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宁摇摇头。想不清楚的事情就不要去想,时候到了自己会明白的。
白牙齿大兵倒是听得一头雾水,什么黑老大,什么肖老的!但他也算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并没有刺探人家的隐私,而是转身打开了胡宁的衣服,看看里面鼓鼓囊囊的是什么。
“哇!”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上百颗亮闪闪的晶石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真应了那句话:
闪瞎了!
胡宁听见动静回头一看,就发现白牙齿大兵跟小财迷似地在翻动自己的晶石:“这么多晶石,能换多少积分呐!”
“额,这个……别管那么多了,快点换算吧!”胡宁把自己的积分卡递了上去。
白牙齿大兵拍拍胡宁肩膀:“要不是出小区前检查过,我都要以为这是你带出去以假乱真的了!”然后拿着积分卡回了门卫室加积分。
“那个,这些晶石我能拿走吧?”胡宁指了指门卫室窗口的晶石,朝里面忙活的白牙齿大兵问。
“拿走吧拿走吧!只是不能带出去就是了!”白牙齿大兵头也没抬,摆摆手让胡宁带走。
胡宁道声谢,取走了晶石和积分卡。
现在里面可是有10000点积分!
随手将晶石丢给五维,五维也不嫌弃,撇撇嘴,晶石就渐渐化作了虚无。
胡宁一直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不禁长大了嘴巴。
就这样消失了?
拍拍手,五维随意地说道:“好啦,一共是1270点积分!有什么要换的吗?”
“额,我的无人机!”胡宁兴奋道。
撇撇嘴,似是早就料到胡宁会这么说,随手一挥,一架带有遥控的无人机便出现在地上。
“呐,你的无人机!这个世界最先进的八旋翼,最大高度三千米,最远距离五千米!载弹量五百发,支持自我巡航,最大巡航时间一小时。”
“哇!”胡宁急不可耐地开机,用遥控器操控无人机歪歪扭扭地飞了起来。在遥控器上有无人机视角画面,屏幕中央还有小小的“十”,用作瞄准。
如此简便的操作方式,简直是傻瓜式操作!
轻轻摁下射击键,一束子弹划破空气,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弹坑
这威力,绝对可以把丧尸一枪干掉!
胡宁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遥控器,无人机则自动巡航。
自动巡航,顾名思义,就是自动跟在胡宁后面,对敌方进行攻击。前提是录入敌方资料。也可以夜晚守卫,发现入侵者立马干掉!
回到五维的小区,胡宁开启了防卫模式,让无人机在房子周围巡航。
“胡宁回来啦!”石沫见到胡宁,热烈地出来欢迎。
胡宁有点懵,石沫不是那种高冷军姐型的人吗?怎么忽然这么热情?
“哟!胡宁回来啦!欢迎欢迎!”杜鹃也从房间里出来,很不像杜鹃地笑了。
胡宁直觉告诉他,要出事!
下意识地转身就溜。
可是身材娇小的五维已经拦在了门口。
五维虽然只是一个小姑娘,但她的战斗力可丝毫不差!小区门口现在还在冒烟的大坑就是证据。
“姑奶奶,你们要干什么!”胡宁欲哭无泪,看着三人狞笑着包围了胡宁。
石沫不是不爱开玩笑吗?杜鹃不是深陷于悲痛中无法自拔吗?怎么都这样子看着自己!
难道是三个女人欲求不满,想要那啥?
胡宁摇摇头,赶走了脑袋里的邪恶思想。
“胡宁!我去石枫镇的时候……”
对哦,听见石沫这么说,胡宁才想起来石沫不是去石枫镇接刀疤他们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去石枫镇的时候,路过那片遗迹,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等等等等,你又去了遗迹?”胡宁捕捉住了石沫话里的重要信息,打断了石沫的话。
“哎呀你别吵嘛!”石沫跺了跺脚,小琼鼻微微一皱,做出生气的表情。但是胡宁只觉得这么做更可爱,略带一点俏皮。
“好好好,我不说话,不过你下次不能去哪里了!”胡宁赶忙安慰。
见到胡宁没有再出声打扰,石沫才清了清嗓子,侃侃而谈。
“我路过那片遗迹的时候,睹物思怀,忽然心血来潮想去看一看,毕竟那是我复活的地方。在那里我碰见了一只丧尸,就随手干掉它了,却在它身上找到了一封信。”
石沫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沾染着点点血迹的黄色信封,递给胡宁。
胡宁接过信封,抽出一张沾染着血迹的信纸阅读。
这是一封求救信。
那个被石沫干掉的丧尸应该就是被困人中的一员。他带着这封信到外面求救。结果自己也变成丧尸。所幸它身上带着那封信,因为杀死丧尸后,有些人也会翻找一下丧尸身上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
来信人自称是华临大学的学生,目前有数千甚至上万师生被困于华临大学,无奈学校断信号,无法向外界求救,只好出此下策。
石沫和胡宁对望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凝重。石沫也收敛了笑容,恢复了以往的高冷。
“怎么样?要不要救?从时间来看,这是前天的信。从时间上来看,末世是一个月前开始的,他们撑过了一个月,没理由活不过这两天。”石沫询问。
“为什么问我?上万个人都无法突破华临大学的丧尸封锁,我们有什么办法?”
石沫沉默了。半晌,才终于下定决心似地开口:“你还记得圣子吗?”
胡宁点点头:“记得,怎么了?”
“我在遗迹,找到了关于圣子和圣女的记载。”
哗,恍若晴天霹雳降落,胡宁愣住了。
“你找到了记载?!”
“是的。记在那些高大的石柱上。”石沫点点头。
“都有什么内容!”胡宁激动了,圣子圣女也困扰了他许久,今天终于要解开这个谜团了吗!
“圣子和圣女其实……”石沫忽然停住了,因为外面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浑身笼罩在宽大的黑袍里,看不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