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跃大迁徙——肯尼亚、坦桑尼亚之旅
Arusha
飞机在炽热的黄褐色平原上降落,内罗毕的金合欢树张开双臂拥抱我们,就这样,我们第一次踏上了非洲大地。
坐在打扮成大绿鸟样子的螺旋桨飞机里转往坦桑尼亚Arusha,大朵大朵飘移的白云在草原上投下了影子,好像兽群在迁徙。忽然看到云端耸立着一座覆盖白雪的黑色山峰,这是非洲的灵魂——乞力马扎罗山。
Arusha是坦桑尼亚第三大城,像京郊和苏梅的混合。住在Arusha Coffee Lodge咖啡园木屋里,在壁炉旁喝鸡尾酒,BB说:“怎么有在顺义的感觉呢?”非洲的服务永远是慢慢的,于是,节奏也在女侍者扭动的腰肢中缓慢下来。
第二天早晨,摘咖啡的妇女头顶大筐走出园子,我们也出去体验生活。Arusha的标志是非洲之心钟楼——当年未建成的开罗到开普敦铁路的中间点,大把游手好闲分子聚集在此寻找行骗机会。Masai Market充斥着粗糙的手工艺品,摊主们生硬的“You are welcome”(非洲人说英语“欢迎你”,就是“You are welcome”,所以一开始我们都很不适应),感觉想把我们五马分尸。
叶公好龙后,我们回酒店享受香醇咖啡的下午。未来几天,在这里我们会和另外七个A&K团友会合并一起度过。他们都生活在美国,其中两个是印度婆罗门,另外五个是一家人,为了庆祝女儿毕业,做父母的把儿子扔在家里参加了这个旅行。
坦桑尼亚段的向导(又叫动物学家)Ally也来了,听说我们来自中国,特别亲切地说自己曾经在1976年代表坦桑尼亚国家足球队到北京见毛主席,但抵达北京后的第二天毛主席就去世了,于是全队打道回府,自此再未去过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