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时间到了,傅薏看着手头的工作还没忙完,便继续忙了。
在这个时候,助理也赶回了公司,将资料放在万景誉的面前,扫了一眼凌乱的地上。
万景誉迫不及待的看了看资料,紧皱着眉。
两个号码竟然都不是实名制,刚才的座机号码是一个叫盛乐小宾馆的,没听过。
万景誉看了眼在拾文件的助理后,就离开了。
在财务部外,万景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再走进傅薏的办公室。
“薏儿,下班了”,万景誉很努力的扯出一个笑容,目光却落在傅薏办公桌上的玫瑰花。
傅薏抬眸看去,笑了起来,“景誉,这是你送给我的花吗?”
止步在桌边的万景誉眼里划过一抹愠怒的光芒,突然觉得这玫瑰花的颜色格外的刺眼。
“景誉,下次别送了,多浪费啊,这花又不是常年都能这么好看的”,傅薏边说边盯着电脑屏幕。
万景誉深凝着傅薏,他竟看不出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知这花是谁送来的?
心里又乱糟糟的他倚着桌角,一直盯着玫瑰花,只字不语。
“景誉,你怎么不理我?”傅薏微微嘟囔着。
“...怕你工作出错”。
傅薏笑了笑,“你也太小瞧你老婆的能力了吧?”
万景誉对上傅薏那双清澈又干净的眸子,迟缓的微微笑起,默着。
半个小时后,关了电脑的傅薏捧起玫瑰花,闻了闻。
万景誉从她手里接过花,“回家了”,伸出另一只手。
傅薏点头,和他十指相扣的一起离开了公司。
“明后天我出趟差”。
“去哪儿?”
“濮(pú)城,我会尽量赶回来”,万景誉对傅薏笑起,目光深沉。
傅薏点头。
这一宿,万景誉失眠了。
他一直盯着一旁睡得很沉的傅薏,心里也久久未平。
傅薏起来的时候,万景誉已经外出了,她只能在家先陪会儿万胜,再去公司上班。
在中午的时候,她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去了凯得酒店,离盛乐小宾馆很近。
开门的是个男人,傅薏只是有礼貌的微笑起,稍稍颔首,“你好”。
“你好,傅小姐,请进”。
傅薏走进门,止步在沙发边,“小语,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把脚崴肿成这样?”蹲了下来,瞅着。
坐在沙发上的吴语嘟囔着,“我这不是今儿早回国,想找你玩的嘛,哪知道刚来酒店办了入住手续,就被台阶给祸害成这样”。
“你真是绝了,跟你的名字一样,真让我无语”。
“......”
傅薏对着吴语肿起的脚腕吹了几下,“医生让你休息几天来着?”
“半个月呢”。
“就一直住酒店吗?”
“我这一回来就看见报纸上登着你要结婚,”吴语看了眼手边的报纸,“我是谁啊?我可是跟你掏心掏肺的姐们儿,必须待到你婚礼结束!”
“你家又不在这儿,住酒店两个月,会不会太浪费了?”
“有钱不花干嘛?”
傅薏无言以对。
“我这要是直接飞回濮城,那得多没意思啊,说不定还出不了门,弄不好还得相亲”。
“就相一个看看呗”。
吴语点了一下傅薏的脑袋,“我要不是做了个噩梦,我也不一定先来这里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