧?我宽慰自己,初中那会儿,你了解自己的梦,现在也只是把缺下的朦胧补上。
在初中,很喜欢梦境。
13岁生日不久,我开始拥有知晓自己身处梦境的能力。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来形容。概括来说: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并且可以凭意识在一定程度上修改或操作梦境。
有些小小的无奈,连做梦自己都不是万能的。不过这在另一方面也反映出我作为生命的自觉——在潜层意识中,我深刻了解自己无法飞翔于天空——如果仅凭这具肉身的话。我也知道世界上不存在什么奥特曼,所以即使身处梦中我也无力改变现实。
天真离开了我的梦境,从那时起。
我相信他是一个平均主观世界的存在——这是宇宙的另一面,众所周知,所有人都会做梦,而他们做梦区别在于何处?我想:或许是每个人作为生命的自觉程度不同,许多孩子在睡梦中达到另一个现实世界后,依旧是在睡觉。而对于自觉程度较高的人来说,可以在另一个现实中有主观意识的行动。很多人在睡梦中会有一种浑噩无力感,他们无力阻止发生的一切,也不会对一切不合常理的事情感到惊讶,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他们这是在另一个现实的梦中思考或者说幻想。这很容易理解,举个例子,你思考时必定一路向前,因为思考的过程是无法逆转的——没有人可以从“想到某件事”变成“没从来没有想到这点事”的状态。正由于思考的不可逆性,所以那些仅仅有着轻微自觉性的人,在梦中是无力抵挡的。而我可以对着目镜中某件事说:“不对,这不对……应该是这样。”梦境便倒退回去,重新发生——这便是拥有较高生命自觉程度的表现了—拥有主观意识而又不完全脱离现实。
普通人的梦随着思绪运转一直变化,那只是思绪的一种映射罢了。
许多人记不起或记不清自己做过的梦。因为对他们的潜意识而言那只是一个想法。而对少数人说则不然。这个远不止于一种想法更是一种对生命的探索与体验,这种觉悟层次越高的人,所处的梦境便愈加完整,愈加真实。对其回忆也越自然和谐。如果你的梦很短,很朦胧那么很遗憾——这些虚显示了你思维的清晰程度,以及作为生命的自觉程度。
做过最深的一场梦,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依旧清楚地了解自己身处梦中,做了一些小事与思考,便觉得该醒了。果不其然,睁开眼,整理好自己的用品,赶到学校,和同学有说有笑,上一节课下来……我醒了,该死!这才醒了。再一次洗漱完,赶到学校,和同桌分享的这件事。“下课后你就醒了。”“你怎么会知道?”我猛地一惊,醒了。
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我给了自己一耳光。嗯……好疼……我干嘛这么用力……我的脸。
我想告诉自己无意间穿梭了四个平徐州,由此愈发相信自己不同寻常,为了不辜负这份奇特与神秘,我开始痴迷于思考,渐渐地,即使是平时的思考,亦可穿梭于两个世界。
不过我再怎么思考也不如睡觉稳定,总会在不不经意间回到这具身体。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动作。空留几番轻叹罢了。
2018年2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