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语柔悄悄的经过这辆车,却发现晃动的越发激烈。
无意中的好奇一撇。
让她再也笑不出来。
手里拎的鲜花饼瞬间掉到了地上。
这一路,回忆着从前的点点滴滴,就像过了一世那么长。
当她走到小面馆门口,里面的争吵依旧。
这么多年,她的耳朵早已听出糨子。
今天,眼泪不禁一滴一滴的向下流淌。
“整个长石镇谁不知道你跟我老头有一腿,牛岸石要不是看你是个寡妇,符语柔又是你跟她的孩子,能让你在这住20年?”
“媳妇儿,我说多少回了,我那天跟你吵架就多喝了几杯,来罗兰这了。”
“呸!不要脸,奸夫淫妇!”
符秦祁用擀面杖撩着窗帘,从厨房走出来,死死的定位牛岸石和他媳妇吴依荷。
“正好!祁祁,你帮吴婶婶瞧瞧,你牛叔手上这道疤,是不是摸你妈屁股,被你咬的?”
过于早熟的符秦祁,摆出了洞察一切的神态。
大人们在他的面前,还真会演戏啊。
吴依荷总是弄出令人怜悯的形象,而牛岸石也始终是老实巴交的拦着。
“祁祁,你说句公道话……”
符秦祁不由得吴依荷走进自己,抬起了自己的胳膊,指着她们夫妻二人。
“你们再敢欺负我妈,我这手里的棍子,可不长眼,走!”
多年来符秦祁一直没反抗过,偶尔几次,也只是握紧拳头。
只因母亲说过不让他惹是生非,要是被抓走,整个家就塌了。
所以,对于小镇上的流言蜚语,他听听而已,并没真正爆发。
牛岸石和吴依荷怔了一下。
每次符秦祁都采取莫不理会的态度,这一次不知怎么,心情不佳,还是赶快溜比较好,免得真被年轻气盛的孩子伤及性命。
“秦祁,你不听妈话了是不是?脾气要收着点,他们让我们在这住,要感谢人家才是,快跟你牛叔叔和吴婶婶道歉。”
“需要吗?”
符秦祁向上挑了一下眉,歪了歪嘴巴,依旧拿着擀面杖对准夫妻俩。
“不用不用,我们不会跟孩子一般见识。”
夫妻俩相视一眼,惊慌走后,符语柔才踏进了小面馆。
但不管如何忍,泪水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你怎么了?符语柔。”
她沉重的抬起眼皮,瞄着正在厨房拉面的妈妈,轻轻叹了一声气,又赶快擦着自己湿透的脸。
符秦祁有了点预感,可能是跟卓潇天闹别扭了。
符语柔没考上大学,卓潇天却以优异的成绩,去到了枫木市最好的银河大学,两人的联系便不像从前那么频繁。
符秦祁从小面馆走出去,看着牛岸石和吴依荷仓皇而逃的样子,不禁哼了一声鼻子。
拿着擀面杖往前走了几步,准备彻底吓退他俩,却发现了车里衣衫不整的男女,其中男孩,正是卓潇天。
“下来!”符秦祁对着微微打开的车窗。
本以为卓潇天跪地认错都不为过,但他却谈定的开了车门,脚踩在地上的一盒鲜花饼。
“我跟你妹妹提出分手,你帮我转告她。”
符秦祁被彻底激怒,手中所握的擀面杖简直要被他捏成粉末。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