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默心在一旁危襟正坐，侧耳倾听。
“吴露，你就不能感性一点？”王思慧急了，“都是同龄人，你怎么那么老成？还能不能聊天了？”
“行行行，我就不说凤凰男的普遍特点了，就问你一句，结婚纪念日，你若是想去一家好一点的餐厅吃饭，人均消费千儿八百的，他能不能答应？”
“别说他了，我都舍不得。”王思慧不假思索的怼道。
吴露如同被放了气的气球，瞬间被她气飞了，“我说的是假如，生活是不是得有一点点仪式感？”
“仪式感不能在家吗？非得给不怎么富裕的生活雪上加霜？”
吴露已经放弃了，“算了，你已经被他迷惑了，我问题的重点是要看他的态度，而不是让你们真的去大肆挥霍一回。”
“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可以不用这么多试探，”王思慧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什么条件过什么生活。”
“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选择了他，他选择你了吗？”
吴露正经八百的环臂看着王思慧。
这话一下就戳到了王思慧的痛点，王思慧立马垮了脸，一脸委屈，“没有。”
吴露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过来人告诉你，这是好事，不用难过，”忽然，吴露话锋一转，“不是还有陈启延吗？”
“他？”王思慧皱起眉头，嫌弃不已，“她不气死我就算不错了。”
“他其实也不错的，和你吵架哪次不是为了和你拉近距离，你说说，他哪次没有让着你的？”
吴露还特意举了个例子：“有次，下雨天，你衣服鞋子打湿了，心情不好，在办公室沉着脸，他说你被霜打了？你马上打了他一拳，他就赔罪说请你吃饭，你的注意力马上就转移了，上赶子让你欺负，你以为他没有自尊心呀？”
“再说了，他气你，还不是因为你心里老装着别人，你有好好对待过他吗？哪怕给他带过一次煎包？”
王思慧被说得哑口无言，“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呀？你是当局者迷，司默心，”吴露说得好好的，突然喊一旁的司默心，“你说是不是？”
司默心早就笑得掩不住了，她似模似样的咳了两声，然后说：“我说句公道话啊！我来公司不久，一直以为王思慧和陈启延本来就是一对，原来不是啊？”
吴露立马眼放亮光，拍着王思慧的肩膀说：“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司默心才来公司一个多月而已，就感觉出来了！”
坐在两人中间的王思慧不干了，砸了司默心一个小拳拳，又看看吴露，“好啊！你们两个一起欺负我。”
吴露和司默心笑得前俯后仰，王思慧红着脸别扭半天。
不过，通过她们的对话，司默心突然发现了之前没有注意过的问题。
细细想来，沈家玺在的时候，时不时也会气一下她，请客吃饭是幌子，转移注意力为大，基本每次都是。
关于仪式感，他也做到了。
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