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妖魔出处;就晓得啊,你敢把他怎么的递解?解往何处?”行者道:“若是天魔,解与玉帝;若是土魔,解与土府。西方的归佛,东方的归圣。北方的解与真武,南方的解与火德。是蛟精解与海主,是鬼祟解与阎王。各有地头方向。我老孙到处里人熟,发一张批文,把他连夜解着飞跑。
曾在灵台山遇到一位在高地法坛上讲经的高僧,他说:“这是一个消费的时代,婚姻也不过只是一种冲动。穿上袈裟的不一定是真和尚。三十岁显现的业缘,镜花水月,终成空幻。生命本来是轻盈的,可被这七情六欲的一团欲望包裹着,见不着真我;欲成大事者,命局必有缺,懂蛰伏,知进退,时来运转,必飞龙在天。”
我说:“大师,我最近几年流年不利,您能帮我算算吗?”
高僧说:“尽人事,听天命,要安贫,莫乐贫。”
我说:“大师,我只怪自己命不好,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才华。”
高僧说:“真正的修行在于心,而不在于事物本身。人在淘金的过程当中难免会遇到一些挫折,人要在贫穷当中不断的磨练自己;当生命经历一番生老病死之后,唯一能扛得住岁月摧残的便是你的才华。”
我说:“大师啊,那我接下来到底打算怎么办呢?”
高僧说:“时也运也命也。活着本无意义,普通人为了让生活变得有意义,会寻求肉体的刺激。雨下给幸运的人,也下给不幸的人,不要花那么多时间深陷悲伤,要花多一点的时间寻求快乐。凡是想开一点,没必要强化对事件和情绪的负面认知。”
我说:“或许现在我是知道自己的业障还没有得到余报。”
高僧说:“其实真正供养生命的,是思想,是精神,是灵魂,是内心的繁花似锦。”
我说:“当浑浊成为常态,清白就是一种罪。”
高僧说:“承乾坤之正气,立天地之威仪。正气长存,造化众生,邪气修身,生灵涂炭,清净无为,重在治心,烦恼痛苦,庸人自渡。”
我说:“大师,我近年来求生的欲望越来越薄弱,万念俱灰,厌恶贫穷,仇视富有。”
高僧说:“身不苦则福禄不厚,身不苦则智慧不开。一切都是定数,别太为难自己,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我说:“大师,我想和他们同流合污,能算算我今年的运势吗?”
高僧说:“允许一切的发生,一切的发生本身就是不可阻挡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世界上只有两件事是最有价值的事。第一,请好好活着;第二,请在自己好好活着的同时,帮助别人好好活着。”
高僧说:“天底下没有好人,坏人之分,唯一审判的是大众的审美观点。现在的你,是过去的你所造成的。未来的你,是现在的你所创造的。求上得中,求中得下,求下而不得。你要珍惜所有的相遇,也要尊重所有的失去。当一个人走霉运的时候,脑子就会变得不理智,会稀里糊涂的跳入各种美妙陷阱,要懂得蛰伏起来,熬过难熬的日子,便是阳光满怀;等时来运转以后,你再回过头来看,原来运势在大环境下被命运下了套。如果你想脱胎换骨,残忍的方式就是把自己揉碎了,碾成粉末,再重新捏一个完新的自己。”
灵谷深松,灵谷寺周围,东山秋月,栖霞晚风,依然苍松翠柏,树木蓊郁,幽静怡人。有些尽管属于自然的山水之景,但由于山川变化,不少美景已经消失了。常常在媒体上看到。基督教和佛教在教义上是很接近的,基督教主张博爱,不分种类;佛教主张慈悲,有教无类。基督教人要爱仇敌,佛教人要怨亲平等。基督说天国在心里,佛主说万法唯心造。世界上有几个自杀率很高的地方:美国旧金山的金门大桥,这里常年有人跳海自杀;英国伦敦桥从大桥建成之日起,就不断有人从这里纵身跃入泰晤士河,也是英国人自杀最多的场所。法国巴黎埃菲尔铁塔,有多少人从这里跳塔身亡。加拿大尼亚加拉大瀑布,又有多少人纵身跳向咆哮的水幕。日本富士山下风景优美的青木原树海又被多少民众选为“自杀圣地”,将这里作为他们了结生命的终点……
生者为何要选择这些闻名遐迩的景点作为生命的终结地?媒体采访的心理学家,大肆宣扬“壮丽风景杀人说”。虚无之境,万物之灵在壮丽的风景面前,常常有一种渺小感,容易诱发自杀的潜意识。是谁在宣扬所谓壮丽的风景,能减轻自杀的痛苦?是媒体还是自身万念俱灰。又是谁在渲染一种气氛,仿佛自杀是一件壮丽的事情?又是谁在有意无意中对悲观主义者起到了心理暗示的作用?从表面上看,媒体是在救生,实际是在做帮凶。
三月的午后,阳光暖暖的,我坐在一棵樱花树下,春风拂面,一阵稍大一些的柔风吹来,粉白的樱花瓣纷纷飘起来,有的落在了嫩嫩的草上,有的落在了我的衣服上,是的,这是樱花雨。我的眼前浮现出这样的场景。可我的意识越来越乱,求生的欲望越来越薄弱。万念俱灰,厌恶贫穷,仇视富有。没办法,我横竖贞洁不保,倒不如将此处作为“自杀”的圣地。
