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无意翻到飞的说说“一个男孩不会被任何牢笼束缚。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他心爱的女孩。”
我定了定神,“怎么,还是放不下?”,发送。
“我可能……还是放不下。”
一.
18年的圣诞节,邵给了一张白色的贺卡。
正面是一个男孩的照片。一行小字垂头丧气地挤在下方:
“我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然而,制造更多遗憾的。却偏偏是爱情。”
安慰的话堵在胸口,深吸一口气——
“……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
“你…何必呢。”
没有回复。我知道的。他费力挤出一个我已经见惯了的笑容。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你这样做有个屁用,能不能争点儿气?不就一女孩,再怎么着你也不用整天垂头丧气吧!?”我忍不住把憋了半年的气恶狠狠地砸到他脸上,不解气,又擂几下桌子。
“舔狗!”一把抄起贺卡,再补一刀。
“一无所有~”他慢悠悠地把这四个字送进耳朵里——
自己一言不发瘫倒在桌子上,看起来不想再起来。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谁的青春不迷茫,其实我们都一样。”
二.
“看这是啥!”一只手伸到我面前,紧紧攥着什么。
“不出意外这应该是‘她'的某个东西。”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因为不可能有别的答案。
“这是她皮筋!喏,你看!”飞一边说,一边忘乎所以地把这个黑色的玩意戴在手上,还用另一只手弹来弹去。这让我的大脑对它的来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所以…你是,怎么要来这东西的?”
果然,飞的反应不出意料
“我让别人要的。”顿了顿,“我自己也能要来的!”(第二局加强了语气,充满了自信……)
“可怜的娃,唉……你舔吧,跪舔!”我用略带怜悯的目光瞟了他一眼,不禁寻思…这人咋如此痴情——被迷的七窍冒心,biubiu着一刻也不停。
不过后来一想,他也不容易…(谁能坚持“舔三年”?)
后来,皮筋丢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终.
众生皆苦,唯我独甜!
嘻嘻。
三体书—致初中。
The End.
午 1: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