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雨晴满心欢喜地从茶楼出来,走到另一边拐角街道,她还要去个地方办些事情。
九王爷奇怪,看他一会楼下楼上的看着莫非是要买楼?
那是什么房子之前竟从未留意过,不过此刻他去拐角处又去干什么?
一直看不到朱雨晴的影子,才作罢,他倒是对他更有兴趣来了。
看他去那边方向差不多有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他往这里走来,边走还边看着周边物品想看又不敢多停留的样子;
在看到一个小贩卖首饰的商贩前停下,拿下一个耳坠子看起来:“真漂亮!”
“小哥,带着吧,为此一件哦,这是白兰玉的,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哦。”
小贩以为他要买给自己的娘子所以介绍到。
哪知朱雨晴看着着实喜欢,不自觉地往自己耳朵上就那么一笔划,感觉不对立马放下。
随后又看到一个白兰玉的发簪是她喜欢的款式,甚是简单漂亮,拿起又放下,小贩看着有点不知所措,但是这些都被九王爷看在眼里;
‘想到他如此清秀,阴柔,虽然故作男子样男子声音,但是不是很协调,莫非他是女子男装?’
九王爷想着今日定要弄个清楚。
待朱雨晴快走到马车之时,九王爷突然从马车上跳下,把毫无准备的朱雨晴吓了一跳,慌乱之中踩到自己的脚,向后仰去,九王爷本意并非如此,他只是想让他注意到他,然后再来打探他底细,
看到他要摔倒立马上前抱住,看着怀中的木一,注意到她的耳垂竟有耳洞,真是女子。
朱雨晴感觉这个不对,起身行礼;“九王爷,好巧呀,又遇见了。”
九王爷故作姿态;“不巧,本王就是在等你,你让本王等的好苦啊。”
朱雨晴一懵,
‘什么情况。等我,他怎么知道我今日会在街上的。’
“等我?王爷如何知道在下今日上街的?”
“我们王爷自从那日见过公子之后念念不忘,跟公子相约盛都大酒楼的,这些许日也不见公子身影,今日真实有缘,在街上看到公子,故而在此等候。”
林海回答道,说完又感觉自己哪里说错了。
朱雨晴听着有点心慌,什么叫念念不忘,难不成九王爷喜欢男生?不像呀。
这时九王爷补充道:“那日和木兄相识,虽然聊聊几句但是相聊甚欢,只是那日你要赶路,所以遗憾未能和木兄畅谈,今日却是有缘在街上再次遇见,你说咱俩是不是要补上那日的遗憾?”
‘原来如此,不是那个就行,不行,我还要回去金安寺呢,再说人家毛驴农夫估计这会也差不多在那等我了吧?’
这可如何是好,他这约着进去没有一个时辰出不来;有点面露难色;
“木兄是否有为难之处?”
九王爷心理已笃定是哪家小姐偷偷跑出门来,现在应该急着回去吧,不过就算如此他确实是想留下她说说话。
“那倒没有,王爷盛情难却,但是在下出来已久,只能稍许歇息,也罢,今日就和王爷相聚已补当日之憾。”
朱雨晴无法拒绝,小伶应该能对付那个挑事的三妹的。
九王爷开心相请着去盛都大酒楼,入内,朱雨晴直接说道;“我请王爷喝茶吧,已补当日未能赴约之谦。”
朱雨晴自己也不知道何时嘴里说这些文邹邹的话来着。
金安寺内,九王爷一时辰颂经完毕,准备起身出门,
又听到对面屋子外的声音;“大姐,为何还不出来?这都过了一个时辰了。”
小伶拦住还是不给进;
“小姐还没出来过,她说难得出来祈福,要多祈祷些时辰。”
“胡说,要那些许时辰干嘛,我看她根本不在里面?”
说着要往里面冲去。
“何人在此喧哗,不知道此处乃皇家圣地嘛?”
七王爷从后面突然出现。
朱雨婷看着像是七王爷,
“七王爷在此,
不可大声喧哗!“
王标补了一句。
朱雨婷和众丫头赶紧行李,并自报家门,
“是你在喧哗?”
