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再敢质疑新队员,但是外面依然各种传说,特别是杜舒关的粉丝,有些不知道的,直接说战队换治疗师,然后最后引发到了杜舒关转战队等等事情。
陶宇轩控制着舆论,只要不到爆炸,还是放着。不过直播的多多鱼等倒是被问到了这个问题,陶宇轩都事先跟他们打了招呼,忽悠过去了,回答的模棱两可。
与粉丝还有看热闹的人,不同,战队之间的消息可是灵活的很,何况秦齐宣注册职业并且在SQ战队这个是事实,已经被扒出来了,只是电子竞技联盟对选手的隐私还是有所保护,他们还不知道新的SQ战队队员是谁。
众多弯弯绕绕互相打听之后,各个战队的治疗师都回了一句:“不是我。”
这件事情还没结论,国际赛已经打到了四强。
SC战队进入了四强!
这个消息在国内宣传了一周之后,最终还是让人失望了。
SC战队没有进入决赛。
没有进入决赛,但是四强就足够他们荣耀而归。
粉丝在机场迎接,十三人的队伍一下飞机就被国内媒体围住了。
“关于比赛的详细内容以及SC战队的未来发展,我们会召开发布会,还请各位媒体朋友,体谅一下我们队员的辛苦。具体的发布会时间,我们会在官网挂出,还请各位让让······。”SC的带队教练出来说,后面跟着穿着队服的SC战队的队员,眼尖的人,发现SC战队的队长,电子竞技联盟第一帅哥苏词居然不在。而不懂的,看不见的人的粉丝依然拿着灯牌横幅在那里喊叫。
“队长太狡猾了!”SC战队里面的唐绍蓝,背着自己的背包跟副队长王文清说。
王文清道:“他在,会引起糟乱。”
而另一边,做为同一个城市的SQ战队,宋微观一大早就接到了苏词的电话。
“你那里是下午,我这里可是清晨!”宋微观不满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接通,说道。坐起来,理了理自己乱蓬蓬的头发。
“喂喂~都七点了!我粉丝都到飞机场接机了,你这不行,怎么?国际赛失利回来颓废了?”那边苏词的声音传过来,一点也不像粉丝们传说的那样子。
“昨天2点才睡。”宋微观说,摸索着起来把衣服穿上。
“哟——这是跟谁大战三百回啊?你知道吗,外国的那些·····”
不用苏词继续说,宋微观直接把手机扔床上,套上自己的长裤,弄完之后才把电话接起来。
“喂喂~”
“在。”宋微观说。
“你刚刚是不是没有听我电话?”苏词那边问。“我跟你说,你哥哥我是个男人,还是壮年,想这些事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态度,喂喂~”
“在呢,说重点。”宋微观说,进卫生间。
“······我现在偷溜出来,我们一起下馆子,在外国吃的东西真不是人吃的。”
“现在是早上。”下馆子?大清早的?
“喂喂——我可是队里面的聚餐都不去,一回来就约你,你也太没有良心了。”
“今天没空。”宋微观回答。
“挤挤就有了。”苏词说,还传来了他上车说地址还有关车门的声音。
“真没空!我去接个人。”
“接人,接谁?我跟你说,除了女朋友比我重要,谁都不比我重要,你都不来接我,你接的什么人?”苏词说。
“我妈。”宋微观说。
“······原来你有(妈)。”宋微观向来孤身一人,起码来战队之后就很难见到他跟家人团聚的,有家人的人,会在除夕夜直播打游戏?会在中秋节都没有一个电话,很多人都猜宋微观要么是孤儿,要么就是特殊家庭。他们认识六年来,第一次听他说自己家里面的人。“不是,你不是忽悠我吧?阿姨过来,做为你的干哥哥,一定要见一见,不知道阿姨在那个车站?还是机场,我离开还没远?阿姨几点到?要不要我顺道去接?”
“她南站,九点才到。”宋微观无奈的说,‘干哥哥’是苏词自己自封的。
“还有两个小时,出来跟我一起吃早餐,然后我们一起去接咱妈,就这样子,找到餐点我发地址给你。”苏词说完就挂了,宋微观无奈,只好整理房间,然后收拾好就出去了,差不多五分钟,苏词分享了了位置给他。
两个人吃了早饭,就去高铁站那里等人,在咖啡厅那里坐着。
“恭喜你们进入四强。”宋微观说。
“还是差一步,要是有你,说不定,我们就是冠军了。”苏词说,当然也只是说说。他们SC的防守很好,但是还缺一个攻坚型的队员,他是刺客,通常是单人作战,这一次个人赛,他们拿下了两个人头,擂台赛也一样,在4:2的优势下,最后还是输给了T国。
“这么说,你们战队要进行调整?”宋微观问。
“·····你要不要那么敬业?我刚刚回来,你就打听我战队的事情。说到这个,你们才是吧?真的换掉杜舒关?”苏词问,对于国内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少。
“不换。”宋微观回答。
“不是忽悠我?我可是知道那边注册的是治疗职业。不要跟我说你们团战上两个治疗。”苏词说。
“不换。”宋微观还是俩个字,抬手看手机的信息;“还有十分钟进站。”
“哦。我给阿姨打包的早餐,你带上没有?”苏词问,戴着帽子口罩,防止别人认出来。
“嗯,付款,我们去门口等一下。”宋微观说。
“······”苏词跟上,在前台付钱,然后跟着出来,这一系列下来,苏词可以看出来宋微观跟母亲的感情不错。
那为什么过年,过节他都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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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宝贝儿子!”一道修长靓丽了的身影扑了过来,宋微观无奈,把手伸开,被抱个满怀道:“宋女士,请注意,我手里还有豆浆!”
“哥哥。”后面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女孩推着一大一小的行李,探出头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