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麋鹿拿着三个纸包走过来,对荼蘼点点头,走到白狐狸身边扫了林雨夕一眼道:“怎么了?是不是她又欺负你了?”
林雨夕懒得看这俩人在这搭台子唱戏,对着荼蘼说:“准备解蛊吧。”
“嗯,给我一间房,都别靠近,毒死人太罪过了。”荼蘼语气不着调的警告。
……
荼蘼在最靠里的房间里调制解药,那俩人不知道去哪里互诉衷肠,林雨夕待在魏潮的房间里看着他沉睡的样子很疑惑。
为什么同是中蛊,魏潮却一直都在昏迷,而那两个家伙却活蹦乱跳的跟没事人一样。
看着这一屋子玫瑰花瓣,林雨夕嫌弃的皱了皱眉,觉得格外刺眼,还好没有黄色不然怕是又要联想到那倒霉的番茄鸡蛋汤来了。
谁说女孩子都喜欢玫瑰,她林雨夕第一个不同意。
先前没怎么注意,现在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这红的跟蚊子血一样的花有什么好看的。
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一向不收拾房间东西喜欢习惯丢弃不拘小节的林雨夕开始清理这些玫瑰花瓣。
把洁白的被单上的花瓣轻轻抚下,只是魏潮身上的花瓣却让林雨夕的动作有些停顿,但还是选择给他摘了下来,像是虔诚的信徒在接受天神的馈赠一样,双手捧下来然后像扔垃圾一样丢在那一堆花瓣里。
把花瓣全部收拾干净以后,荼蘼的解药还没有炼制好,林雨夕凝视着魏潮那精致的脸,微微有些发呆,心想:这人长得还真是有些祸国殃民啊!
随后又慌乱的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自己脑子里的这些龌龊念头全部甩出一样,赶紧坐的离他远远的。
后来又感觉自己这样是不是有点像落荒而逃,看上去不太霸气,又坐了回去。
努力不去看他帅气的脸和完美的腹肌,但转念有觉得自己为了他欠了荼蘼那么大一个人情,看他两眼怎么了。
长得那么帅,身材那么好,不看白不看。
目光毫不掩饰的在魏潮身上来回游移,心里一遍一遍的嘀咕:我就单纯的看看,绝对不上手!我绝对不摸他!
随后又一巴掌扇向自己的脑门,低声道:“林雨夕你想什么呢!小姑娘家家的,别那么色,别那么猥琐。”
红着脸帮魏潮把衣服穿好,刚刚扣完最后一粒纽扣,身后就传来一声戏谑的声音:
“小美人儿,你干嘛呢?”
林雨夕蓦地回头就看到荼蘼倚着墙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饶有意味的看着自己。
脸烧的火辣辣的疼像被人狠狠扇了一个巴掌一样,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窘迫,尴尬道:“药好了?你什么过来的。”
“刚刚。”荼蘼笑得暧昧,让林雨夕心里有点没底。
好在荼蘼没有再说什么,端着药身姿款款的走过来,其实从刚刚林雨夕帮魏潮扣纽扣的时候她就来了,只是小美人这么有意思的表现不多看两眼多亏啊。
“这药怎么那么腥?”随着荼蘼的靠近,林雨夕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有些惊讶的看着荼蘼。
“因为我在里面加了血,好的药是需要药引的。”荼蘼哄骗到,的确有些药的确需要割肉放血作为药引,但是此药是不用的。
只是里面的东西比血肉更加可怕,毒蜈蚣,毒蝎子,血水里泡过的鸽子等等还是不要吓到小美人儿了,美人是拿来宠的,不是用来吓得。
见林雨夕的神色有些怔愣的看着自己的脚踝,荼蘼往下一看:嘶,先前还真没发现这里划伤了。
不过荼蘼不想解释,倒不是懒,被小美人心疼是种很不错的体验‘“没事,不疼。”’
但是她如果知道林雨夕此时此刻的真实想法估计能气的吐血,因为林雨夕此刻想的是:三碗药,这么浅的口子,血够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