一位高僧正在灵谷寺的一块高地法坛上讲经,突然,天上散落起花瓣雨,纷纷扬扬地落下,落在正在听经的僧人的袈裟上。僧众们心无旁骛,稳坐如山,任花雨飘扬……只听那高僧高谈阔论道:“这是一个消费的时代,婚姻也不过只是一种冲动。穿上袈裟的不一定是真和尚。天底下没有好人,坏人之分,唯一审判的是审美观念。三十岁之前显现的业缘,镜花水月,终成空幻。生命本来是轻盈的,可被这七情六欲的一团欲望包裹着,见不着真我。”
我在樱花树下禅坐的有些不耐其烦。我不想听那么多废话,快点直接告诉我怎么搞钱吧。我心里默默泛着嘀咕,听着起劲,又恨自己粗鄙。便犹自喟叹道:“我始终觉得这些年来我过得不轻松,不痛快。表面上看上去很风光,但我从未赢得过尊重。我觉得悲哀;因为博爱,我时常感到卑微。我像是一只寄生的可怜虫,整天忍气吞声,看脸色行事。唯唯诺诺。”
只见那高僧坐在法坛上继续高谈阔论,先是说些云里雾里的佛义,后又说一些红尘里的荣华富贵,紧接着又说道:“欲成大事者,命局必有缺,懂蛰伏,知进退,时来运转,必飞龙在天。真正的修行在于心,而不在于事物本身。人在淘金的过程当中难免会遇到一些挫折,人要在贫穷当中不断的磨练自己。”
我不知何缘故,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眼睛隐隐作痛。“那我接下来到底打算怎么办呢?”我语气加重的说了一遍。正在弥留之际欲想站起身子一问究竟,只瞧得见身后有两位法师远远而来,一个一瘸一拐,一个独臂行走。两位法师说说笑笑来到樱花树下,其中一个独臂法师走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过来安慰我,修长的手指又十分的温柔,我一点儿也不怕生,舒舒服服地又将眼睛眯成一条线,不料其中一个跛子法师吩咐我坐下继续听讲。
我语气加重的又问了一遍跛足法师。我说:“大师啊,那我接下来到底打算怎么办呢?”
只听那独臂法师道:“善哉,善哉,我和约法自认称不上什么法师,约法和三章只不过是寺院内烧锅炉的普通僧众。”
我不得不继续向约法法师和三章法师请教道:“大师,恕弟子愚钝,打扰两位大师。恳求两位大师蒙发慈悲,带弟子脱离苦海。”我求生的欲望越来越薄弱,一心想遁入空门。什么见礼了,心生爱慕,拍马屁的话,意在通融通融。夸赞两位法师定非凡品,有济世救道之材,利物济人之德,一通彩虹屁,夸赞得两位法师心花怒放,差点陷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一命呜呼!
我说这些年来我一直苟活性命,想遁入空门,二位法师听后异口憨笑:“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施主,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俗缘未了,自不能引渡,唯有带发修行皆是正道。”
在我的苦苦哀求下,两位法师答应我引荐另一位高僧,师承弘一法师的清虚法师。清虚法师是灵谷寺内的得道高僧,常年受邀于各大寺院讲经,和两位法师的对话中得知今日坐在法坛上讲经的是来自于杭州灵隐寺的沙音法师。三大法师师承一脉,师尊弘一法师,大师兄清虚法师,二师兄沙音法师,三师弟凌虚法师。
坐在法坛上讲经的沙音法师说:“其实真正供养生命的,是思想,是精神,是灵魂,是内心的繁花似锦。活着本无意义,普通人为了让生活变得有意义,会寻求肉体的刺激。雨下给幸运的人,也下给不幸的人,凡是想开一点,不要花那么多时间深陷悲伤,要花多一点的时间寻求快乐。”
坐在樱花树下的我明显有些躁动,想寻得大乘佛法,便跟随着独臂法师和跛子法师在禅房外只听得见清虚法师和另一位法师的最后一段对话。“华枝春满,天心向园,绚烂之际,归于平淡。”
禅房外四下静悄悄,更没一丝凉风,我怕影响两位高僧讲经,进去打扰不便,于是轻手轻脚绕到窗外,轻轻地在窗户上找到了一条缝隙,便凑眼过去张望。
只见两位高僧对坐着,脸上露出笑容,只见一位高僧右手向空中微微一扬,一动不动。我甚觉奇怪,凝神注视,适好日光微斜,照射进窗户,屋内阳光下竟在镜子下折射出一束光来,两位高僧若有所察觉,便双双扶持站起了起身。我也转到门口,推门进去,见礼道:“弟子无礼,打扰两位大师。”
肉眼望去,面前的白须长者仙风道骨,又似饱学宿儒,六十五六岁左右的年纪。
我张口就问道:“大师,什么是爱。”
