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扩建房子的时候还聊到了“地牢使徒”,他们但之前在地牢里并没有发现,应该是在其他地牢里的生物,或许跟天上的东西也有些许关系。
于是,他们把目标放在了四座浮空塔下,在那里可能会有所发现,直到中午,房子已经扩建一圈了,还强化了两座看守塔,安顿好队伍后,龙长空和夏洛准备先去其中的星云塔看看。
那是一座紫色的浮空塔,像一只竖着的虫子,附近的怪物也是紫色的,他们两个发现了一只紫色的大眼睛怪物,为了不引起冲突,他们两个静悄悄的去附近查看。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站在他们身后的红衣少女说道。
突然出现的红衣少女,吓了他们一跳,她面容娇好也是被世界影响成为方块人,似乎她就住在这个附近,于是夏洛问道。
“这个地方有没有密室之类的,或者是山洞矿洞等?”
那个女孩先是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说道:“这附近是有一个丛林矿洞,你们跟我来吧。”
夏洛龙长空跟着那个红衣少女来到了一个矿洞中,这个矿洞从上面看下去,干干净净的一个矿石都没有呈现一个圆形,而当他们三个人跳下去发现,这个矿洞有四个窟窿,通向不同的方向。
红衣少女带领他们走向一个其中有火把的矿洞中,里面虽然不是灯火通明,但也足够看的清道路,里面还有部分铁轨运送矿物。
“小赤,快回来。”红衣少女的名字叫小赤,她被中年男人叫到身边帮忙,那个人应该是他的父亲,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他们,之后便回房间了,而龙长空和夏洛,走向了一个布满杂草的矿洞中。
他们刚走进去,没有什么异常,除了杂草丛生以外,就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花朵,其中有花朵有着奇怪的花苞,比平常的花苞要大得多,夏洛正要对那朵花包动手,却被龙长空叫住了。
“我们暂时还要不要乱动的好,现在还是先回去吧。”
当他回到村子里的时候,里面似乎又多了几个NPC,蘑菇头圣诞老人奇怪的商人,他们几个人在外面游荡着,举办着篝火晚会,祭司和森林女神,似乎是其中的主角。
这比上次的聚会热闹多了,不仅如此, NPC也带着各自的能力,在篝火晚会中盯着一笔色彩,有的防御,有的攻击。
龙长空夏洛回来的时候刚刚好加入其中,他们还要考虑接下来要寻找的地下牢笼,打败使徒,销毁其中的祭坛,战胜四天柱。
“星城已经回不去了,兽痕,狩猎,两个组织,暂无消息,换句话说,我们现在也算是孤军奋战了吧。”
“对了,话说回来,来自外面世界的队伍为什么都没有声音了?”
“这个也不太清楚,这个世界每一天都在发生微妙的变化,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找到地牢,销毁祭坛,击落四天柱塔……”
“话虽如此,但这一路上不会那么容易……”看着热闹的篝火晚会说到。
次日,他们整装待发向矿洞前进,刚进去就看见小赤在挖矿,通过矿车送回小房间里,他们对视一眼,就向杂草丛生的矿洞走去,那里的奇怪之处,恰恰是矿洞中的杂草丛生。
刚进去的时候他们就味道了一股奇怪的花香,其实在昨天他们就味道了,只不过味道没有那么浓,或许这是队伍多的缘故吧,他们也就没有注意。
“我也想进去看看可以吗?”
“不行,里面的情况,连住在这里的我们都不清楚,还指望初来驾到的他们吗。”中年大叔的话,把小赤说的无言以对。
“就是因为不清楚,我才想进去嘛。”小赤撒娇的说,但大叔不吃这套。
“啊!啊!啊!”
杂草丛生的矿洞中,传来一声声的惨叫,紧接着,就是一片寂静,安静的令人害怕,小赤好奇的向洞内看了看,里面叫了一声,可是只有回音。
“快回来!”大叔叫住了她。
他们点燃火把,幽暗的光亮照着墙角,看着砖块和周围的样子,应该是掉入了某个地下建筑,类似古堡密室那样。
“大家打气精神,很有可能我们要找的祭坛就是在这里。”
有火把的点燃火把,没火把的跟着他们继续前进,这里甚至连水滴声都没有,顺着阶梯往下走,他们看见了一轮火焰圈,圈子环绕着机关流星锤运转。
这样想要顺利通过,可能性微乎其微,基本上不可能,更何况还有火焰圈。
“除非……”
“除非什么?”龙长空问道。
“将流星锤冰冻或者减速。”可那是机关,又不是什么生物,怎么可能产生减速效果。
“减速不行,或许可以试试冰冻。”话音刚落,龙长空拿出了霜之哀伤,刚触碰地面,流星锤就被冻住了,可没过一会,又被火焰圈融化了,看来只能靠冰冻的期间通过了。
就这样他们一个又一个的顺利通过,但是这样同样很消耗龙长空的体力,他现在已经汗流浃背了,机关下也已经布满积水了。
“你们继续前进吧,我休息一会很看就跟上你们。”龙长空停在地上气喘吁吁。
他们继续前进越到后面越是困难,甚至是机关暗器更多了,还有时不时出现的骷髅头,出来旋转一圈就离开了,神鬼莫测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
之后他们还遇到带着白色面具,身穿蓝色法袍的人,他们就六个人应该是这里的守护者,刚开始他们只是使用魔法攻击,跟夏洛打的有来有回,可到了后来,他们站在了魔法书上,速度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蓝色的魔法和夏洛黑色的刀锋,白雨的弓箭,照亮了原本昏暗的地牢,都是他们魔法与武器撞击的声音,很快他们便落入下分,他们只能边打边撤退,暂时离开这里等龙长空过来了,在一起商量应对之策。
不知道过了多久,龙长空浑身湿漉漉的走了过来,十分吃力的拖着霜之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