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摊手说“其实很简单!我进到你脖子上的项链。然后你故意被他们抓走。”
“......然后”
“剩下的事就看我的,你就可以直接去裴洛尔帮付柳了。”
“那您能担保我不会被杀掉?”
劫微笑盯着三爷,如同弗雷尔卓德的臻冰般轻声道“这一切都由你来选择。”
......
三爷如同被打飞一般,瞬间惊醒,大脑昏涨身体虚弱,急忙摸了摸项链,只见项链中的翡翠上游动着黑线。
三爷冷汗直流颤抖地说“居..然..是..真..的..”
这时亚索从外边走进门里“这么早就起了。怎么昨天做噩梦了?”亚索进入厨房,将灶台起火,安慰着三爷说道“放心吧,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几天就先在这住着吧。”
三爷疑惑道“是城里有什么变故吗?”
亚索摇着头“嗯其实是我还没想好有什么办法把你混进城里,毕竟是守卫圣所的城市,哪里的守备更加的森严。”
三爷坐起来点着烟杆“其实在到这我压根就没想进城,想着能在他们到之前救下哥哥们,可现在的话.....”
“所以呀,这种事不能着急,在没有想好办法前,进了城也没用的。”
“嗯,爷爷您着有没有纸笔呀。”
“在衣柜上边,我把灯给你点上,要写什么呀!”
“给我妹妹写的,已经好久没联系了。这有驿站吗?”
“额,这东边一公里有一家新开的邮局,他们是用车来送的应该能快些,等会写完我帮你拿过去吧。”
“多谢了。”
“不必了。”
三爷在灯下刷刷点点写了两封信,听得谯楼鼓打四更天,看着亚索出门三爷将另一封信放在了阿狸的旁边,在柴火堆里找了根合适的柴火棍,持棍大摇大摆的从官道向普雷希典出发。
亚索从邮局回来还未进门,听得阿狸骂骂咧咧的从门出来。“怎么回事,出啥事了。”亚索担心的问道。阿狸将书信拍在亚索的手上,粗略地看一遍,大致意思是:你们不用担心我已经有了主意并且叫阿狸带着书信回到无极村搬救兵,一起到裴洛尔找付柳叔他们。亚索摸了摸胡子拦住了要去找三爷的阿狸,告诉阿狸按三爷所言行事,而自己亲自去寻找三爷,“可您不是在这受刑吗?这...”亚索摇着头“唉,现在情况紧急顾不得这么多了,顶多挨几板子多加几年罢了。”阿狸看亚索如此坚持便不再多说,拜别亚索即刻登程。
沃利四杰,是兄弟会首脑沃利最得力的四名高手,在内战时期就效力与沃利左右,一切最秘密最危险的任务都由他们完成。宫长天宝、摩妠拖着戴满镣铐的三爷,这是他们效命沃利以来最轻松的一次任务,在芝云省发生的情况,不仅吓到他们两,也震惊了总阁大人,可是......
“现在老百姓造谣的水平是越来越扯了,我以为是啥厉害人物居然能把卡灵和杜霍给干掉,不过就是个闹事的小疯婆。”摩妠看着一脸不屑的宫长提醒道“不要忘了,这些事情可都是属实的。”
“这小婆娘真有那本事最起码也得斗个五六十合,就这三脚猫功夫在吐冷就被干掉了。肯定是影流那帮人干的。”
“按你这么说这小婆娘对咱没有威胁撒,那大人为啥抓她呢?”
“你不知道吗?这位可是咱们兄弟会的少主啊。”
“啥??这这不应该吧!”
“哈,你知道现在咱们拖着这位是谁吗?”
