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也没发现原来女人可以那么大胆,简直打破他的身为男人的认知。
京城的圈子里,所见的名门少女都是规规矩矩的安安分分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本来就是京城的人。离开家族,简直就像草原上四处奔腾的鹿,哪里宽坦,哪里就到哪里撒野,现在都往自己身上挂。
厉逵深脑羞成怒朝她低敛着嗓音:“快点下去,你这样很不符合规矩。难道连最基本的名门淑女都不懂吗?”
他有点发红的耳垂,清晰地告诉她:他这人很单纯,根本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伙子。
齐燕的小心脏像小鹿一样砰砰乱窜,而脸上的喜悦而越发明显,但依旧就很随意的说:“怎么行呢,做了就要做全套。”
之前你是怎么对我的,现在我是怎么对你。是你以前冷落我的恶果。这是心里话,当然不会说出来给他听。
齐燕整个人很赖皮的朝着他身体靠了靠,嘴唇不断吐露惹人暇想话,粘起妖媚又媚态的声调,不停朝着他粉色的耳垂下撩拨。
而浅褐色的瞳孔津津有味地看着他,整个人从耳朵开始染红脸庞,像极了雨后的彩虹。
而纤细的手臂不忘环锢在他的身上。此时。
欧美风的别墅边,上演着一场别扭的戏码。
清晰可闻,那爽快的女声:“知道错了吗?如果你跟我道歉,我就饶了你了”脸上衣服你快跟我道歉,不然我不放过你。”
也是因为不停的说话的时候,整个人不由染上一点粉色。轻轻的微风吹过来,温柔的吹散着她秀美又飘逸的头发,而她身上穿搭的外套,伴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威胁的动作,不知不觉地滑落在地面上。
此时,对于男人来说,简直是一个考验,浑身难受。但也知道她在这样闹来闹去,不就是想找回以前的场子么。也没朝其他的方向多想。
他隐耐地压低嗓音:“好好好,知道错了。麻烦高抬贵手,放了奴才这条狗命吧。”
齐燕很舒服听着他的妥协,故作不瞒,语气满是嫌弃的说,“呵呵,你认识道歉的态度吗,一点诚恳都没有。”
厉逵深明显地,浅蓝色双眸的看到她浑身匪气,还嗅到透露了一股浓郁的小得意的气息。
厉逵深好笑地拉强拉她环在自己身上的爪子,很顺利的把她拉得下来。然后,把她整个人固定在一米之外,大概的目测一下两人之间距离,确认是安全的距离后,轻扯嘴角,“给我安分点,别给脸不要脸啊,我可是有脾气的。”
虽然他是嘴欠欠滴,齐燕还是来听出他语气中的无奈。
齐燕见好就收,很好心的帮他整理一下被自己弄乱的衣服。
厉逵深也被忽然撞进瞳孔的明艳的脸蛋,震了震从来安安稳稳的心脏,一时间放任她,像贤惠的妻子一样,给自己亲密地整理衣襟。
而胸膛下的心脉中霍然涌动一股沸腾的激泉,瞬间流淌过整个细胞,使身心莫名舒畅不少,整个人有点像泡在温泉度假区的人,舒坦又豁然开朗了许多。
本来打算随意应付了事,毕竟在这自己看来,她应该不会屈身于一个来路不明,身份不清不楚的男人。
况且,之前的她态度很明确,早就有所察觉自己身份会带来祸患,同时对患得患失的感应也很敏感。
然,现在却不管不顾把所有事情全部打乱了,很难想象出来,她到底是不是与自己来长恋爱,还是尝试冒险地面对现实,或者是筹划更大的阴谋……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浅蓝色的瞳孔荡漾阵阵暗流,使涌动热血莫名地冷却几分。
大手最后还是牵小手,牵着手送她回去。
至于她嘘嘘叨叨的态势,也有一下没一下回应着她。
但真正了解他的心的人,也许并没有几个。
浅蓝色的瞳孔,别有生意瞥了眼旁边的女人,似乎无声询问,“你,会是其中的一个么?”
耳边依旧是她欢声笑语,盈盈地发出喜悦的笑声。但在厉逵深看来,有棱模可寻回应:好像是。好像又很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