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阿卡丽是何许人也?她本是均衡教派的暗影之拳,只皆因厌恶了均衡教派的理念而出走,从此世人称为“离群之刺”在艾欧尼亚内战中与艾瑞莉娅结交,在三爷五岁生日时小住在赞家三个月,是三爷学文习武的启蒙老师。三爷看见阿卡丽是惊讶而高兴但很快心中是有气又恼,未等阿卡丽吐言快语,便走了。可真是热脸贴冷屁,但随后阿卡丽就明白了原由,迈步跑到前面拦住三爷愧疚的说“我知道了妹妹,实在是对不起,是因为有些变故...所以没法来送你父母一程,但是这些年我从未忘记。”阿卡丽从包袱里拿出了当初大爷写给阿卡丽的信递给了三爷,接过信不禁想起自己当初丧母失父之痛,曾经的赞大家成了碎屑。“走吧,先回到庙里。”三爷叹气向前走,俩人走在古道中凉风吹过两旁竹林,沙沙作响。“姐姐今天来不只是来看我父母吧。”
“对。”
“我兄长的事您知晓吗”
“嗯。”
“那我哥哥....”
“还好,在牢房里受些皮外伤。唉,妹妹,事到如今把事情都告诉你吧。抄赞府不是本地大兵,而是从普都来的兄弟会,前段时你二哥收下一单货物,那本是兄弟会使毒计的祖安炸弹,为的是春宵佳节群臣集会杀四方,兄弟会就借炸弹之事贼喊捉贼,执掌会堂。”
三爷一惊:看来子吉说的全是实话。终于可以放心相信他们了。
阿卡丽接着说“我暗中静静埋藏,监视着那兄弟会一举一动,在斐洛尔一批批小船划桨过,它们都一艘艘进了球阀山。在山中发现衣衫褴褛小卒一名,他本是球阀附近一佣兵,从他口中才得知,俩月前兄弟会找他们夺占球阀,给了他们刀枪钱粮,再赠他们马匹盔甲。在山上大战一场,那守山人是英雄之后,只可惜寡不敌众,弃山败走,奔走他方。兄弟会借着讨贼名,背弃契约率领大兵踏平球阀,光明正大占球阀,靠着球阀无人居,在山中立起座座坊,划桨船装的是原材料,作坊里做成一个个害人的炸药。我伺机以待准备劫炸弹,只可恨趁我打探地形时,他们化作洋商先行一步了,我快马加鞭,奔赞府,想把这件事告知你兄长,却没想到兄弟会会对准你们兄妹三。”
三爷紧接着问“从球阀直奔普雷希典就行,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
阿卡丽:“这祖安弹就是个杀人破家的大凶器,这西瓜大小就可以要了那几十万生灵,你的母为禁它还把祖安关系来断绝,从此后禁止祖安人踏入初生地。兄弟会要光明正大的可是不容易,想明修栈道,渡陈仓。就要找个合理合情的替罪羊,假借着办案查处违禁品,才能够大大方方的运进城,他们好行奸计。”
三爷一听是心好似掉入万丈冰窟一般,浑身是起了鸡皮疙瘩,犯了哆嗦“好狠的兄弟会啊!好毒的炸弹啊!可为什么兄弟会一定要对付我们家呢?”
阿卡丽思绪了一会儿叹着气“当初你母战诺邦,账中有一个牙门将,姓卡名灵才能高,次次献计退诺邦,大军南征复失地,命他押运粮草来南疆,谁知途中暴雨拦,粮草无法及时达,卡灵脱罪报虚言,说北王通敌把境犯,大军急传回砀安,谎言拆穿除了他官,这延误军务可理解,可虚报军情难容恕,你母拍案要拿他的向上头,多亏众将把他的命保留,死罪免,活罪受,军棍八十永不用。再见时他做了奸党的二把手,兄弟会能当权三十载,全是那卡灵一手功劳,陷害赞家非巧合,为的是报当年军棍仇。”说着到了刀蛇庙的大门前,三爷心绪沉重“母亲从来都没说她当年打仗的事。”阿卡丽摸着三爷的头“你母亲从来就是,牙齿打碎往肚子吞,胳臂断了往里拐的人,这些事也是从付柳叔哪儿听的”三爷点了点头“现在咱们进去吧,等会儿给你一个惊喜”“啊?”
