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花落了满地都是,地上铺了一层花色的地毯,赏心悦目。
更是一夜凉风来,几树花落皆成泥。取一壶茶,倾入杯中,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可怜爹娘不许饮,怕得齿白不再回。
*
心怀三条道,走的确是第四条路。
*
清闲的时候从来不想着看书,一忙起来连声感叹抱怨自己没时间看书充实自己,着实该打。
*
说来人容易忘事,也许前几分钟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能忘得一干二净,等想要回想起来,半点都不曾回忆起。
所以我记下了过去。人不能没有过去。因为过去,你才成了现在的你;还因为不断的过去,你也会不断地改变现在的你。
所谓的过去,不能只记下你辉煌不可一世的一面,不能一味地美化你自己,即使这个过去只能你自己看。还应当记下你的不堪,我们没有如果,可是却又避免不了该发生的发生,只能千方百计记得它,再数一数自己栽在上头多少次了。
*
喜欢看《山中最后一季》,是因为它说:“人在山野,只是过客。”还有“我不愿留下所谓伟大的名声,我宁愿隐匿我的足迹,只有接近的人才能听见我的声音,但从不随声附和。”
我有一颗向往山林的心,大概是因为《瓦尔登湖》和《山中最后一季》的影响吧。
*
青山不老,看尽炎凉世态;佐酒笑语,释去心头重负。任凭江水淘尽世间事,化作滔滔一片潮流,但总会在奔腾中沉淀下些许的永恒。宇宙是永恒的,人生是短暂的;短暂的人生,应该将超然世外的旷达胸怀融入自然宇宙的永恒。——读杨慎《临江仙》有感。
*
明明有意思,想说的到嘴边都会忘了,想握住的一碰就碎了,想珍惜的回头就不见了,没有人会停留在原地。
那是一种名为“喜欢”的东西,任何人都可以拥有它,甚至是罪不可恕的人,他们心中都带有“喜欢”。
我们在年幼无知的时代,肆无忌惮地,亦或是天真地对别人说喜欢某人。当我们长大后,“喜欢”这两个字我们很难再说出口。
再后来,我们从一波波陌生人当中,遇见了一个对自己来说有好感的人,一旦这个人不见了,我们就会觉得自己内心及周围都是空落落的昏暗。我们把这定义为“喜欢”。单纯的好感是喜欢,用心的喜欢就成了爱。
有了喜欢的人后,我们学着去告白,即使明知道会被拒绝,也还是义无反顾,已经是被冲昏了头脑,不撞南墙誓不回头的勇气。
能不能成功告白,不在于言辞有多么华丽动人,重要的是你对那个人的心能被对方感知到。好多人不理解,一旦拒绝了,就以为靠着自己锲而不舍的精神,进而死缠烂打,执着得认为有一天总能打动对方,爱上自己。结果回头发现,对方不是石头,石头可以捂久了就变热了,再不济就用火烤,总会变得热情似火的。可是对方是块冰,捂不热,反而化成了一滩水,从你身边一点一滴流走了。这时该想要是自己是对方的海洋该多好!这样真的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没有谁一生下来就会告白,一开始人总是如此笨拙,让人忍俊不禁;更害怕的是说错话,一拍两散。可是别把人逼的太紧,不然会窒息的。
*
傍晚,是红日。
他吃过饭,晚风很大很清凉,站在树下,双手插着腰,微微抬头,沉思着,不说一句话。
他刚从压抑的气氛中逃离出来。
他有时候自以为是,总是认为自己才是对的。
他有时候又像一个二货,别人一看见他笑也会跟着发笑。
他懂得很多世故,不得不懂,没有办法。
他有时候很毒舌,让人十分恼怒。
他有时候管得很宽,让人觉得厌烦。
他有时候还很冷漠,让人没有说话的心思。
橄榄树早就开了满树的花,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是橄榄果的味道。它却总是孕育了花朵,未曾孕育过一颗果子,有人说这个是公橄榄树,这真奇怪。
春蝉提前来报到,趴在树上叫个不停,比蝈蝈还令人讨厌。幸好树已经少了许多,不然得和热带雨林一样被蝉闹腾整个夏天了。
他有时候总是习惯沉默,他已经很少去做一个和事佬了,反正也没有。
他有时候很不甘心,翻念旧账。
这个时候,他还在沉默。
这个时候,不知谁说了一句,“真是的,我受不了他这样沉思。”
*
“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自由,是我们一生孜孜不倦的追求。
有些人总感觉自己生活在牢笼里,自己拥有一双羽翅,痴痴渴望自由。
有些人被困在社会的迷宫里,在取得了自由后,会想要更高的自由,最后如同伊卡洛斯那样被太阳融化了腊羽坠入大海。
*
“我还是觉得在家里种田好。”
“为啥?怎么感觉那么厌世呢?”
“本来就是呀,我已经厌倦了职场生活。”
“还没踏进职场呢就厌倦了?你这思想境界够高。你爹娘一定不会同意的,放着大好前途不走了。”
“我要是留下,他们也拿我没办法的。”
来自某两个一大早正在吃着碗里馄饨的两人的对话。
人的成长,就是两极分化。要么卓越,要么卑微;要么住在别墅高楼,要么窝在出租屋;要么奋斗热血,要么平平淡淡。
谁知道呢?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厌世,倒不如在别人厌世那会自己上某宝某拼平台买袋营养土在小小的出租屋阳台上养养菜种种花吧。
*
喜剧就是拿别人没有经历过的悲剧演给别人看。悲剧就是要把人心最脆弱的一部分勾出来,唤醒人们的情感共鸣。
看喜剧能看哭的人,说明你读懂了生活的一部分。看懂了悲剧,你还没哭,你就已经到了坚不可摧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