顷刻间两位大师面面相觑,谁也不先发一言。两位师承一脉师兄弟的高僧高谈阔论,相交甚欢。不料被我横冲直撞打乱了两位高僧谈古论今的节奏。两位高僧一前一后站着,在阳光下凝目瞧着我。另一位稍年纪小一点的高僧移步上前,五十五六岁的样子,文质彬彬,闭目养神,随手将长袍一角拽起,塞在腰带里。凌虚法师眉头一紧,眸子一翻,冷冷地盯着我,稍定心神,不闪不让道:“爱就是慈悲。”
我说:“当浑浊成为常态,清白就是一种罪。或许现在我是知道自己的业障还没有得到余报。”
白须高僧清虚法师见凌虚法师已绕到自己身后,自己便长袖飘飘,步伐倏来倏往,话势突变,道:“人间瞬息万变,物是人非,看破红尘,凡根未了。老衲看施主的面相就知道施主有心事。乐极生悲,万境归空。不妨听贫僧一言,如果听得进去,功德无量。如果听不进去,万事不可求。
我闻言说道:“大师,您不妨直说。”
清虚法师说:“也罢,今日我施大乘佛法渡你一渡。承乾坤之正气,立天地之威仪。正气长存,造化众生,邪气修身,生灵涂炭,清净无为,重在治心,烦恼痛苦,庸人自渡。”
我说:“大师,我近年来求生的欲望越来越薄弱,万念俱灰,厌恶贫穷,仇视富有。”
凌虚法师闻言便说道:“身不苦则福禄不厚,心不苦则智慧不开。一切都有定数,强求不得,别太为难自己,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我又问凌虚法师:“大师,我想和他们同流合污,可世间的凡夫俗子不收留我。”
清虚法师闻言道:“允许一切的发生,一切的发生本身就是不可阻挡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待你劫数已满,必飞龙在天,不得意时,要懂得蛰伏起来。这世界上只有两件事是最有价值的事。第一,请好好活着;第二,请在自己好好活着的同时,帮助别人好好活着。你的资质不是愚钝,而是没有开悟,看你如此有灵性,不妨贫僧就结个善缘。如果你想脱胎换骨,残忍的方式就是把自己揉碎了,碾成粉末,再重新捏一个完新的自己。现在的你,是过去的你所造成的。未来的你,是现在的你所创造的。求上得中,求中得下,求下而不得。你要珍惜所有的相遇,也要尊重所有的失去。当一个人走霉运的时候,脑子就会变得不理智,会稀里糊涂的跳入各种美妙陷阱,熬过难熬的日子,便是阳光满怀;等时来运转以后,你再回过头来看,原来运势在大环境下被命运下了套。”
我闻言后感觉受益匪浅,两位高僧又赐某种远离小人的符咒,护身符。然后交付于我,嘱咐道:“结个善缘。”
我又问凌虚法师:“大师,我最近流年不利,您能帮我解惑下姻缘吗?”
清虚法师说:“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修得真我,应当无我。智者不入爱河,修行必验情关。”
凌虚法师说:“远离花柳繁华地,远离温柔富贵乡,寻一处清净之地安身立命,方为上策。”
清虚法师闻言搭话道:“时也,运也,命也。富贵如龙,能使阴阳五鬼;贫穷似虎,吓退远近六亲。生命本是孤独的存在,她人喜不喜欢你,取决于自身能不能给她人带来好处,不论外界如何评价你,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相关。对于可控的事情要保持警惕,对于不可控的事情要保持乐观。在平常状态下所身陷的恐惧,悲伤和仇恨,是受思想所臆造出来的恐怖情绪,总有一天你会发现,除了生死,一切都是擦伤,能治愈你的不是时间,而是心里的那股释然和放下。凡是想开一点,没必要强化对事件和情绪的负面认知。最佳的配偶应该是人生战场上的盟友,而不是找个人去满足你的懒惰和巨婴。”
凌虚法师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当你变成了什么样的人,你就会吸引来同等能量的人。现在的你,是过去的你所造成的。未来的你,是现在的你所创造的。求上得中,求中得下,求下而不得,熬过难熬的日子,便是阳光满怀。失败是常态,成功只是偶然。痛是人生路上的一堂必修课,穿越痛苦的方式便是经历它。”
我说:“两位大师,蒙发慈悲,带弟子脱离苦海,多年来我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苟活性命,想遁入空门。”
凌虚法师憨笑道:“善哉,善哉!万物都有自然规律,兴盛必衰,物极必反。庸人自渡,知进退,懂蛰伏,你现在明显是印堂发黑,典型的邪气修身,需当修身养性,戒急戒躁。”
我听后自然感到喜出望外,感觉得到了宝,可还是很不明白,请求两位法师能够说的明白些,那凌虚法师打哑迷道:“天机不可泄露,日后自然明白。”说罢,便随清虚法师扬长飘然而去,我竟然不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