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寒接到孙梦的电话,立即赶到,天已经黑了,孙梦蹲在马路边哭,他冲过去将她抱起,“有哪里受伤了吗?”一点点检查身体有没有受伤的地上。
接到孙梦电话时,她一直哭,尹寒很担心,丢下工作就来了。
她怀里紧紧抱着包,“刚才有个人要抢我的包……”她拼命护住这个包,结果膝盖摔伤了,还好当时有人来了,对方才放开包,踢了她一脚。
“你这么傻,不就一个包吗,里面装的东西有你重要吗!”尹寒心疼的抱着她。
孙梦打开包包,拿出里面的钥匙扣,和尹寒的是情侣款,“它很重要~”
“服了你了~还好没大碍,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它,”尹寒生气的看着钥匙扣上的小人。
孙梦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她觉得最近老是不顺,当小偷抢包时,一切不愉快都涌现脑海,她反抗着,一定不能让小偷得逞。
“对不起,让你放下工作出来……”孙梦觉得自己做事太冲动了,都没考虑到尹寒。
“工作没了可以再找啊,不准再有这种傻想法,”尹寒敲了敲她的脑瓜。
孙梦紧紧抱住他,哇哇大哭,“你不知道你不在,我有多想你,以后不要离开我~”
“傻瓜,我哪有离开你,我知道啦,以后我会努力工作,一起创建属于我们的家,永远不分开,”尹寒抚摸着她的头发。
她像个孩子一样,将眼泪蹭在他衣服上。
尹寒将她带回出租屋,这个时间寝室关门了,周楠给孙梦打了几个电话也没接,回到出租房才看信息的孙梦赶紧给周楠回去消息,让她不要担心。
“安心的睡吧,我陪着你呢,”尹寒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
腹部一阵绞痛,孟亦然捂着肚子,应该是来例假了,此时王傲宇已经做好早餐等她。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王傲宇看着她发白的嘴唇,有些担心。
“那个…没事。”
“你先吃,”王傲宇回厨房为她熬红糖姜水。
孟亦然吃过后,王傲宇就去上班了,她去厕所看。
录完课,收拾好就去医院了。
…
从医院门口的台阶走下来,刚才医生的话还在耳边萦绕。
因为堕胎,导致子宫内膜损伤,孟亦然体质本来就不好,怀孕的话风险很高,治疗的话还有可能。
孟亦然不甘,还这么年轻,为什么都不能…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接受,可要怎么跟王傲宇说,他也许不介意,可是她过不去这个坎儿,现在不在乎,等以后矛盾会越来越多。
回到房间,呆呆的坐着,听见开门的声音,赶紧擦掉眼泪,走出房间。
“回来啦~”
“肚子还疼吗?给你买了提拉米苏,”虽然孟亦然喜欢吃麻辣口味的东西,现在的情况只能吃点甜品。
“好多了。”
“吃了就去休息吧,对了,把红糖水喝了再去睡觉,”王傲宇又去厨房给她熬红糖水,“明天我放假,咱们出去玩吧。”
“好啊~”
王傲宇看着她把红糖水喝了,等她回房间才慢慢收拾。
…
孟亦然很早就起来收拾,睡不着。
“收拾好啦?”王傲宇在房间外问孟亦然。
孟亦然打开房门,穿着蓝色连衣裙,披着长发,淡淡的妆容。
“走吧。”
和大多数情侣一样,手拉着手。
街上有位奶奶正牵着自己的宝贝孙女儿,王傲宇看着小女孩儿,父爱泛滥。
“亦然,你看,多可爱呀,以后咱俩也生一个,”一说出口,王傲宇就想捂住自己的嘴,怎么提这个,不知她是不是还在意这件事。
“是啊,很可爱,”可惜不能拥有了,这件事也不能告诉王傲宇。
王傲宇想,亦然应该已经不在意那件事了,毕竟有我在,她不需要担心什么。
“走吧,电影要开始,”王傲宇提前订好了电影票,最近新出了部电影。
取票的时候遇见了叶舒傅林两人,今天咖啡馆不营业。
“老板好,嘿嘿,”叶舒看到王傲宇,立马弯腰问号。
“你们也来看…不错不错,”王傲宇满意的点点,以为傅林这小子开窍了,知道请女孩看电影。
“啊?”傅林有点懵,“叶舒一直想来看,拉着我来,这电影很好看吗?”
王傲宇心里正夸着傅林呢,突然来这句,“当然好看,关于青春爱情的。”
“哦~叶舒你先取票,我去买爆米花可乐,”傅林知道叶舒看电影要吃这些,虽然每次都是叶舒拉他来的,还是做点什么好,显得绅士些。
看电影时,傅林眼睛盯着前方,面无表情,叶舒在旁边,为男主角着急,里边的男主角简直跟傅林一个样,女主角喜欢他都不知道,笨死了。
王傲宇牵着孟亦然的手,电影带他们回到了中学时代,莫名有些伤感。
看完电影,叶舒问傅林,“你觉得里边的男主角怎么样?是不是很笨啊?”
“笨吗,都考上重点大学,笨?”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看女主喜欢的这么明显他都不看不出来,”其实叶舒带他来看这电影就是想提示他。
“还好吧,可能他暂时不想谈恋爱,不太好拒绝。”
“你是这样想的?”这么说,傅林可能是不忍心拒绝,才装傻的。
“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可能他不是这样想的,最后不也在一起了吗,挺好。”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很像里边的男主?”叶舒试探性的问他。
“哪儿像?和他一样帅,哈哈~”
“和他一样笨!”
“要吃冰淇淋吗?”傅林看到旁边有卖冰淇淋的,走过去买了两只。
“谢谢~”叶舒趁他不注意,咬了一口他手里的冰淇淋,说,“以后你手里的冰淇淋我都要吃。”
“自己买去!”
“你!”
“自己拿着,我再去买一只,”傅林将她吃过的递给她,叶舒拿着两个冰淇淋,快要气死了。
“傅林!站住!”
“小心手里的冰淇淋化了,一只只吃了来,非得吃两个,”傅林并没有怪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