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孟源还在酒吧卫生间,不停的往脸上撩着冷水。
想要压住身体的欲望,可那像蚂蚁啃噬的酥麻感觉越来越强烈。
孟源想要回酒店房间泡冷水澡。
孟源自嘲,孟源啊孟源,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为谁守身如玉?
这么多年,就那一个男人,让自己情窦初开,情终于他的男人。
孟源跌跌撞撞的走出来,不小心撞到一个人身上。
“对不起。”孟源头都没抬,继续往前走,脚步越来越不稳。
强忍着,孟源走出酒吧,朝着酒店走去。
身体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一个趔趄,身子摔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孟源已快失去理智,抬头看着这张脸,仿佛陷入了回忆。
“东哥……”
随后,彻底失去理智。
席震东抱起孟源,放到车里,声音急切,“叶强,开车,去和美医院。”
一声“东哥”,席震东终于确认眼前的人就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婉婷。
席震东在事情明了之前,不想让人知道婉婷的出现。
于是,想到了顾海久的和美医院。
在车上,孟源失去理智,娇嗔着,一直抱着席震东不松手,到处摩挲点火,叶强悄悄升上了挡板。
席震东看着怀里的可人,强忍着,不想孟源醒来恨自己。
保持着理智,席震东拨通顾海久的电话。
“顾院长,麻烦你一件事。”
席震东简单说了一下孟源的情况,此时的顾海久还不知道婉婷就是孟源,席震东带来的人就是孟源。
车内,孟源的一举一动对席震东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不由得想起了他和婉婷的过去。
婉婷少女时期,性格活泼,敢爱敢恨,颇有些叛逆。
席震东不想耽误这个美好的女子,只能冷脸相处,可婉婷好似越挫越勇般,更是穷追不舍。
那时候江湖很乱,帮派厮杀也严重。
有一次帮派厮杀,婉婷竟然不顾自己的安危去场子找席震东。
当时,席震东被捅了一刀,婉婷找到席震东时,席震东还在不停流血,婉婷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自己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难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后来,婉婷终是在席震东冷硬的心口敲开了裂缝。
两人关系缓和,席震东也被婉婷深深吸引。
婉婷对席震东来说,好似黑夜里的那道光明,是追逐,是信仰。
婉婷太过美好,席震东却觉得自己满身脏污。
再后来,婉婷从席震东手下那里弄了那种药,要跟席震东做实了关系。
本就是心仪的女子,哪还用的了那种药。
席震东并没有吃那种药,手下怕出事,早早告诉了席震东。
可那么美妙的女子,席震东终是没有忍住。
再后来,食髓知味,感情升温,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可……
席震东闭了闭眼,感觉自己也中了药,抓着婉婷的胡乱抚摸的手,不再去想过去。
二十多年过去了,席震东不敢去碰婉婷,最怕物是人非。
席震东送孟源去了和美医院,顾海久在门诊楼等着。
看到席震东抱着的人是孟源,心下诧异,可现在救人要紧。
孟源更是完全失去理智,席震东把孟源紧紧搂在怀中,心疼不已。
顾海久盯着席震东的背影,都这时候了,还这么正人君子,确定是渣男?不是误会?
不再多想,为孟源安排了病房,打上点滴,慢慢褪去药效。
而顾海桐被席幕婉拉着进了美婷酒店。
顾海桐浑浑噩噩的被拽着走,进了电梯。
“几楼?”席幕婉冲着阿影喊了一嗓子。
阿影无奈,按下了18。
阿影看了厉峰一眼,暗示他劝着点,厉峰眼神示意,我是来看热闹的。毕竟,席幕霆的热闹可不是年年有。
到了18楼,阿影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住,房间的门露着一条缝,里面隐约传来女人的娇喘。
“幕霆,幕霆,啊…啊…”。
都是成年人,自然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
顾海桐眼泪流了下来,厉峰暗暗诧异,玩真的?
席幕婉捋起袖子想要踹门,刚想动作,隔壁房间的门被推开,席幕霆走了出来。
看见走廊的几人,席幕霆脚步顿住,眼神示意几个人进房间。
几人看见席幕霆,都有些愣神,席幕霆站在这,那房间里的人是谁?
顾海桐看到席幕霆,眼泪流的更凶了,看的席幕霆一阵心疼,拉着人就进了隔壁房间。
席幕婉忍不住。
“哥,到底怎么回事?”
席幕霆拿着帕子给顾海桐擦眼泪,动作温柔。
“不是让你回家等我吗?不相信我?嗯?”
带着轻哄,格外撩人。
说完吻了一下顾海桐的眼角。
顾海桐说不出话来,只能摇了摇头,现在回想一下,难道是苏丽欣做了什么?
被无视的席幕婉……
厉峰鲜少见到如此……柔情的席幕霆。
阿影表示习以为常。
“阿影,你来说。”
席幕婉将炮火转向阿影,席幕霆忙着哄伊人,眼里哪还有妹妹。
“大小姐,是苏丽欣给霆爷设局,还要……毁了顾小姐。”
阿影斟酌了一下用词。
“我……你能说的具体点吗?”
为啥跟着她哥的人都这么少言寡语的!!!
“咳,”
阿影看了一眼席幕霆,见席幕霆只顾着哄顾海桐,只得继续。
“厉少说有人设计霆爷,霆爷就让小光去查,结果查到苏丽欣准备了那种药,想跟霆爷坐实关系。
还给顾小姐也下了药,安排了男人想毁了顾小姐。”
说完,房间里一片寂静,厉峰心想,这女人心思着实歹毒。
可仅仅是这样,也不能逼席幕霆就范吧?
“这女人真是不要脸!心思好歹毒!”
席幕婉忍了这么久,终于还是爆了粗口。
“女孩子不应该说脏话。”
厉峰抬手摸了一下席幕婉的头,可觉得小媳妇爆粗口也很可爱是怎么回事。
顾海桐平复了情绪,看来隔壁跟苏丽欣苟合的是另有其人。
不出意外应该是她给自己安排的人,自己不是圣母,做不到对一个要害自己的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