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来得那么突然,明显是预谋已久的诡计。但,现在想什么都是徒劳,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脑海中来回流转着他们淫笑的声音,不断干扰着自己的意识,身体不停地抖动着。
不停地反抗着,脑海中一片空白,让这漆黑的屋子气息扑面而来的窒息。
那几个男人不停地想抓住不停反抗的手,还恶心往他们猥琐的躯体摸索,嘴边发出淫荡的声音。
齐燕的心底压抑,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恶心的推开身边的男人。
但屈于人太多与男女力量的悬殊,不久就被抓紧了身体。喉咙中绝望地发出嘶嘶的咆哮声,不停的回荡在小屋里,一切显得格外的凄凉。
突然,外面紧锁的门被踹开。前面的几个男人雅兴正旺,却突然被打扰了,任谁都受不了。
几个男人无神地交流着,随手地抄起了家伙,恼羞成怒地盯着门口的人,直接怼上去。
其中一名男子,“妈蛋的,我操死你。”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怪不了我们心狠手辣了。”
当付恒渊匆忙的接近她时,除了不停地尖叫,整个人十分抗拒陌生人接近亵撕底里地哭泣。
每一声如铁锤敲打着付恒渊的心,像利刃不停来回穿插胸口。
清楚地感觉到了她涕零如雨的绝望、举目无亲的慌张。
俊美又妖娆的脸上满是心疼,慢慢地靠近她,轻轻地安抚,喃喃道:“别怕,别怕,我是好人,我是不是伤害你的。”
“你把手伸过来,而我站在这里,你慢慢靠近,我会带你离开这里,那你离开这个地方。”
在他温柔怜惜的语气上,目光空洞的齐燕也慢慢的缓过来,尝试着伸出颤抖的双手,死死盯着前面的男人,像极了警惕刺猬一样。
付恒渊轻轻的握着她颤抖的手,可以明显地感到她手指的冰凉,手心中渗透着一层薄薄的冷汗。
傅恒渊内心的躁动,愈发地明显。
只是一天不见,她整个人三魂不见六魄,我还舍不得欺负她,却被人摄足先登了。
孰不可忍,汝不可忍。手心不由青根起,紧攥的手指也不由插入手心,却毫无知觉。
京城风雨已经朝白城蔓延了,得好好的规划规划,把那个幕后指使楸出来。
手头上紧紧牵着她颤抖的双手。
嘴角暖暖的安抚着,“别怕,我在呢,没人能欺负你。”慢慢的挪动,缓缓把她整个人往怀里紧抱,给她足够真实感。
朝身后的人示意,跟随在身后待命的人,默契地回应了他。
回眸间满是怀中的女人,不知厌倦地清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若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那么,濒临绝望的时候,给于她一丝救赎,则是最委婉的告白。
它不需要多宝贵的财富,更不需过多的修饰。
付恒渊把她送回了私人别墅,但究竟还是没有进去。
只是眼神有点幽深的看着她往别墅里走去,浅蓝色的眸子中闪过不知名的色彩。
有时候,有些东西,不主动,不拒绝,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就像此时,明明几分钟前还是温文尔雅的形象,不过,片刻时间,则是深不可测的深沉,眼神中没有半点波动。
一切都那么淡然。
厉逵深脸色温怒,满是鄙视:“真窝囊!你在作践你自己吧,那个女人还是老样子,你居然还屁颠屁颠粘上去,简直是侮辱我的人格。”
付恒渊没说什么,在神识中,全程都是忽悠他。
付恒渊清声又直接说,“你想什么,我没意见。但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而你只不过附属于我而已,只有发言权罢了。”
眼底满是嫌弃,瞬间地恍过神,留下在神识中阴沉的厉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