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我许诺,有大将风范

平静的海面上,无端的炸起了一朵少说也有数百米的浪花。

借着不算明亮的星光,众人看见一股巨浪携着数以万吨为计量单位的海水,从远处的天际线之间席卷而来。

粗看之时约只有浪花还只是在视线可及的范围之内,可是只过了大约四五秒的时间。

巨浪的高度在视线里就翻了一倍有余,并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高。

“这浪花是怎么回事,处于青春期吗?”俞思思吓得手中的瓜都掉了。

“笨蛋,与其纠结这个,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避难吧!”张小狂无疑是反应最快的两个人之一,毕竟脑子里面有张狂时刻帮她关注着外部情况。

而另外一个反应极快的人,现在已经飞掠了出去。

“许老师,那边危险!”

高达想要冲出去把她拉回来,奈何对方的速度诡异的快,仅仅晚了一秒,她就已经跑过了三十米的海滩踏入了海水之中。

只见她双手微张,仿佛有一团巨大的能量在面前酝酿,星光洒落在她的面上,让她清丽的面容看上去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冰河世纪!”

“你以为你是青鸡吗!”张小狂吐槽道。

许诺脚下仿佛形成了一股龙卷风,水花被卷起有二三十公分高度,在还没有落下的瞬间,蓝色的气息席卷而过将之冻结在空中。

远远看去,冰花汇聚成一个特殊的舞台,而许诺就是被拥簇在舞台上的女王。

呼啦啦的波涛声将许诺的声音完全压制,所有人只见以她脚下为中心,一团冰蓝色的光芒仿佛瘟疫一样蔓延开来。

只是短短两三秒之间,冰块便已经和浪花撞在了一起。

巨浪在如此强势的冲击下依旧向前前行了几米,可终究由于后继乏力,被完全冰封在了不远的海面上。

望眼看去,一道约莫有十五米的冰墙高耸伫立在距离岸边越五十米的位置。

冰墙延绵望不到尽头,似乎已经将整个珊瑚岛笼罩在了灾害面积中。

嘎吱吱。

令人牙酸的冰块撞击声听得人仿佛将要灵魂出窍,肉眼可见的寒气从海面上冒出形成了一层水雾,光是让人看到就感觉到一股寒气逼迫而来。

许诺缓缓将双脚从冰层中踏出,口中呼出一道冰蓝色的寒气。

美丽的眸子越过冰墙凝视着远处的天际线,那里,有一团巨大的黑影在星光的反射下若影若现。

防空警报还在天际回响,远处聚集区的嘈杂就算是在这边都能够听见。

“咔哒。”

和不久前一样的声音传来,那座在浪花中波荡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成二十五度角斜立在海面上的花哨舞台总算恢复了电力。

大门在第一时间打开,惊慌失措的人们拥挤着从那带给他们无尽噩梦的地方夺门而出。

期间发生了多少踩踏事故不得而知,反正还是短短五六分钟,刚刚还是满负荷运转的舞台现在已经一人不剩。

留下的只有一个孤独的空壳以及满地的杂物。

身后传来大小不一的脚步声,张小狂等人见许诺将事情完美解决,自然也就不用避难了。

“许老师……原来你是超能力者啊?”高达四人的表情很复杂。

既有见到了真正超能力者的兴奋,又有那种不知道“如果我们请她协助我们进行研究,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的忐忑之情。

“不用想了,我是不会协助你们研究的,要我说,建议你们改名叫肉体改造部。”

“许老师,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些什么,难道你还会读心?”

高达震惊了,这就是超能力者的强大吗,不光能够冰封数以万里记的海水,连读心这种事情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做到。

“不,只是你刚才把心里的话讲出来了而已。”

“我讲了吗?”高达不自觉,冲身边的兄弟们确认道。

查古考虑了一番措辞,然后委婉的说道:“如果你真的老年痴呆了,建议让出社长的宝座给更有能力的年轻人。”

“哦,是吗,那你们觉得这个更有能力的年轻人是?”

“当然是本大爷!”其余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要不要点脸,既然社长退位了,明显该是副社长的我上位吧!”

“查古,谁给你的脸让你自封的副社长,没听说过有种继位制度叫做禅让吗!”

“那也轮不到你光能,整个肉体改造……呸,超能力研究社,就我能够称为年轻人。”

“你可拉倒吧,连社团的名字都说错了,而且是什么勇气让你能够自称最年轻,你把张狂放在何处?”

“我的心态比张狂年轻……”

“你就是查三岁?”

一件事情一句话,就让这四个大男人原本情比金坚的关系产生了巨大的裂痕,相比较她本质上的强大,俞思思觉得许诺的攻心计才是最厉害的。

果然,还是应该多多提防她。

“说起来,为什么会突然产生这种级别的巨浪?真的是灵异事件引起的?”

由于身高的原因,张小狂的视线无法越过冰墙看到远处的地平线,自然就看不到那一团黑影了。

而比她高了仅仅五厘米的俞思思却看得一清二楚,这让她心中的优越感瞬间爆棚。

“哎呀,你看不到吗,那边可是凭空出现了一座小岛状的物体呢,你要说这不是灵异事件引起的真的可能吗。对了,我记得刚才有人说什么来着?”

俞思思阴阳怪气的揶揄道,随后更是学着刚才张小狂的语气复述。

“我话就放在这里了,如果真的是灵异事件,明天一天我就任由你使唤!”

“多么霸气的发言啊,只是不知道张小狂小姐这番话还算不算数?”

耻辱!

不光已经脸蛋红透了的张小狂自己这么觉得,连和她两心同体的张狂也感同身受。

“我还是第一次在俞思思面前抬不起头来。”他在心中感慨道。

“说得我不是第一次一样!”

“那不一样,对你来说什么都是第一次。”

“总之,现在先想办法糊弄过去,以愚蠢的俞思思的脑子,半个小时之后就记不住这事儿了。”

“是吗,我倒觉得她肯定会记住一辈子,明智的做法应该是愿赌服输。”

“要我一整天听俞思思的话?绝对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愿赌服输。”

两人的想法产生了分歧,正在这时,陌生的脚步声传入所有人的耳中。

精神高度紧张的众人只觉得背心汗毛一竖。

远处的冰层中,一道人影正缓缓的走来,他走得很慢,可能和他肩上扛着一样重物有关系。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