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芳是一个行动派,说做就做。
第二天就召集了县里的商户,召开了会议。会议上,陶芳简要的说了重点,接着一切都开始行动了起来。
在收到柳和军的回信时,就派人将陶清和白主夫护送了过去。
“清儿,白主夫。”左恒轩带着左恒逸和柳易晨迎接二人。
“恒轩,好久没有见你了,这下好了,我们可以一起玩了。”陶清依旧那么的爽朗。
“恒轩,麻烦你们了!”白主夫歉意的笑了笑,“这是恒逸,逸晨吧!”
“是的,白叔叔,上次我们还见了面呢?”柳易晨笑着,脸上露出了一小颗虎牙,不仔细看都看不见,这还是上次柳易晨换牙的时候长出来的。就连王霜也是最近才发现都,不过看着整个人都可爱了很多,这不,一看,白槿就喜欢上了,自己儿子表面上看一直都挺清冷的,都满足不了他那颗想要逗儿子的心。
白槿拉过柳易晨的手,“是吗?我都不记得了。”这话自然是说来哄人的,不过当时是他的主场,还真的很忙,自然不会关注于一个孩子。
柳易晨瘪了瘪嘴,不说话,这大人都老会骗人了,又是一个想要骗自己的人。
柳易晨自从长出虎牙之后,很多人就特别喜欢逗他,尤其是这周围的叔叔们,都爱以取笑他为乐,就连自己的爹爹也一样。
“白叔叔。”身为好友的左恒逸自然要为柳易晨解围。
“王叔已经收拾好屋子了,他正等着你们呢!”
“这样啊,那行,我们先去。”他这来避难的也不好让主人等着,基本都礼节也还是有的。
白主夫和陶清二人此处都没有带多少人,就各自带了自己身边的小侍。
而左恒轩他们身边的人也不是一直跟着的那种,除非是出门,或者是主子特意招呼了的。其他时候也就待在主子附近,随时听候传唤。
因为左恒轩他们身边的小侍都是会功夫的,因此真正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只要直接唤一声,他们就能听见并以做快的速度到自己主子面前。
所以,这一行人看着也不多。
左恒轩一行人到了专门为白主夫他们准备的院子,王霜就在那儿站着。
“白主夫,未能亲自迎接,真是不好意思。”王霜行了个礼,聊表歉意。柳家发家后,也请了各种师傅来,这礼仪的自然也有,虽然家里的两个女主子并不认为需要这些东西,但是,王霜还是带着左恒轩这些人一起学了,毕竟不能因为家里的男眷而让柳家丢脸。
“这话该我说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白槿回了一个礼。
“王叔,好久不见。”陶清和左恒轩站在一起,看着王霜笑了笑。
王霜见状,也微笑着点了点头,“这已经收拾好了,你们看一下可还有需要添置的,只需交代下人一声就好。”
“我看这比我们在县城那儿的好多了。”白槿由衷赞道,眼前的不论是桌椅,还是院子里面的花草,可都不是凡品,比他以前用的也是有过而无不及。
王霜知道白槿这话说的事真的,这些东西都是库房里的,大多都是柳伊人送的。
记得自己妻主看到时,有一瞬间的呆愣,当时自己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知道自己也出去参加了几次宴会,看了那些所谓的好东西时,感觉都没有家里的好他才知道怎么回事,这任何一样东西在县城乃至外面都算得上稀有的。
一想着自己用着那么贵重的东西,王霜当时浑身都不是劲儿,也就是后来习惯了自己才好了的,久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现在他拿出来的也不是最好的,倒不是舍不得,只是树大招风,而且,这些东西也算是中等的,他也知道,只要是自己那个女儿出手的东西,都不是什么一般的。这些拿来招呼白主夫也是可以了的。
果然,白主夫对这一切非常满意,甚至可以说是欣喜。
将东西放下后,白主夫就拉着王霜问:“老实说,你这儿的东西可比我县令府的好多了。”
他那儿的好东西大多是爹娘给的嫁妆,还有一些是陶芳给的,不过那都是陶芳自己努力弄得,身为一县的父母官,陶芳不是那种两次清风的,却也算是一个好官,她不会为了百姓亏了自己,也不会为了自己压榨百姓。但是,她会为了自己千方百计求娶到的夫郎委屈自己,想方设法讨得夫朗开心。
王霜笑了笑:“这些都是伊人拿的,我也不知道什么还坏,看着好看就用上了。”
白槿:“你运气到是好,有这么一个好女儿,不像我那两个……真的不让人省心。”
王霜:“哪有,我上次到县城还听说陶二小姐见义勇为来着。”
白槿笑着说:“她呀!也就这点,平时不务正业,老想着逃课,还想要去战场。”谁不爱别人夸自己的孩子呢?
王霜一脸惊讶:“是吗?那挺好的,我妻主都说,要不是她年纪大了,家里也离不开她,她也跟着伊人去了,这女人啊!心中总有以后英雄梦。”
白槿:“哈哈哈哈,你这话到是没错,这学文的总想着要名留青史,会武的又要当一个侠士。”
这男人啊聊起自己的孩子来就说个不停,两个人笑的嘴都合不上了。没一会儿就跟酒逢知己千杯少似的。
“主夫今天和白主夫聊的可开心了,要不是下人提醒,都差点忘了吃饭。”柳大对柳和军说。
“那挺好的。”柳和军笑着说,柳家起来了之后,有好有坏,之前,自己夫郎还有不少哪怕不是好友,却也聊得来的人,后来,渐渐的,自己夫郎好像就很少出去找别人了,她观察了一阵子才知道,原来村里人虽然感激自己一家带来的变化,但同时,对自己一家人也不如以前那般随便,总是把自己刚在低的那一方,也就是这村里的人还朴实,没事吗坏心眼儿,不然,到时候要是有人可以阿谀奉承那可真的一言难尽。
“就是,主夫说,他今晚可能不回来吃饭了。”柳大小心翼翼的看了主子一眼,闭着眼睛视死如归:“他还说,今晚您别等他了。”
柳大感觉自己都不敢呼吸了,她从来柳府的第一天开始,就没有见过自己主子和主夫分房睡,哪怕闹别扭了,也会在一起。
柳和军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自己这夫郎还真是,想了想,“带路。”
“是。”不用柳和军说,柳大也知道该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