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之前的事情,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更加亲近了一些。
奶音知道花蜜害怕蛇却又喜欢吃蛇,他非但没有觉得奇怪,反而觉得这样的花蜜简直非常可爱极啦。
奶音把打猎回来的蛇都弄死了,在洞口挂成一条一条的和兔子一起风干。
不过依照花蜜的身高,那是碰不到的,更何况她现在有伤跑不远。
果子在石锅上烤干成脆片,奶音偷偷吃了一点,觉得味道不错。
他把焦糊的丢掉,才给花蜜在洞里挖了一个洞装了起来。
两个人在一起终于有了家的感觉。
奶音提着一包草药站在门口就看到花蜜靠在墙壁上微低着头沉默着摸着闭上的无声流泪的眼睛。
他本来想给她一个惊喜的。
而今……
奶音很讨厌自己为什么医术不精,害得姐姐如此痛苦。
其实,关于花蜜的眼睛他也有自己的私心的。
昨晚,他也闻到了花蜜伤口崩裂血腥味,可即使她流着血,他还是想要拥抱住她。
“姐姐。我回来了。”奶音的嗓音如同他的名字一样,软软嫩嫩的,干净地像天上漂浮的奶油云朵。
花蜜胡乱抹一下眼睛,露出一个笑容极浅的笑容:“嗯,欢迎回来。”
两个人小课堂又开始了。
……
花蜜百无聊赖,就找奶音弄了一些树纤维,把树纤维慢慢编成绳子以此来保持手指的灵活。
二指宽白色的绳子轻轻圈住了花蜜脖子上残缺不全的图案。
至于编草鞋,她还没有成功过,她把草鞋编织成了一个大簸箕。
要是能够编织一个包呀衣服什么的就好了。
编个领子以后也可以挡住她脸上和脖子上的伤疤。
大簸箕被奶音顺走了,很大一团人滑稽地缩在大簸箕上显得可怜巴巴的,偏偏奶音还觉得特别满足。
家里所有能够用的皮草全部都裹在花蜜身上,把花蜜包裹地严严实实的。
天快黑的时候,奶音抱着花蜜在极速地奔走,穿过危险的丛林,前往目的地。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花蜜有一丝丝地害怕,“今天给你讲的草药名字你都记住了吗?”
“嗯。都记住了。姐姐你睡一会,一会就到了。”
奶音的脸上涂抹地黄黄绿绿红红,把花蜜放下来,才把一小包东西递给对面的中年人。
里面装的是盐。
而图塔部落是不允许私自换盐的。
盐是图塔部落的宝贝。
“嗯。可以。”
“巫医,请你帮她看看。”
巫医一顿操作后把奶音拉到一边表示素手无策,给了奶音一些更好的疗伤药,压低声音:“孩子,放弃吧。”
“换一个。”
奶音脸羞得通红,霎时又变得惨白:“她是我姐姐。”
她不能换的。
巫医神神叨叨地拍着奶音的背:“懂,我都懂。”
奶音有些失落有些窃喜:“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巫医摇摇头:“你是个好兽/人。”
即使,女兽/人受了这么重的伤都没有放弃。
“弟……弟?”花蜜听不清楚他们的对话,却也知道他们怕被人发现。
花蜜躺在铺上,四处摸了摸,“不行就算了吧。”
奶音赶紧走进来把花蜜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
花蜜扯着奶音的裙摆,柔声细语:“你别答应他过分的要求。”
她欠别人的实在太多了,她怕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