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井目把毒岛希插入自己脖子的剑握紧,还有心思调戏面前紧张的女装男人:“下次骑摩托,记得最好不要穿短裙,会掀起来。”
毒岛希:“……”
“好了,不和你玩了,我这个老咸神,玩得好好的,居然会莫名其妙的接到任务。”空井目说了句没有离头的话,就跳楼离开了。
他砸在地上摔成目肉泥。
“呃……忘记调身体密度了。”
这位粗心的死神浑身血肉重新聚拢,除了衣服有一点乱,完好无损的空井目站起。
他要离开了,嗯,他,居然把毒岛希一个人留在了天台上吹风。
“咱的任务是,把调皮的死神心脏带回去!”眯眯眼死神扶了一下眼睛上的金丝眼镜。
“让我看看在哪里呀!”
“咦?”
“哦……”
“呀!”
“为什么找心脏的口诀会这么羞耻,我感觉有人在针对我。”念完以后,空井目陷入了沉思。
……
琴酒,他,现在,躺在北风的房间里,身体离北风的床只有不足十离开,他伸手就可以摸到。
明明不需要睡觉,北风却很喜欢整只风都扑在床上的感觉。
他把自己摆得整整齐齐的,对着边上的琴酒说到,“睡吧,你明天还有工作,现在好好休息,不要变成熊猫琴了。”
“熊猫……”琴酒在脑子里搜寻那种黑白相见的肉球。
明明和他一点不搭边。
琴酒又翻了个身。
他告诉自己要把握机会。
犹豫……
不是琴酒。
男人很突然的从大床上起来,他很自然的滚动着翻上北风的床,身体和被子贴在一起。
正经死神直接回头,和琴酒脸对脸的聊天:“有事?”
摘下封映颜值的口罩,北风穿着睡衣卧在床上,黑暗中的他表情没有多余的地方。
“确实有事。”琴酒顺着话回答,然后伸手想要环住北风。
北风伸手拦住想要作恶的双臂:“现在十二点了。”
琴酒虽然受到了阻力,但还是不顾挣扎的抱住他,他把头埋到北风的脖颈处,他白色的头发和北风纯黑的头发缓缓交织,也就是这一交,琴酒眼睛突然眯了眯。
啊!
他很快摇头甩掉脑子里的其他“小妖精”
对着北风的脸,微微蹭了蹭,满意的看到他敏感的抖动。
“你……”
北风想推开他,反倒被捉住了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口。
“琴酒!”北风牙齿有点酸,他赶紧把手抽回来。
他力气大,琴酒根本抓不住他。
但他已经抓住了琴酒的另一只手。
干嘛?当然是亲回来。
不过,没等北风下嘴,琴酒又开始作妖了,他冲着北风的耳垂微微吹了口气,声音沙哑着,带着一种未曾有过的期待,他轻声道:“风,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
沉默……
……
北风想要跳过这个问题。
他不想回答。
死神如何和琴酒谈恋爱。
那要死人的。
“我床头有电锯……”北风最后决定吓吓琴酒,但是琴酒一脸无所谓的盯着他,很认真的在听,身体没有移开。
“你…最好乖一点。”
然后,北风还没来得及抡起琴酒,手动把他当摆回床上,乖巧的琴酒自己放开手,回去了。
琴酒心知肚明,逗弄的太过,是要起反效果的。
……
在今天晚上,琴酒很开心的睡着了,主要是睡前小运动做得好。
并且。
他的电话被关静音,boss累计打电话的未接次数变成了红字(99+),仍不见琴酒接电话,boss把自己抓成了鸡窝头。
“琴酒到底去哪里了!”一向冷静的boss失态的样子吓到了朗姆。
“boss,不如……我现在也没有其他工作,琴酒今天剩下的工作,先交给我吧。”
“……好,朗姆,辛苦你了。”
boss还在发愁,他不知道,自己厂里“挑灯夜读”的大劳模,已经成为了一个会养生的男人。
他更加不会知道,好心的朗姆,他,一把掀开了某个boss“爱宠”的房间。
“喂,起床了,我要开灯了,要掀被子了。”
Boss爱宠:“嗯……”
她模模糊糊的还带着睡着的鼻音,尾音拖得很长娇憨迷人,然而朗姆很无情的“啪”的按开关。
灯很快被粗鲁的打开,柔软的“贝尔摩德稀泥”被扒拉起来,丢在了电脑房。
“查监控,找卧底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哦,对了,这是琴酒没有完成的工作。”朗姆打了个哈欠,他要去睡觉了。
毕竟男人熬夜杀精,女人又不会,所以还是让女人熬夜吧。
如果贝尔摩德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愤怒的把自己的神秘气质和优雅高贵都丢掉张开骂:
“女人根本就没有这个东西啊!男人杀精,女人会变老啊!变老了,就没人要了!”
“这个死直男!”
“一天天只知道Boss来,Boss去了,现在,一共有四个男人,天天都这欺负她,她怎么这么可怜!”
……
北风在深更半夜的时候,从床上弹起,抱着手,漂亮的桃花眼里流光溢彩,他盯住自己的手手。
北风伸出手,握紧拳头,然后放开,他给自己放了个烟花。
烟花虽美,转瞬即逝。
琴……
我……
……
想到琴酒,北风回头一看,却吓了一跳。
琴酒的被子已经被他打得不成被型,他的睡姿,远没有他的人这么规整,整个人像螃蟹一样横行霸道,四肢多像飞舞的顺-2-丁烯和反-2-丁烯。
(一个是正常走路的螃蟹,一个是螃蟹熟了,小朋友把螃蟹脚(一个-H)拔下来cha进螃蟹屁股里)
由于懒得身体动,北风一手探出,给琴酒掖好了被子。
不一会儿,北风回头看,均匀呼吸的琴酒,他的被子已经被他再次掀飞。
北风又掖,琴酒再掀……
琴酒睡觉有多动症,通常是一个翻身被子就又没了。
北风一头黑线。
他干脆起身,找到小朋友用的被子固定器,给琴酒使用了固定器,这下,随琴酒怎么蠕动,被子都不会走型了。
北风这下,真的打算在梦里欺负柯南,来消遣一下了!然而,琴酒偏偏不让他和别的男人玩,在梦里也不行。
他还没有做梦,就惊醒了。
身边多了一个人,在和他争夺被子。
北风一看边上琴酒的床,它已经翻了。
至于可怜的被子固定器,它的一片尸体正挂在琴酒的头发上。
红色的蝴蝶结扣在白发上异常显眼。
北风:“……”
沉默,是今晚的房间。
琴酒把北风当成等身抱枕并且在今晚一次蹭北风蹭了个够。
北风被他蹭得浑身痒痒却不能动静太大还得均被子给琴酒。
北风气呼呼可觉得像柯南一样学老鼠磨牙实在太掉面子了。
他只好默认我是木头风默念了琴酒默念雪糕的次数那么多。
反正今天晚上北风未曾快乐过。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