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刘父去世
刘母回家后,发现刘父的咳嗽越来越严重,即使是中药都没缓和作用了,以前只要咳的严重,一副西药一副中药,吃后缓解很多的。
看到现在这种情况,刘母急急忙忙打给儿子:“老大呀,你爸不知道怎么近期咳到止不住,血咳很多,整个帕子都是,”打完电话的刘母,皱着眉头,望着刘父,愁容不展的,心里不断打鼓,怕是出大事了。
老大听完电话后就向局里请假,只请一下午,倒也没那么难。
请完假后,就打电话县里的第一人民医院相熟医生,那是他高中的同学,他同学认识有权威的内科医生,之前那个中药也是他推荐的,效果很好。
挂了电话就回家接自己的父亲去医院检查,因为一直在这医院看的,医生比较清楚刘父的身体情况,当即安排了拍CT,和抽血化验,结果出来后报告显示:看肿块的大小以及肿块的形状,有没有淋巴结肿大,以及周围侵犯的范围,病人已经到晚期,时间也就这几天或一个月。
刘父估摸着自己也差不多时候,还没到医院就对着儿子说:“无论如何,都要回家,有药就行,能在家是一天就一天,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现在结果出来,任是多大官职的人,这个时候他觉得他的心像是被一把钝了的锉刀残暴地割开,悲哀从伤口流出,撒落一地哀伤,是那么的无奈,一直以为已经得到控制,可还是来得太快,父亲是多么高大的称呼。
老大是站在医院一个拐弯角里,定定的看着手里的报告,脑袋还回荡着医生的话,他没在父亲的面前咨询的,他抽了一根烟,平时甚少抽烟得他,现在点起烟,一缕缕烟飘起,从看后面看是那么凄凉无奈。
他无力的拨打刘艳的电话,嘶哑无力的声音:“阿艳,请几天假回来陪陪父亲最后一程,医生说是这些天了。”
刘艳听后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只能从喉咙发出一个字:“好。”
父亲这个词,在她童年到成年伟岸,坚不可摧的。什么大事,只要父亲梳理,准能找到一条好路,她现在还记得“刘艳你不会做账会被饿死”还有那句“路那么广,不要都走一条路,再大的船也会有翻的时候,”从小到大这些一针见血的话父亲没少说。
擦完眼泪,就到曾文那签请假条,因为说明情况,曾文当时就批下。
刘艳没跟钟家勇一起回的,直到刘父真的离世那天才通知的钟家勇。
刘艳回去,买了很多好吃的,买了几套新衣服,即使直到刘父不喜欢这些,还是买,只要刘父想要什么都立刻满足,只是要离去的人怎么也留不住。
在大家都在逗小钟源的时候,刘父看到可爱的小外孙,也是哈哈哈的笑,哪知笑得厉害一大口血都喷到花圃,刘父就再没醒来过。
刘母看状晕过去,四兄妹早已经泪不成声,葬礼也按当地习俗搞三天三夜后才送去火葬。
大家在清理遗物时,刘母把刘艳10万银行卡原封不动还回,“你爸生前还是有点存款的,平时大家又孝敬他,这些钱用不上。”
刘艳说:“妈,还是你自己留着,我们年轻还能赚。”
刘母说什么也没要。
办完葬礼刘艳跟钟家勇就离开县城,留下儿子,因为他们要上班,管不了。
2.越用越顺手
刘艳回去后很努力的工作,这个习惯一直没变,化悲伤为利器,不停的开发新客户,找事情做,导致后来,揽的事情越来越多。
都有超越职责范围,曾文老婆是不管事的,曾文也没什么正规秘书,很多时候事情都交给下面的人办理,比如车子罚款,交什么物业费用,现在看刘艳什么都愿意干,就都给她帮忙。
还有一些销售问题,应该销售总监管理的,现在也给刘艳做决定,他发现刘艳对于数字很敏感,只要跟价格有关她能迅速结合购货单价算出正确单价,报价速度又快又准。
曾文一直想挖掘外销这条路线,但是苦于没人,也不懂。
其实刘艳倒是懂一点,只是英语不行,但不知道怎么的,曾文直接把方案和实施细节给她,让她成立带动新的部门。
从招人到管理人,都是刘艳在管理,但没明确她的职位,曾文是在考虑是否提升刘艳职位,因为她发现刘艳报价敏感,有意培养管理方面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