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来,就是和Alban谈生意,你要是矜持一点儿,今晚上我们还在谈判桌上,啧,就那么忍不住想卖弄?”
他的视线投来,越来越像在看一个玩具,或者一只跑进陷阱的老鼠。
他用唐弋做赌注,Alban的儿子参与其中。他赢了,就要加价,反之,就退一步。
一大步。
即使这边的市场他们已经开发维护的很好了,但商人,不做赔本买卖。
“这么说,你赔钱了?”唐弋绽开了笑容,“我的努力没有白费,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忍忍吧。”
“我用的是要给你的那部分。”
闻言,唐弋咬牙,他依然笑着说,“你要是想拿回去……”
不用他说了,她知道,快步过来,抬手拿走烟,有模有样的闻了一下,然后踮脚靠近他唇边,勾唇,并没有吻上去。
“有没有开心一点?”她退后一步,巧笑嫣然,右手中的烟,烫着左手臂。
他就那么平静的看着,直到血珠灭了烟上火,她还在笑,好像烫的是别人一般。
她已经不是那个磕着碰着,都要在他面前嘟囔好多次的小女孩了。
门开了,又关。
唐弋看都没有看出去的胥泽,残余的烟,丢在光洁的地板上,细品着火灼的刺痛感,慢慢睡去。
她又起大早,手臂上已经红肿一片,擦了药,出门。
胥泽在另一个房间,她还没走过去的时候,门开了,一个颜值气质俱佳的性感女人正笑着出来,离别时还调皮的攀着胥泽,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十秒,唐弋发出去了。
“家暴之后,和别人约会。”好不伤心。
然后大摇大摆地从胥泽面前走过去,她约了Alban的儿子,胥泽的对手,管他是什么,都是自己的朋友。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见我了。”
“怎么会?我很喜欢你,”唐弋热络的说,“他都告诉我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Bruce,抱歉,我也不想参与其中,你是个很好的女孩……”
Bruce说着,摊摊手。
“我知道,你看,他觉得我蠢,虐待我……”
Bruce车上,唐弋可怜兮兮的说着,还引出点眼泪。Bruce有想法,她看出来了,不管是走肾,还是走心,唐弋觉得玩玩未为不可。
虚公子再不兑现承诺,她一天给他一顶时尚的帽子。
Bruce显然有点吃惊,但唐弋手臂上的伤摆在那里,现在她说腿都是胥泽打的。
“我以为他并不是……”
“我以前也觉得他很好,才和他结婚的,我才二十二岁!他这么多年不结婚,都是有原因的。”
唐弋淌眼抹泪的,硬给胥泽扣帽子。
看Bruce只是口头安慰,唐弋又说,“我要跟他离婚,他控制了我的财产和自由,我要离婚……”
越说,哭得越伤心。
Bruce想起点事情,“需要我帮你吗?”
唐弋重重点点头,她可不做义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