摩妠一脸茫然地摇头。宫长天宝得意道“这位可是咱大哥的亲侄女,未来兄弟会的大掌柜。你想想把大哥马上奔天命之年的人了,这个岁数你说再找又谈的,肯定力不从心啦,喏找了个现成的好好培养培养了。”
“那我我”
“哈你死定了以后。”
“是你叫我上的。”
“没错啊,大哥给我们的命令是活捉,而且人家被你给干趴,你还补两脚。”
“我怕她在扮猪吃老虎,我怎么知道她怎么弱的。”
“嘿嘿,不知道断气了没。”摩妠惨白脸看着,宫长将摸了摸三爷的脖子“嗯,你走运了,还有口气呢。你等等我去敲门。”宫长敲了敲房门“进来吧!”宫长示意摩妠,此时三爷也醒来了,二人将三爷扶进房内,沃利起身走向他们宫长向前禀告,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盖在宫长的脸上差点让他失去平衡摔倒,“不不是大哥都是他搞的,您打我干啥啊!”沃利生气道“没用的东西把铐子解开,都滚到外边去。”二人把撩开解开出门一人一边站着,摩妠捂着嘴极力压制笑声,生怕被沃利听到,脸和身子扭曲变形,宫长天宝恶狠狠盯着“你棺材板的,再笑把你全家都骟了。”
“坐吧孩子坐在这吧!”刚把斥宫长和摩妠怒斥的沃利,面对三爷如同翻书一般的转变,用十分温柔和蔼地声音让三爷坐在他的身边,三爷坐在沃利旁看见面前一副很干净的餐具,显然是为三爷准备的,她理所应当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边吃边问道“什么时候送我见爸妈?”沃利听了微微的笑“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杀了你,我可是你的舅舅啊。”
“可我不是把你计划都给搅和了嘛,还杀了你的人。”
“干得好!”沃利满脸高兴的端起酒一饮而尽“你不干我也不会把你弄到这。毕竟现在你是赞家唯一能继承我大业的人。”沃利想要抚摸三爷的头,但被三爷避开沃利尴尬地收回了手,轻轻的把酒倒入酒杯“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事本应当和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怪我!怪我用人不当那卡灵恃才傲物被你所杀也是理所应当,杜霍见钱眼开见风使舵,此等不忠不义之人命如草芥,你杀了他也是为赞家为国家除一大害,有勇有谋不亏是姐姐的孩子。”三爷抓住了要拍拍她肩膀的手,轻佻道“您为什么觉得我会对您的什么狗屎大业感兴趣呢?”沃利竖起食指放在嘴唇道“不可以这样对长辈说话,不过今天比较特殊所以原谅你。”沃利站起身来朝窗口走去,透过窗口便能看见整个普雷希典沐浴在旭日之下。
“单凭你怎么能找到哥哥呢?等我把该做的事做完,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多些人找能轻松些。”
“恐怕我等不到哪天!我不理解为什么把祖安炸弹用在自己人身上,这亲者恨仇者快的事,您怎么干的这么顺手呢!”
“你了解内情吗,我的孩子,我要需要它来得到我想要的力量,我才能保持这片土地的和平。”
“用肮脏手段窥探神明的力量,你有几分自信,不论成败那时四万万生灵能活几个,国家命脉也断了,这就是你的大业!这就是和平!你保持了什么!”三爷生气道。
“我保持的是初生之土永远的和平!孩子你是纳沃利兄弟会的继承人,你也是这个国家的继承人,成为未来的领导者,你要清楚国家富强就要付出血的代价,不论敌友,不论贵贱,不论男女,不论老幼。用千万人的命换取后代万万儿孙的命,这个买卖天下第一值!”
“你太自以为是了,国家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和你的同伙想要将艾欧尼亚重新推向混乱,你问过把你送上这个位子的人民,他们的感受是怎样?呵!怎么不说话了?我不懂你们这帮人口里说的国事,我没有亲身经历过战争,但我知道赞家有今天这样成就,没有他们痴心妄想,可你却不思回报反而利用,就算你真的得到,他们敢和你站再在一起吗!”
“你不了解,我告诉你,诺克萨斯同时开了四条战线,艾欧尼亚奇能异士,武功高强之人多如毛,为什么会被仅仅六万多人打的支离破碎。啊,和平啊,我们应当用和平的方式让他们感受到我们所渴望的和平。这就是你母亲还没领导“人民”的样子,杀猪宰狗还会反抗呢,杀艾欧尼亚人呢只要诺克萨斯人拿着武器走过去,人头就自动送上门,没有你母亲的领导他们连畜生都不如,一个被扭曲思想禁锢的民族,没有一个英武圣明的领头羊,没有未来。所以是赞家有恩于天下!没有我们就没有四万万生灵。”沃利逐渐的回忆起了当初戎马生涯,自豪而又悲哀。
三爷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真心吐露,还是鳄鱼的眼泪,她无法相信艾欧尼亚的人民居然是如此的愚昧,她无法完全信任劫和沃利,在这场暗藏杀机的政治游戏里,她清楚劫不过是想利用自己,沃利也是想利用自己成为对抗影流教派的砝码,自己一直处于某一方的棋子,现在只能通过打探二人提供的信息,来辨别真伪寻找时机。
“我理解了,您居安思危的意识在艾欧尼亚是十分远见的,就像母亲举起反抗的旗帜一样,我知道斯维因再几年可能就卷土重来,那时就要面对他们的全面入侵。我也清楚我们到时是否能再次胜利,不过您我都知道母亲在律法中是如何严惩走私的人,全国上下也是有多么厌恶祖安,简直是刻在骨髓中,现在还不是改鱼死网破的时候。”
“你....坐不坐着位子?”
