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垠奈看着调出来的视频,顿时笑的深藏不露,会议室里面,都是重要数据报告,唯独只有总裁抱着手机隔着屏幕都看到他在笑。
最开心的事就是看着喜欢的人在闹,自己在笑。果真哪里有你哪里有灾难,发出姨母笑,四周都是开会人员都忘记了。
“总裁,你有在听吗?”酒美很不喜欢这样的时垠奈,他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哪怕开会都是大脑在运转怎么才能高效益,第一时间做出判断!
“今天的会就到这里!”时垠奈不喜欢酒美这样的态度对自己。
酒美目送着时垠奈走出会议室,他低头还看着视频,就是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视频里面那个女孩子的声音,太熟悉了。
就开始整理文件,继续明天的会议资料,还有校正文本资料。
时垠奈静静地看着视频里的女生,还是那样直率,勇敢,透着一丝狡黠怎么都遮不住她的灵气。
思绪回到了三年前。那个让时垠奈温暖了一个世纪的一个晚上。
对于高考前夕来说,人生就是转折点,没错那个复读的边渡为了不蒸馒头争口气也要考上已经大一快结束的苍耳同所学校,冲到正在考研的时垠奈家里让时友帮他度过人生转折点。关键对面楼道里可以看到酒美女神。酒美跟苍耳一个班,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时垠奈听着边渡提苍耳耳朵都快长出茧了,
苍耳,苍耳,苍耳……说着一些她不好的话,却在时垠奈耳朵听出了崇拜还有赤裸裸的嫉妒。
一个整天不学无术的孩子,居然在高考超常发挥,考了611分,你说是不是考试作弊了,肯定是!我就不信苍耳有那种智商。
你知道苍耳怎么长这大的吗?都是吃薯片长大的,都是我的薯片。抢我的薯片,我把她喂大的。
苍耳别看她老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其实她很粘我的,你信不信等会马上给我打电话。
于是到了时垠奈给边渡复习到十一点都没有任何电话过来。
只有酒美端来一锅宵夜,还有一大盘饺子的时候,就听到电话响起来了。
“时兄,我说了吧,这苍耳就是个跟屁虫!”边渡露出八颗牙齿得意的笑。
立即开外音。只听见苍耳问的第一句话。
“宵夜是不是开始了?”时垠奈也笑出声了。
“在哪里了?”酒美抢过电话对同班同学苍耳问到。
酒美才洗完澡,可能做宵夜有油烟味,凑过来一股蔷薇花香沐浴露的香味,让边渡心神荡漾。长长微卷的发,沾了点水雾,一张有着欧美异域风情轮廓的脸显得妖艳动人。
“快到楼下了!”苍耳可是从宿舍爬墙出来的,要不是为了这难得的宵夜她才不回来。
边渡告诉她,酒美包的饺子,可好吃了,皮薄肉嫩,外形美观。吃起来让人口齿留香,特别是香菇馅的让人吃完一口想来第二口。
在配上酸爽的金汤肥牛米线,那才是便胜人间无数。
在这里是个旧城的筒子楼,微暗的路灯,照着楼道口,到了拐角就看的不是很清楚了。
还能看到90年代的蜂窝煤摆放在这个角落。
这个筒子楼到处都是红色的拆字,还有各种狗皮膏药,时垠奈住在四楼靠楼道左边一户,走到这里最为醒目都是红色油漆铺洒的地和墙,上面赫然写着欠债还钱。
隔着门外就能闻到里面的食物散发出来的香气,门没有锁,虚掩着。
苍耳迫不及待的破门而入。
三个人都回头看着苍耳,一看苍耳来了赶紧护食,苍耳也上去抓着筷子进行革命到底。
其实仔细看看内部摆设真的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就一张床,一个陈年到颜色都分不清楚是核桃色还是褐色的书桌,现在吃饭都是一个折叠的桌椅摆放在中间,看到的电器就是一个电水壶,还有一个笔记本电脑。不知道白炽灯算电器吗?
苍耳看了看埋头吃饺子的时垠奈,其实他比没有张开的边渡耐看,苍耳也知道为什么校花酒美会把这个人放在心上。
他们见过多少次面她不记得了,其实时垠奈是苍耳的辅导员,在学校里面苍耳存在感比较微弱,就连校花评选大家都不知道那个在最后一名的女孩子叫什么,可能字太小了。
可是大家却记得住长像,却起不起来叫做什么,还有的怀疑是外校的来捣乱的。
辅导员是苍耳的,也是大家的,苍耳没兴趣去参与,直到边渡为了进这所大学校门,那可是没日没夜奋发图强,自强不息。
关键问题是为了见女神,边渡还有苍耳还有时垠奈就不定时的碰面,制造偶然的机会。
边渡和时垠奈是在篮球场认识的,这两个大男孩有一样旺的人气,粉丝本以为可以分为AB笑场。可是却成了A的平方A2,他们开始称兄道弟,原因宁肯少个敌人,不如多个朋友,这样女神就是他边渡的了?
苍耳没我兴趣管他们是A2还是A3,反正一张白纸被他们这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质变像黑抹布了。
饺子要吃烫的,得赶紧吃。
突然比苍耳还猛的人出现了,把门撞的白炽灯都晃动。
一个高个中年大叔冲进来。头上都还在流血在,鼻青脸肿的。
“奈奈快跑!”抓着时垠奈就往外冲。
“舅舅,是不是又去赌了!”时垠奈很是气愤。
“奈奈,赶紧走不然就来不及了,他们追来了。”华舅舅神色紧张害怕。
“大家快撤!”酒美也慌张的给时垠奈收拾最简单的东西。
边渡见情况不妙,还出现浑身是血的大叔,就一把拉住还在坐如泰山的吃货苍耳。
立即关掉灯五个人匆匆下楼,还没有下到一楼就听到车发动机嗡嗡的声音。
下面围了好多机动车,还有几辆法拉利跑车,五彩缤纷的特别牛。
苍耳觉得在拍电视剧,于是捋了捋头发,拿出小镜子照了照,不错今天除了这个丁字夹板拖鞋穿的拉低了品味,没什么不能上镜的理由。
“你在干嘛?”时垠奈看着五个人块头最小,年龄也最小的苍耳这种无厘头行为。
“我在整理形象,这不是要拍电视剧吗?港片吗!”所有人都佩服这种搞不清状态的大神,这孩子除了吃估计还是吃。
“苍耳,你放心哥就算丢了性命也要护你周全!”边渡自己害怕的发抖的抓住苍耳,还在一边说大话。
华舅舅看着将要围住他们的赌场看护流氓们逼近。用大家能听见的气压说:“等会我说跑大家分开跑,记住了吗?这里有三个胡同串子,我们分别有计划地跑!”
等他们在百里开外停车的时候,华舅舅一声跑。
苍耳就不知道被谁拉住就跑起来了。
这双手正面很是漂亮,均匀,却手心里有薄薄的茧,这不是边渡的手,也不是那个有美甲还有漂亮指甲油的酒美的手,是这个有个将要亡命天涯舅舅倒霉孩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