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还不断地擦着冷汗。
不可不说，现在他真的是有点后悔了。
早知道，厉总还在为之前方雷浩明的事情耿耿于怀，他就不该默许千惠去动那方雷子婴。
他还竟是听了千惠的一面之词，跑去打压那方雷子婴，逼她辞职。
幸好，刚才他承认了一些事情，否则下场恐怕当场就不会好到哪里去。
可恶啊！
厉氏财团！
厉氏财团为什么会这么强大呢？
还有那个神秘兮兮的厉沉渊！
简直是油盐不进！
非但如此，就连送去的女人，也是一个接着一个发疯。
这还叫他怎么巴结？
忽然听到他阻拦的话，司空云才顿住脚步，转身笑看向他。
“呵，韩老太爷，厉总有什么手段，您是知道的。我想，您如果一开始就配合，我又何须出此下策？”
他边说，边坐回到原位。
看向韩老太爷的眼神，再也没有刚才那么友好了。
哪怕是明面上的友好，他都已经懒得装下去了。
话已至此，他相信这老猪猡应该知道怎么选，怎么做。
沉思了再三，韩老太爷才咬牙曝露了某些事，连带着昨夜阴邪巷的事情也一并道了出来。
听完话后，司空云却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韩老太爷，神鬼之说，您认为我们厉总会信吗？”
韩千惠撞邪，另外一个同事谷阳也在场。
而且，明显昨夜方雷小姐也在那里。
这还真是巧啊！
更巧的是，厉总被袭击的地方，也靠近阴邪巷那边。
“你确定这就是事实？”
骤时，他又追问了一句。
韩老太爷早已是冷汗直冒，不停擦汗，见他不信，连忙保证道：“司秘书，我的话绝对是真的。半句不敢有假。如果您不信，可以派人去调查。”
“好。这件事情我会向厉总汇报。那过几天，就麻烦韩老太爷再来一趟。”
司空云这才恢复一贯的笑容，站起身来，扶着这韩老太爷到了一楼，将人送到了大门口。
等到韩家老太爷上了一辆豪华轿车之后，他才收敛笑意，阴鸷顿起。
看来，得派人盯着韩家人了。
转身，他转眼恢复了平素的儒雅模样，一手插进裤袋里，优雅的朝着电梯走去。
一路之上，引得各个女职员跑来打招呼，拉着聊天说话，让他心底烦不胜烦，偏还得装模作样，礼貌谦和的跟这些女职员打好关系，以便不时之需，让他心中郁闷不已。
直到重新回到厉总的办公室，他才放下平素那张假面具，冷着一张脸走了进去。
而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昏睡的人不是那方雷子婴，居然换成了厉总。
“方雷小姐，厉总他……”
“嘘！”
方雷子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然后，她一站起身来就把走过来的他拉到一边，一脸冷厉的小声逼问道：“说！他几天没睡了？”
“哪个他？”
司空云有点迷茫，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可还不等她再问，他就已经明白了她所指的人是谁，旋即跟着笑了起来。
“呵呵，方雷小姐，没想到您这么关心厉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