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终于有了好的归宿,正当许婉言这般想着,不知何时卿思谷谷口被破,许婉言本能的皱了皱眉。
卿思谷谷口可是挡了他们多日,怎么在今日,就给破了。
“妖女交出盟主令,饶你不死。”白道人再叫嚣着。
许婉言不禁轻笑,耗费多日才破了我卿思谷的入口,如今竟然跟自己说饶自己不死,还真是好大的口气。
许婉言不禁将茶水放到唇边,缓缓品尝:“今日有些风大。”
所有白道人不禁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倒是小晟在一旁哈哈大笑。
“容易闪了舌头。”小晟本能的接上这句话。
所有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所有人不禁想着这魔教妖女死到临头居然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许婉言不禁轻挑眉毛看向小晟,小晟自然回了一个懂得的眼神。
果然这一段时日的磨合,竟默契十足呢!
受不了这等屈辱,白道人直接冲上来厮杀,许婉言不禁微微勾唇直接飞身而去,手里的宛似刀再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所到之处鲜血淋漓。
然而许婉言不由得眉头一皱,她发觉自己的反应,开始变慢,竟有几分力不从心。
“嘶。”突然背后一刀,许婉言立刻转身,然而却在转身的那一刻一只脚直接踹了过来,让许婉言直接撞上了前面人刺来的剑。
许婉言不禁深深皱眉,随后向后飞去,将前面的人狠狠踹开。可是落地之后,只觉得头部一阵晕眩。
还没等许婉言缓过来,迎面飞来的一掌,直接将许婉言击倒,伴随着一大口的鲜血吐出。许婉言自担任谷主以来,可从未这般狼狈过。
许婉言借宛似刀之力,打算起身的那一刻。
“许谷主可不要动了,否则你的男宠可就没命了。”一个女子声音传来。
许婉言强忍着头痛,抬起头便见小晟在该女子的刀下。
许婉言眼神一凛,不禁怒视那人:“放开他。”许婉言的话还有往日的余威。
但在众多白道眼里,却是纸老虎一般。
此时的许婉言根本没有办法去谈保护小晟的事情,素月等人因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也根本不在身边。
“交出盟主令,否则我杀了他。”白道下手没轻没重,直接将小晟脖子处的划出一道血痕。
许婉言见此不禁怒意更胜:“今日在场的所有人我都记住了,来日再见便是你们的死期。”许婉言说的很缓慢,但那一字一句确咬字极重。
突然后背重力一脚,许婉言直接倒地,手里的宛似刀太过锋利直接划伤了许婉言的手,只见一白道人不知何时飞了过来在背后偷袭,踩在许婉言的后背,让许婉言无法起身。
许婉言倒在地上,后背被人踩着根本无法动弹半分。
“呦许谷主倒是格外担心你的男宠呢!可是你变成如今的样子可是你的男宠造成的,真是讽刺。”为首的人不禁说道。
听了这话许婉言不禁微愣,随后拿起宛似刀就想起身反击,可是自己拼尽全部的力气起来了一点点,背上的脚突然离开,踢上了许婉言的侧腰处,直接将许婉言踢了出去,撞到柱子上,不禁吐了口鲜血。
看到许婉言这般,周围的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这可是昔日的许谷主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会杀了你们所有的人,一点点折磨致死。”许婉言轻轻的说着,但是眼神却落在了小晟的身上。的确自己唯一相信的只有小晟一人,可是却被害的这般惨。
“阿言,不是的。”小晟看着阿言这般,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解释,只能无助的摇头,一如之前一般可怜。
“都这么惨了,还这么硬气,想杀我们,还想折磨致死,那要看你有没有命活啊!”男子笑着说的极为放肆。缓缓的走向了许婉言。
不过看到许婉言的脸时,不禁有几分贪恋,这容颜……,这般想着,男子的手便向着许婉言的脸伸去,刚伸去一半,便想起自己这个白道的身份,只能暗叹可惜了。
随后男子拔剑对向许婉言的那一刻,忽然看到桌子上的盟主令,随后直接拿起直接扔向了为首的女子,女子将剑收起,就要接过。
然而盟主令还未到女子手里的时候,却被另一双手接住了。这双手竟格外的熟悉。
“我的阿言成长的太过顺利,所以需要一些小小的磨难。但是你们做的太过了该杀。”小晟第一次说出戾气这般重的话,下一瞬间寒影剑一出,对着男子虚晃一招,男子便直接头与身子分离到底。
到死男子都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看着眼前的小晟,许婉言不禁愣住。原来他一直在她身边,他一直在骗自己。不过柳寒笙你终于出现了。
看着男子被杀的那一幕,所有人都惊讶了。世人皆传柳寒笙已经消失,可是这寒影剑,还有这样的功力世上怎么会有第二人。
所有人脑海中第一个想法就是逃离,可是柳寒笙又怎么会给他们这个机会,随后向着那群人所在的地方一砍,剑气所到之地,所有人一分为二绝无生还。
“我的阿言,我帮你报了这耻辱,你又当如何还我呢?”还是小晟的那张面容,但那气质却是由内而外的改变,似笑非笑的神情,哪里还能再见半点小晟的影子。
“原来你一直在骗我。”许婉言莫名的所有情绪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她幻想过许多他们见面的场景,却唯独没有猜到这种。
柳寒笙轻笑着将许婉言扶到座位上,将掉落在地的宛似刀放回许婉言的腰间。
“武器就是命,阿言以后可莫要再掉了。”说着柳寒笙便坐在了许婉言的对面,倒了一杯茶,随后就在手里摇晃。“今日之事不过是在教阿言切莫相信任何人。我的阿言,为师还算称职吧!”
许婉言不禁轻蔑的一笑:“拜师礼都未有过,何来的师徒之称。”
然而话音刚落,一袭红衣翩然而至,身边还跟随者一个黑衣少年。
自然是消失已久的钟离落和牢房之中的钟离宇。
听着许婉言的反驳,柳寒笙不过是宠溺一笑。他的阿言果然有趣,但是他的人光有趣可不够。他发誓他的人要么什么都不会,自己一生宠着;要么强到一定程度,与自己比肩。
他的阿言不是金丝雀,什么都不会被自己所宠着,那就像是自由的鸟儿被折断双翼一般痛苦。既然他的阿言要走后面的那条路,自己必然会帮她。如果达不到,那也只能说明彼此的缘分不够。
许婉言看着柳寒笙的样子,不禁深深皱眉,又是这个感觉。在他的面前自己永远都赢不了的那种感觉。
许婉言不禁皱眉,但是药效似乎彻底发作了,许婉言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彻底倒下。
钟离宇见此刚刚打算向前,结果就见那淡蓝色的身影比自己更快的飞去。
许婉言稳稳的倒在了柳寒笙的怀里,许婉言身上的血迹脏了柳寒笙的衣服,但柳寒笙却并未理会,反而看着许婉言这般,柳寒笙不禁轻轻抚摸着许婉言的脸颊。
这场游戏是我先开始的,你不惜以身心入局引我跳入这陷阱中。那么棋局未结束之时,阿言可切莫让我失望啊!
柳寒笙看着许婉言的侧脸轻轻抚摸着,彼此之间犹如爱人一般亲昵,但是下一刻柳寒笙所说的话都让钟离落与钟离宇百思不得其解。
“卿思谷谷主参与叛乱,死罪可恕活罪难逃,今打入地牢听后发落。”柳寒笙说完,就将许婉言扶到桌子上,便转身离开,后续便由钟离落和钟离宇将其带入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