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玥滑动着鼠标，从岑雪写了一半的论文开始看起。
摘要和绪论这一部分倒也没什么含金量，就是些数据预测的作用背景还有销量预测的现实意义。
这些还挺好写的，到也不至于把岑雪难成这个模样。
“你真的不吃？”
“吃不下。”
“你半夜饿了怎么办。”
“那就饿着吧，正好告诉我，说明我还活着。”
楚霜在一旁摇了摇头，提交了订单。
程晓玥接着打开了被隐藏在底部那几个网页。
“我滴个天，你这都是些什么啊！”她也忍不住皱起了眉毛。
激活函数，多层感知器，隐藏层数......这些都是些什么？
分开每个字都认得，但为啥他们一连起来，就好像完全变了个模样。
“这些定义到还算好理解......”岑雪点开另一个文档，“这里有提到这个模型，有详细的解释。”
“但是我现在，卡在了编程语言上面。”
“岑雪，这个文档你是从哪下载的啊。整理的好细致啊。”
晓玥发出感慨的，正是那份经过Hughes批注的文档。正文部分用的是微软雅黑12号字体。
而在每一段正文的下方，都有一段用紫色的相同字体写的批注。上面强调了每种模型值得被注意的特征。
“这个？”岑雪也定定的看着电脑屏幕，“这个是朋友发我的。”
“我看他这里写的挺详细的啊，你干嘛不直接去问他？”
“这样不太好吧？太麻烦人家了。”
“确实有点，那你自己加油。”说完拍了拍岑雪的肩膀。
“诶对了，你们说，我在微博上面出化妆教程怎么样？”程晓玥突然想起这件事，然后转身问起了宿友的意见。
“那你的护颈仪呢？还做吗？”
“我也不知道。”
程晓玥现在觉得挺纠结的。有点想尝试新的领域，但是又不舍得放手现在的事业。
但是仔细想想，虽然自己做到了华南区合伙人的这个高度，但其实每个季度并没有新增多少客户。
这些收益，大多是自己下面的其他代理完成，而后返到自己账户里的分红。
“这方面我们也都没了解过，或者，你先潜伏潜伏？看看微博上面这个行业玩的怎么样。”
虽说转去做美妆博主这个点子是段薇先提出的建议，但她也怕因为自己的怂恿，让朋友陷进一个尴尬的局面。
“说的也有点道理哈！”
程晓玥想了想，也觉得自己这次似乎是有些冲动了。
段薇：“你们谁手机在响？楚霜，是不是你外卖到了？”
楚霜看了眼手机，然后说到：“不是我的啊，我的一直在我手上。”
“岑雪，是不是你的手机响了？”
程晓玥看了眼自己放在床上的手机，然后扭头问道。
“啊？我的手机吗？我看看。”
岑雪一副状况外的模样，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起身从床上拿过手机，转身走进了洗手间。
“喂，干啥。”
“想你了嘛，宝贝。”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肉麻。”听着自家老爸这般撒娇，岑雪觉得自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打电话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