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学者之死

著名的学者赵教授被人杀死在了家里，现场的一切说明了凶手与被害人很熟悉，但是因为某种原因对被害人暗藏恨意。凶手逃逸时犯了一个错误，没有注意到被害人当时还没有断气。被害人最后时刻在电话机上留下了神秘的死亡信息：

电话上在案发时刻有两个号码记录，都是拨出的：第一次只留下了一个“8”便挂断了。第二次留下的号码是：“121×111”。

警方经过调查，发现有以下四名嫌疑人：

张康，死者以前研究玄学时的伙伴，由于一本书的版权问题对死者怀恨在心。

王田，死者以前的学生，认为死者偏心于别的学生，对死者深怀不满。

李谦，死者以前的学生，认为死者盗用了自己的论文成果，曾对朋友声称要进行报复。

赵立，死者的邻居，由于死者将楼下院子擅自改变布置而与死者争吵，结怨越来越深。

以上四个人都没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请试着指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