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队长,如果想要这本术法,只要你们拿得出诚意来,给你们一份也不无不可!如果要是耍小聪明,这吃相未免就难看了些!”苏禾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随后他看向纪鱼说到:“纪姑娘,我想这应该不能代表你的意思吧?”
“杜叔,你先退下吧!”将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杜藤挥退,纪鱼看像苏禾:“我相信苏公子不会做出独吞这样的事情;但,所谓见者有份,就算苏公子不愿意将这本术法分出来,那也应该拿出相应的补偿吧?”
见纪鱼反过来向自己要补偿,苏禾都笑了,“你想要说什么就直说吧!”
“这本功法我可以不要,但那是十张金卡恐怕我也无法交给苏公子了,十张金卡抵一门地阶功功法,苏公子觉得如何?”地级功法虽然罕见,但也得看适不适合自己;一门无法修练的地级功法,还不如十张金卡。
苏禾抓着玉盒嘴角有些嘲讽,“纪姑娘是不是没看清形式?卷轴在我手上,可由不得纪姑娘说了算;想要用金卡抵也可以,十张不可能,最多五张!”
纪鱼还想说些什么,可苏禾却是用不容质疑的语气说到:“纪姑娘,苏某同意你抵五张金卡已经是看在你打开了这门的面子上,若是纪姑娘仍要得寸进尺,那恐怕我们之前的交易就要重新算一算了!”
纪鱼脸色一变,这次试炼对她来说有多重要直至她自己清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不容有失,如果苏禾真要取消交易收回那颗四级怨气结晶,这绝对不是她想见到的。
纪鱼依依不舍的看了眼玉盒里的卷轴,终于下定了决心。
“那就依苏公子所说,五张就五张吧!”
她有些不甘心,但也别无他法;苏禾实力强势,她也只能低头。
“呵呵!”
苏禾淡淡一笑,也不避讳赵真等人直接将玉盒收了起来。
“赵学长,我先收起来,等这里事了再分配,怎么样?”
赵真三人看了一眼,都是点了点头,表示没意见。
分配好了这点星指的归属,众人的注意力又落在了墙角那剩下的箱子上。
满怀期待的打开箱子,里面却出了一堆黑乎乎的废块,什么也没有!
纪鱼深深的出了一口气,“我想我们应该都弄错了,这间密室恐怕就只是用来逃亡时准备的中转点,并不是藏宝的地方。”
“嗯,猜出来了!”
收起失望,苏禾也是点头附和道。
这间密室连接着整个逃生通道,纪鱼都能打开没理由其他大乾王朝的王子打不开,恐怕任谁也不会将宝物放在这里。
又在密室内搜寻了片刻,众人并未找到通往外界的暗门,也只得从密室内退回了地下通道内。
回到分岔口,众人又向着右边的通道行去,没过多久果然又遇到了一个同样的密室,只不过门上的符号从六变成了七!
依然是纪鱼贡献出属于纪家的血脉精血才将门打开,看着她那由于精血流失过多而有些苍白的脸,连苏禾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
这血脉精血可不是普通的鲜血,若失之过多不仅有损元气根本,甚至于影响血脉浓度。
要知道这些以家族为载体的势力,最看重的可就是血脉。
不过,还好苏禾脸皮够厚意志够坚定,恐怕要是换个人来,见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妹子在这里放血,说不定那剩下的五张卡就给她免了。
这不,赵宣这厮此时就一脸的不忍,一脸的欲言又止。
苏禾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赵兄,你还得跟赵学长他们多学学啊!”
果不其然,一旁的赵真三人不愧为老江湖,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纪鱼放血,丝毫不为所动。
收拾好情绪,众人小心翼翼地进了密室,还好这一次并没有干尸。
不过,这一间密室也是出乎意料的赶紧,里面除了一张案台一把椅子就只剩下一个空空荡荡的架子,并无任何半点收获。
失望的回到主通道内,众人商议着还要不要再去其他方向看看,但心疼纪鱼的杜藤坚决反对,无论如何也不答应继续探下去,而苏禾看着纪鱼恹恹的神色也只能是作罢。
少了纪鱼的纪家血脉支撑,哪怕赵真等人再怎么不甘心,也不得不暂时放下继续探寻的心思。
商议了片刻,众人还是打算沿着主通道往前看看,那张大彪这么长时间也没见退回来,或许前方另有出口也说不定。
而此刻在那一方掌印黑池所在地,张贤一行人来到了一座延伸至黑池中的栈桥前。
张贤一双眼睛血红,满是嫉恨。
“何硕,砍断它!”
“公子!!”
何硕整个人都在颤抖,如果这栈桥真毁在自己手里,那自己可就完了!
“我说,砍断它!”
听着张贤已经开始带有杀意的话,何硕心里直骂娘。
这栈桥就在你面前,要砍你自己倒是砍啊,为什么非得要我砍?
但,他却丝毫不敢忤逆张贤的意志,渎神会会长的孙子,他惹不起。
何硕心下一狠,到了这个份上也由不得他在犹豫,他干净利落的抽出长刀一道劈在了一根桥柱上,木质的桥柱应声而断,整条栈桥顿时倾斜一半没入了黑池中。
一刀劈出,似乎是迈出了心里那道坎,何硕一不做二不休,反手又是一刀将另一根桥柱劈断,顿时整座栈桥彻底没入了黑池!
看着彻底消失的栈桥,张贤笑的有些病态。
“臭婊子,看你还如何逃脱我的掌心!”
“走,回临山城!哈哈哈!”
而张林的脸色却是有些不好看,张贤突然发疯完全出乎他的预料;而作为下人,张贤要做什么事也不是他能拦得了的。
不过,他有预感这一次的事情恐怕不会这般简单结束,说不得他这个做下人少不了被张贤牵连。
或许他该给自己准备点后路了。
而何硕此刻内心也是极不平静,这次事情过后他算是彻底绑在了张贤这条船上,对于能攀上会长长孙这条大船,他甚至于有些欣喜,他却是没有张林那般敏感的心思。
不得不说世事就是如此的奇妙,有人想要逃离的地方,有的人却是趋之若鹜。
是福是祸,亦尤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