阿卡丽疑惑着跟随着三爷来到了庙内,阿卡丽看见付柳叔在台阶惊讶着“付柳叔我以为您退休了呢?”付柳叔看见阿卡丽高兴起身,“呀,这不是阿卡丽吗!付柳叔退休还早呐。哈哈,这几年没见长高了呀。不像三儿长不高的哈哈。”三爷红着脸说“咱们先进去说吧。”付柳叔向球阀兄弟们介绍阿卡丽,子吉一行人拱手施礼,众人在席地而坐付柳叔说出了与球阀兄弟们商量出的计划“我想打算和子吉他们一起去一趟芝云府见老朋友。”三爷坚决的说“这这怎么行,说不定外边都是兄弟会的人,这不是自投虎口嘛”付柳叔摇摇头“诶!差异,芝云省并非是虎口行,而是扭动乾坤的一条计,访老友出山战逆党,重负帕拉斯旧时盟。”
阿卡丽和三爷同时说“是谁?”
付柳叔笑着说“他就是芝云省的行政使,我和他从小就是好友,在帕拉斯我们烧香盟奏,许下了有福有祸同担忧。到后来诺兵犯就和他分手,几载后打听他到流浪到普都,驰快马翻天山在普玻相逢。回砀安荐良将如同蛟龙归海。在大会你母和我投票赞同,才扶起来杜霍郎他芝云为头。下南洋就到了他的城头,安居地干买卖他安排周全,赞家为芝云首富,忘不了我的杜贤弟他细细照顾,那五芸馆牌匾金字也是他亲自去送。”三爷恍然大悟“哦,难怪每年都要送一大堆东西进州府。”
付柳叔笑着“家中事全都被他处处照顾,他每年吃的红也是理所应当。杜贤弟他为人最忠厚,也绝不能和奸佞党同流合污。行前写封书信给杜霍,让祝家兄弟送到他家门口。此次行还有阀球弟兄护,万事都办周全三儿无忧。”
三爷扯了扯阿卡丽“姐你看这。。。”阿卡丽点了点头“嗯,我到也没想什么法,既然付柳叔都想好了,那妹妹应当也跟着付柳叔同去。”付柳叔犹豫着“这。。。虽然。。。还是有风险的呀。”三爷立马插话到“姐姐说的对,依着看多个人多个力到时候冲出去也好办。”付柳叔看着三爷执着也就作罢,回头问了问阿卡丽“那你还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同去。”阿卡丽诺有所思着“不了,我也要搬救兵。”付柳叔就问了“谁啊?”
阿卡丽淡淡说“均衡教派。”
三爷一惊“姐你不是已经出走了吗?他们会答应?”阿卡丽叹着气“有些事到头来还是要讲清的。”随后坚定着“妹妹刚说的对,多个人多个力,要铲除兄弟会人绝对少不了!!而且我不相信都这样了他还是忍着不出手!”
众人在刀蛇庙定下计划后,各自就找地歇息去了,天到四更三爷醒来看见身边空空的阿卡丽依然是先行一步了,三爷脑袋还朦胧着听到了一个声音:金鼓震,山河动,笑看敌寇丧初土。惊天地,十万众,荡灭诺酋扫秋风。三年殇,三年战,换来十万锦江山。庆升平,享大吉,勿忘将士红浆衣。三爷随着声音来在主坛后面,是艾瑞莉娅从起兵到普雷希典大捷的壁画,画边写着诗句与三爷刚刚听见的一样。坐在壁画前思索着......天亮了....三爷与众人前往芝云,心中渴望母亲英灵保佑。
正是:无有后路,前途迷茫。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