七王爷问到朱雨婷。
“回七王爷,我看大姐在内颂经许久了,还未见出来,有些担心大姐身体恐防吃不消。故而想进去看看大姐。”
“颂经之人最忌最外人打扰,如若她还没有好,说明她觉得今日的功课还未达到,你不去颂经却来此处喧哗是为不敬,让你大姐左右为难实为妹妹之责,如若担心,在门口看之一二即可。”
七王爷说道。
“是,王爷。”
七王爷看了一眼屋门就离开了,今日倒是奇了,本想给母妃颂完经再去朱府的,朱府俩小姐均来金安寺了,今日不去也罢,明日再去。
但是自己怎么去到这边来管起女子之事了。
待王爷走后,朱雨婷也在门口张望了一下,看到里面衣服动了一下才放心回到素斋继续歇息。
寺庙大门外,方丈和七王爷辞别,上了马车林海问:
“眼看快到晌午,爷,是回王府吗?还是直接去朱府?”
“改日再去朱府,既然快晌午了就去盛都大酒楼吃饭去。”
马车应声而动往城里跑去。
盛都大酒楼中,九王爷和朱雨晴对立而坐,已经茶水备下;
“不知木兄是否搬来盛都了,还是从江南再次回到这里的?”
‘上来就查户口呐。’
“我祖籍乃是江南广陵之处,今日是有意愿来盛都做点生意,所以目前还是居无定所,不成定居,暂且借住在好友府上。”
“哦,不知,木兄好友是哪家大户世家子弟?”
“好友家门清雅,提不上大户世家子弟,望九王爷海涵。”
“人各有志,既然能和木兄相交甚好,他日有缘可以相约出来一聚,我也是喜好交友之人,跟我不必拘谨。”
“王爷海涵,自然非常人可比,他日好友如若有此意愿定当相约甚欢。”
“我看木公子非普通之人,就没想过走仕途之路?”
九王爷继续问着。
“在下清闲喜欢自在,喜欢两袖清风游山玩水玩水,家中做点小生意自然衣食无忧,何必被仕途之事所拌,再说朝堂之事风云变幻,非在下所能预测的。”
“哦,敢问木公子对于目前朝中之事有何见解,你多少也知道风声,我父皇身体欠佳木兄应该也有所耳闻,目前朝廷动荡不安,暗礁涌动,本王足时担忧。”
九王爷说完还无奈地叹了口气故作难受状!
“九王爷不必自扰,在下作为市井之人,本不该对于您皇家之事做过多评判,只是朝堂之争必定血水成河,说到底都是百姓之祸,至于谁上位自然谁乐至;只要。。。。。”
朱雨晴欲说还休。
“木兄但说无妨。”
“只要上位之人能想百姓之想,安抚好家事,自然对国事有益,只要他有百姓在心中自然不会差到哪去,对匡扶社稷必定也是明理之际,上位之人无论是否长子,只要是位装着百姓的能者,那皆都是百姓之福,也是国家之寿。”
九王爷听到此话听的有点入神,没有想到此女子竟有如此见解;
“受教了。”
举起水杯敬起朱雨晴。
朱雨晴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知道他肯定是有野心想当要皇位的,唯一的就是他的老九身份恐成阻碍,这一说也没有说是谁,能者居之而已,这个九王爷倒是感觉激动的很。
“木兄不在朝堂真是可惜了,方才听木兄所说,要在盛都做小本生意,不知道可否容本王知道?”
“九王爷知道也无妨,只是一切还没有顺当,等开张之日,还请九王爷能赏脸一坐。”
“哦,那是自然,是在哪里?”
“就在盛都,只是一切还没有好,现在也不好告知王爷,请见谅。”
“是做何生意?”
“也许跟茶有关吧,我看盛都烟花之地和大酒楼甚多,但是茶叶商户却寥寥无几,更别说像王爷这样的达官贵人和盛京的大户世家,家中备茶也是常态!”
“木兄,想法真是独特,他日如果开业,本王定当赴约。”
“好的,在此先谢谢九王爷了。”
朱雨晴说完就想起身要离开的意思。
“好,知道木兄生意初期定要忙碌,他日相约还是在此,也可以和此处的掌柜传达相约之时。”
王爷知道她要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