“我学识见解不及舅舅万分之一,即使那时我坐了兄弟会的会长,您的兄弟又怎能服我。重要的是我不稀罕您的玉带紫袍。”
“还是要阻止我的计划?”
“比起去赌上这四十六年的国力和您的性命,我更希望您能像母亲一样带领这些连畜生都不如的人民再一次打败他们。既然我们都是在赌,我认为后者还有周旋的余地。”三爷提醒沃利,说完便朝门外走,沃利冷冷道“你现在还背着四十多条人命官司,在这没人会追究你杀了多少人,可走出这里被抓住我也救不了你。”三爷转身盯着沃利,眼中散发着某种决心“你以为我留这我就会答应你了?我们家的冤屈我自己会洗脱。”说罢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下“物归原主。”放在桌上迈步往前,沃利拿起项链叫住三爷“这项链不是其实不是我的,是你母亲亲手做的,只不过送给了我,后面你母亲去芝云时我又还给她了。”走到三爷面前亲手给三爷戴上“你不愿意,我也不逼你了。这是通关文牒,换身衣服,只要有牒便无人阻拦。”这文牒确实与其他文牒不同,上印着“国府大造,万通大印。”八个金字,百米之外看见此牒大小军卒无人阻拦。
三爷明白这文牒除了非常时期,不轻易面于人可又不知这沃利在耍怎样心思,收下文牒,再看下步。见三爷离去,沃利呵呵冷笑“这么回事啊,教主大人用这种劣质的手段,是来嘲笑我吗?”
劫从阴影之中出现他坐在沃利的对面笑道“几十年来你像个连体婴儿一样黏糊在宫长天宝和摩妠中间,吃饭睡觉洗澡出恭根本无懈可击,可今天你死定了。”沃利嘴角往上扬,双手鼓着掌“好计谋!不过你以为调走他们,你就能杀死我吗?”啪!一响指,五个人突然从桌子下钻出,竟然全是球阀兄弟,沃利得意扬扬“你觉得惊讶是吧,亲手教出的徒弟居然是我的人,啊,祖安人做买卖良心,买一百送两瓶逼供水,祝家俩兄弟确实没丢你影流的脸。”一脸假惺惺晃着手指大小般的瓶子道“可惜呀,这玩意一人一滴他们就什么都说了,偷窥人家房子还叫人徒弟偷了十几年,您还真是变态呢。”
劫十分羞愤这十几年来数百次完美的刺杀,沃利一次次的躲过甚至于劫开始怀疑是神明保佑他,自己机关算尽到头来不过是鱼缸中鱼一般,一举一动被人了如指掌。“怎么样教主大人今天到底是谁死在这里!啊?哈哈哈哈哈!!!”随着一声令人刺骨的奸笑,沃利拿起勺子击中了背后的画像,一道暗门打开,劫袖刃出手冲向沃利,被控制的球阀兄弟一起扑过去,只见劫像烟雾消失,随后一击流星镖从某处飞出穿过祝倜、祝隼的脑袋直至柏蔡,甚至将他钉在桌上,正当珊耀、厉智四处寻找,一袭红袍成为两人的背景,就这样五人便命丧无常。在余光里劫看见沃利敲打了画上人物的鼻子,一个箭步爬到画上正要按一下,便看见屋顶有绿色的烟雾出来,劫立马按下开关可暗门比没有反应,反而地面上全是绿雾。
此时沃利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再过几天就是国庆了,各路行政使的兵马今天就到普雷希典,马上八点了国会召开了,那时各位大人看见你躺在沃利堡内,从此你和影流将成为历史。”
插在墙上的袖剑支持劫,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毒雾靠近自己。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