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倒是没有因为丁雄的一番话而感到惧怕。但是因为身上的这一掌,体内有一种莫名的力量。
他感觉自己被打伤的骨肉在不断愈合,重塑,每一个伤口在重塑之后不仅完好如初,还带着点点暖意。
丁雄以为李岩已经毫无反手之力,重重的一掌下去,却发现地上并没有人。
他快速地转过头去,发现李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他又是一掌拍去,这一掌直直地打在了李岩身上。李岩躲都不躲。
丁雄笑道:“就算躲过了一次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躲不过第二次。”
李岩是故意接下这一掌的,在刚才伤口愈合之后。他就有一个猜测,不过这个猜测过程需要有很大的风险。
但他赌对了,果不其然,这一掌并没有对他造成很大的伤害。他的骨肉在迅速的长回去。
虽然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总归不是坏事。
就这样一点一点的磨下去,他总有机会找到丁雄的破绽,然后给他一击致命。
想到这里,李岩擦了一下嘴边溢出的鲜血:“老丁头,你这也不行啊,莫不是在虚丹期待久了,都不会打人了?”
丁雄原本以为对方不过是一个毫无修为的人,但自己两掌下去还没有对对方造成太大的伤害。
难不成是赵晓丽又给他制造什么幻境了?
“你这狗东西,不要在背后猖狂!你今天能不能走出这个屋子还是未知呢!”
想到自己三番两次的没有打中对方,丁雄也不由得生起怒气。
“你个臭老头,又打不中我,就会在那里像个泼妇似的骂人,有什么用吗?”
李岩是打定了主意不正面应战,只在背后找破绽。因此语言也逐渐犀利,一字一句地向丁雄心头上扎。
“你不会十年了,还在虚丹期吧?”
“把自己女儿打伤来博取同情心,你可真是个好父亲啊。”
“虎毒不食子,你连畜生都不如!”
丁雄本来就在境界突破期,心思不稳定,又被李岩揭开伤疤,更是怒极。
他纵身一跳飞到二楼,李岩也马不停蹄的跟着跳了上去。
只见丁雄打开书房的暗门,从里面抓出一个人。
正是被抓走的付小雪!
付小雪虽然被人强行打晕带走,但好歹李岩他们来的及时,丁雄还没有用她的功力来填补自己突破境界所需要的空缺。
所以付小雪虽然虚弱。但好在毫发无伤。
“你们不是想要这个女人吗?拿赵晓丽来换,只要赵晓丽出来,我就把这个女人给你们。”
丁雄的声音极大,在屋外还在与符文纠缠的赵晓丽一下子就听见了。
符文也应声而止,不再攻击,显然是让赵晓丽进去。
连玉保也从幻境中冲了出来,对赵晓丽说:“就算你去了,他也不会放过付小姐。我们还是要小心为上。”
赵晓丽焦急万分:“李岩一个人在里面,刚才屋内打得很激烈。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如果丁雄也抓了他,我一个人换两个也不是不可以。”
连玉保摇了摇头:“你冷静一点,少爷他是修炼金身,不会有事。”
“你说什么?”赵晓丽不可置信地问。
连玉保安慰她:“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这么贸然地带他来,少爷他是修炼金身,钢铁不坏之躯,丁雄这种能力的人不可能伤到他。”
修炼金身只存在于修炼界的传说中,拥有这种身体的人会随着自己修炼的提高承受更高的伤害,同时愈合速度极快。
对于李岩来说,现在的丁雄是不可能对他造成知名伤的。
“他……他是什么?”赵晓丽还是不敢相信,又讷讷地问了一遍。
“总之,你不要着急,我们一去进去看一看就知道了。”连玉保安慰道。
两个人立刻动身向屋子的方向跑去。
“哈!来了!”
丁雄甚至都不需要回头,就能知道赵晓丽二人正在向他的方向赶来。
付小雪眼里含泪,哀求地看向李岩:“不能让我师父出事,李岩,答应我。”
一旁听见这话的丁雄,嗤笑一声,开口说道:“你在求那个懦夫吗?我告诉你,今天这里的所有人,都走不出去。”
付小雪语气微变:“你修习邪术,走旁门左道,我师父不会放过你的。”
李岩躲在一旁听见,心里一惊。难不成丁雄攻击已经今非昔比。连叔他们来了也对付不了?
想到这里,李岩心里一紧。
赵晓丽二人很快就赶进了屋子,丁雄正现在客厅中间,旁边是被封住穴道的付小雪。
“小雪!”
赵晓丽看见仿若自己亲小妹一样的付小雪,心疼地叫了一声。
连玉保一进屋就感到屋内的气不对,皱眉道:“你竟然修习邪术?”
丁雄哈哈大笑:“什么叫邪术。只不过是一些快速修炼的小法子而已,是你们不懂。”
“狡辩!”赵晓丽怒道:“不是邪术为什么会剥夺他人的修炼成果?”
看到付小雪的惨状,赵晓丽是越想越气,飞身掐诀,原本干干净净的客厅竟然生长出紫色的花来。
这不过这种花可不是美人花,而是食人血肉的吃人花。
紫色的花能有一米多长,在赵晓丽的控制下向丁雄飞去。
“雕虫小技!”丁雄面色不虞,从手里射出几个飞针,针尖上淬着毒药,将原本鲜艳的花瓣刺得枯萎了下来。
连玉保也以手做刃,几个招式下去,让丁雄左闪右避,近不了身。
“你们以为这种伎俩能打得过我?”丁雄将他们的招式悉数破解。
几个回合下来,连玉保二人已经是气喘吁吁,但是却没伤到丁雄的筋骨。
二打一还势均力敌,赵晓丽心中暗道不妙。
丁雄见两人不敌自己,出言嘲讽:“想不到吧?今天你赵晓丽落在我手里,我终于可以报十年前的仇了。”
赵晓丽和连玉保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见了担忧。
就在这时,李岩的声音传出:“老丁头,你话说的也太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