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发生塌方的地方就在石柱旁边旁边的地上还掉落了几块灵玉。
一个全身布满龟裂纹路的邪祟正站在石柱旁边兴奋地向肃同打着招呼,不出意外这次塌方就是他的杰作了。
看向旁边的石柱,估计这石柱就是因为这次塌方才会显露出来,否则不知道要过多久才会被人发现。
‘嗯,这孩子果然是长偏了’放着那么大的矿区不住,非要藏在这犄角旮旯里。
不错,不错,这点有些随我,要是长在主矿区中恐怕是早就被人发现了,能忍着别人把自己家挖成这样就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边,还能再找准时机将所有人一波带走。
不得不说,这孩子真的苟的可以啊!
要不是这里
不过这也真的证实了这个矿脉并没有被挖空,只是因为事故被废弃了而已。
念至此处,突然感觉体内的气血开始沸腾起来,一阵尖锐的疼痛由内至外传来,感觉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向着玉胎的方向被牵引而去。
猝不及防之下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肃同连忙收回神念盘坐下封闭自身稳住体内的气血。
片刻后肃同有些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喃喃自语:“真是好险,就差亿点点就中招了,不知道这次损失的气血得吃多少乌鸡白凤丸才能补的回来。”
说完一脸恶意地盯着石柱上的玉胎:“怎么样?这下没招了吧!没成型就是没成型,下辈子招子放亮点吧!
对了,差点忘了这边没有来世。”
说完走上前去抓住灵玉一拔,二拔,三拔…
玉胎却是分毫不动地待在石柱上,好像在嘲讽‘你用力啊!没吃饭是不是!?’
洞内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肃同这才停下来眼角抽出着仔细观察面前的石柱…
半晌后
肃同无奈地坐在一旁,没想到这玉胎与石柱竟是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而且角度奇特根本让人无处借力只能凭借手指的力量掰扯。
知道这孩子是挺苟的,但没想到居然苟到这种程度,这算啥?耍无赖吗?
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打通的关卡,通过了考验,得到了宝箱,你居然现在提醒我宝箱需要有匹配的钥匙才能打开!
这**是在逗我吗?
(ノ=Д=)ノ┻━┻
是不是待会我充钱买了钥匙还会出现个提示‘这个宝箱是会员专属宝箱’让我冲个会员啊??
难道今天真的要空手而归吗?明明都已经通关了副本找到了宝箱的说!
在肃同逐渐变得面目狰狞的时候地洞中又是一阵晃动,不远处的一片区域的泥土如同过筛子般扬落下来
肃同连忙向安全区域靠近了过去,只听叮叮几声脆响数枚灵玉从矿洞上方掉了下来,抖动也随之停止。
“这是…灵玉?”
随之诧异地看着石柱上的玉胎,这是给自己的?想让自己拿了走人?
这家伙还真是深谙生存之道啊,有便宜就占,惹不起就躲,躲不了就打,打不过还会求饶,这一套操作简直被它玩的飞起。
明明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却不知背地里已经接受了多少涩会的毒打。
“嗯,看在你这么识相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了。”
在肃同刚要去捡灵玉的瞬间,地洞又是一阵猛烈的震动洞顶上的积石如雨点般滚落下来,肃同运转灵气在脚下一点,电光火石间就退到了安全区中。
站稳脚步对角落里的玉婴嘲讽:“早就猜到了!兔崽子你这样是犯规的知不知道!既然如此,那你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裂痕!我们一起上!拿不下它难道还解决不了这石柱吗!”
半小时后…
肃同瘫在一旁边喘息边看着刻骨扇上磨损的边角跟旁边魂体暗淡的裂痕心疼地直呲牙,那乳白的石柱上虽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划痕,但却没有一道能伤及根本。
洞穴内也微微颤抖了几下,好像在嘲笑肃同的无能狂怒。
肃同感受到边起来收拾行李嘴里还一边念叨:“我不跟你玩了还不行吗!你们这些山精野怪心都是黑的!”
“我们也算是认识一场,临走我也送你个礼物吧全当是留个念想。”
说完将一颗串珠卡在了砍在石柱上的划痕中,肃同则是发疯一样转身就向洞外跑去。
刚出门口就听到洞内轰隆一声巨响,接着便是一股暴乱的阴阳之气冲出洞外。
在通道中休息了片刻,等到尘埃落定才向洞内看去,原本直立的石柱此刻已经被炸成两节,原本石柱上的玉胎也被震了下来掉落到地上。
“傻了吧小子!要是你当时让我拿了灵玉说不定我还真就一走了之了,毕竟一块玉胎再珍贵也比不上一座矿脉来的实在。
本来还想把你圈养起来慢慢调(压)教(榨)呢,但是看你那么不守规矩的份上也只能给你点教训了。”
有一位高功说过,如果走阴气阳气都不能解决的事情,那就把阴气阳气一同使用!
这世间还没有敢不在爆炸的爆炸的艺术下低头的人,至于那些敢的人他们都跟爆炸融为一体了!
出了矿洞,对着余晖的光线仔细看着手中的玉胎,没想要这么一个小家伙居然能动用地脉之力。
要不是怕步步紧逼它产生鱼死网破的想法,哪还用玩这一套啊直接碾压过去就好了。
不过这次是真的不亏,一颗串珠跟磨损的扇片换回一枚玉胎跟数枚优质灵玉。
回到小镇上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原本破败的小镇正慢慢变得繁华起来,路上的行人摊贩也慢慢由虚转实。
远远地就看到旅店老板在冲自己打招呼“唉,道长!你还没走呢!?”
肃同点点头:“白天去山上转了转看看风景,结果一时高兴就忘了时间了,这不是又折回来想再住一晚嘛!”
旅店老板听到肃同这样说整个人明显愣了一下,接着脸上又堆满了笑容,看样子是明白了肃同的意思。
“可以可以!我们这别的不多,空房间有的是,那就还是昨天那间吧。”
第二天清晨,肃同早早地便起了床,推开房门便看到旅店老板正在院子里扫已经很干净的地。
“你就算再怎么扫,脏的终究还是脏的。”
旅店老板好像并没听到一样,继续扫着,扫着…好像只要他不愿意改变,一切都不会改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