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我也憋坏了,在这细细规划起了制度,整个枉死城为什么处于无序的状态?即使大家每日里并没有纷争,但是各扫门前雪的事情也时有发生,大家就是在一种无意识地度过着状似相安无事的日子,大概就是觉得没盼头吧!趁着这次经济改革的热潮,树立下法制的概念,争取做到有法可依,每个人都有标准线,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大家是个整体。
前段日子,老北去城西的老王婶家借走了她家唯一的一头牛,和她说这是要建设城建的,老王婶吃饭就是靠这头牛,这会儿家里揭不开锅,这事也不了了之,我听说后,和老北吵了一架,这种没有建设性和准则性的事情是不可以发生的,更何况是作为经济开发区的枉死城。
“我怎么知道王婶家没粮食了,这就是其他人以讹传讹,诬陷我。”老北赤红着脸,还在狡辩。
我也是气急,愤愤说道:“那你说拿没拿人家牛。”
老北小声说了句:“是借了!”
“给人家还回去,按照老王婶家平时营收给人家赔偿,还有多给些精神补偿!”我吐了口气,委实为难说道。
“说好的城市建设,大伙都要出力的,凭什么我非得赔偿?!我不干!”老北有些义愤填膺说道。
“找打!”我气愤地高喝一声。
“那牛还在驮着建筑工具,我不还……!你拿我怎的?!”老北也高声说道。
我又呼了口气,对老北细细说道:“我们建立新城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剥削百姓,争抢功绩么?你也占据要位,怎么不明白呢?!”
老北气鼓鼓的腮帮子,一鼓一鼓,还是强硬着说:“我没错,但是我现在去还牛,是给王婶面子。”
看着老北这副模样,深深觉得老北有时候倔强地可爱。
我拟着征用条例,赔偿度量,待会要给阎君去签字,还要快马加鞭给老中送去,我不在,可别引发民愤。
阿南这边也不怠慢,经济融资也快差不多了,只等看看如何分配,毕竟规划是需要联合国防的,可不能出差错,阿南来信说:“基建这边的法制监督还没有到位,还有联防的机制现在也只是民兵自己组建的,要看看后期怎么协作。”
过了两天阿南又来信说:‘老北来问我借钱了,老王婶给了差不多的安置,征用条例施展得不错,全民参与是好事,但是过度施为,咱们的银子可不够。’
我去信和阿南说:“如果是百姓自愿参与是另说,不是的话,拟定流程损耗,规划量度的使用频次,制定劳力使用人次。”
阿南这次没有给我来信,我琢磨着太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