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宅,那人,那猫”
在被岁月洗礼的十三朝古都长安,一个被牛羊肉白帽子冲蚀的胡同里,一座清朝的老宅院里,生活着一群制造快乐的疯子,和一群懒散的猫。其中有一只猫,是我印象最深刻的。那就是这座老宅院里的骨灰级元老板栗。
她叫做板栗,并不是真正的迁西板栗,而是一只猫,就如刘烨主演的电影《那山那人那狗》里的那狗,还有葛大爷主演的《卡拉是条狗》里的卡拉。差不多一样的。板栗确实其实是只猫而已。以前,俺并不喜欢这个吃百家饭,吃完就翘尾巴走人的家伙,直到有一天我邂逅猫空里的黄色加菲猫,因该说是加肥了的猫。还有就是在撒哈拉看到的板栗。我便喜欢上了这个带有文艺猫屎咖啡味道的猫了。
初次走进撒哈拉客栈,一个巨大的门头写着撒哈拉客栈几个大字,特别醒目,走进去,就会看到一个用各种彩粉笔写的告示栏,什么电影,ktv,杀人游戏,咖啡,板栗,起初以为板栗会是板栗饼,心想这家客栈还真蛮人性化的,住宿还送板栗饼吃,于是便抱着可以免费吃的心态,走进了这家各种拐弯的客栈,左拐右拐,前拐后拐,最后可算是走到了这家客栈的正门,进入后会发现这里真的有种洞天福地的感觉。一个宽整的两层老四合院,朱红窗青色瓦,结构上错落有致。再一脚迈进大厅,吸引人的不只是老撒这个人来疯自来熟的老男人,其实还有的就是黑灰色的板栗猫了。板栗如同一个像红楼梦里林黛玉那样幽怨而思春的女子,总是蹲在门口观望,观望着隔壁家的老王,隔壁老王家的情郎。板栗可以说是撒哈拉客栈里除了老撒的几位元老以外的土著居民,据说已经有好几代子孙了,应该如老舍的小说有四世同堂了吧。什么半夏,糯米,泰戈尔。几乎在屋前屋后可以看到各种颜色的猫猫。就如同撒哈拉的沙那么密集,这只队伍也正在逐渐壮大。现已从三只猫的斗地主变成了四只猫的麻将了。或许将来会生只足球队。泰戈尔等好几只猫也已陆续被领养了。
连帮老撒或许也不知道这些娃娃的爹到底是谁?是大白,阿花,还是老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一个只猫的孩子。听说好像总有隔壁老王前来卡油。所以只有板栗自己才能认清这些从他生命中出现的男人吧。说真儿的,板栗却也是一个享受风花雪月的女子,总被人追。所以嘛也就成为了社会主义的大炕了,妈蛋,随便上。其实老撒也真是的,就不管管那些隔壁老王家的猫,总是在骚扰耐不知寂寞的板栗。
板栗其实是一只流浪猫,能被撒哈拉收留,或许她是幸运的。撒哈拉给了她一个家,她成为了撒哈拉的一粒沙,当然她也给撒哈拉无数个娃。
这不是吗?听说因为板栗生的太尼玛凶了。已虐死老撒这群单身狗了。我猜是出于对板栗的羡慕嫉妒恨,所以最近,又听说板栗要被绝育了,心里不时莫名的伤感。一只猫被绝育,这不就如同清朝进宫的阉人吗?什么赵高,魏忠贤,李莲英的,虽然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那又怎样呢?人生总归是残缺的。一个连体双胞胎被分割了,老大,老二其实都在隐隐作痛。其实这些都是那些旧时代的残物。也是历史给时代的大嘴巴。虽然不疼不痒,但却留下了不可抹去的印记。
但是最近不也听说国家放开了二胎政策,连国家都容得下人生二胎,可为什么人就不能容猫生多胎呢。
有人说猫有九条命,所以她一生孤傲,也总会看破生死,看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