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用美人鱼的油做灯,不说残不残忍,就说恶不恶心吧。”江月看了一眼墙上的油灯,一脸的恶心。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徒儿,古代的油灯没有长明的效果,而且夜明珠也难找,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亮上个千年。”飞鹤道长呵呵一笑,捋长须说道:“而且那个时候,天地间一片纯净,海洋河流也很干净,当时的鲛人虽然不是很多,但是想找到一两条也不是太难。”
江月点了点头,又问:“那师父,现在的美人鱼还有吗?”
“有倒是有,不过现在的海洋河流受到了污染,人鱼又是在水中生活的,也同样受到了感染,已经所剩不多了,可谓是凤毛麟角。”飞鹤道长捋着长须长叹一声:“说不定几十年后,所有的人鱼都会被感染灭绝了。”
江月闻言,皱眉:“那为什么没有人拯救一下这些人鱼呢?”
“我滴个傻丫头呀,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飞鹤道长无奈的看了江月一眼,“对于那些富二代来说,人鱼的命不是命,只是一种动物而已;对于那种搞研究的人来说,人鱼只是河中一条变异的鱼而已,往解剖台上一放,拿起解剖刀在人鱼的身上乱割乱划,说不定饿了割下一块肉来炖汤也不是没有。”
“为什么这些人就这么漠视生命?人鱼也是生命,就不能当作同类来看待吗?”江月眉头紧锁。
“唉……傻丫头,人命在他们的眼中都如草芥,别说人鱼了。”飞鹤道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可是……”
”好了丫头。”飞鹤道长挥手打断了江月的问话,说道:“我们现在还在古墓里呢,前面的路还不知道有多凶险,等以后有时间了,为师再跟你慢慢说啊。”
“好吧。”江月一脸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飞鹤道长抬头看了看前方的石门,转头看着我:“齐姑娘……?”
“进去吧。”我淡淡的说了一句,而后抬脚向前走。
走到对开的石门前,我伸手用力一推,石门竟纹丝不动。
我皱眉,身后却传来了飞鹤道长的声音。
转头来看,却见飞鹤道长手里拿着一块边角不齐的破布。
“这是什么?”我走了过去,看着飞鹤道长手里的破布问道。
“齐姑娘你看。”飞鹤道长指着破布上面的字,说道:“十门一不锁,九门血祭开……什么意思?”
“十门一不锁?难道这里有十道门?”我转头看着那道石门,沉吟不语。
“齐姑娘,你有没有想到打开石门的方法?”飞鹤道长看着我,问道。
“试一下血祭吧,你们师徒先来,我怕疼。”我淡淡一笑,说道:“割破掌心,把手掌按在石门上试试看。”
飞鹤道长三人面面相觑,一脸的怪异,似乎是觉得我这样的人不应该怕疼。
飞鹤道长点点头,从身上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在左手掌心划了下,摊开掌心,按在了石门的中间。
但是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石门还是石门,没有任何变化。
飞鹤道长抽回手,看了看还在流血的掌心,冲我摇了摇头,说了句看来不行,便将匕首递给了他的男徒弟曹明,从身上的灰色道袍上撕下一块来包扎伤口。
曹明也同样划破左手掌心按在石门上,结果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
江月接过匕首看了看白皙的手掌,一咬牙一刀划了下去,鲜红的血瞬间流了出来。
江月将手掌按在石门上,本来众人以为还是同样的结果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只见江月将手掌按在石门上,不过四五秒钟的时间,本来平整的石门上金光一闪,出现了一条条的龟裂,每条龟裂中金光耀眼。
龟裂遍布整片石门的时候,石门轰隆一声打开了,而且石门的打开方式,不是往里也不是往外开,而是往左右的墙里伸去。
打开了这扇石门入眼之处又是一扇对开的石门,第二次石门与第一扇石门间隔一两米。
本以为第二次时门又要用血才能打开,却没想到第一扇石门还没有彻底打开,第二扇门就已经缓缓打开了。
从第二扇石门的缝隙看过去,又是一扇石门,待第二扇石门开到一半的时候,第三扇时门也在缓缓打开。
接着第四、第五、第六扇……直至第九扇石门打开,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是一个墓室,中间一个一米高的高台,上面停放着一副白玉棺,再把玉棺的旁边停放着一副翡翠棺。
飞鹤道长和曹明一脸的震惊,看了看江月的手,又看了看石门,目瞪口呆。
我虽然也很吃惊,但还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我不用划破手掌放血了。
我打量着江月,心中猜测她的血脉和体质。
“飞鹤道长,你这徒弟是什么体质?怎么能打开这石门?”我实在忍不住了,皱眉问道。
“纯……纯阴体质……”飞鹤道长说话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纯阴之女?”我心中更加吃惊,不由得又再次打量江月。
“应该是吧,我也不知道她是哪月哪日出生的,更别说时辰了,我只知道她是纯阴体质。”
我微微颔首,沉吟着道:“江月是纯阴体质,这可是很难得的啊,如果再找个纯阳体质的男子与她双修,假以时日,估计就可以横行阴阳两界了。”
江月听到我的话,脸色一红,低下了头。
“话虽如此,但这纯阴体质都万中无一,别说纯阳体质了。如果能找到,我到也开心了。”飞鹤道长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江月,说道。
“师父……”江月听到飞鹤道长这般说,不由得双颊一片绯红,打断道:“师父,能不能别说这些了,先进墓室里看看吧。”
“对对对。”飞鹤道长这才反应过来,笑了笑,“齐姑娘,咱们进的墓室里看看吧。”
我翻了个白眼,点点头,当先走了进去。
一脚踏进门口,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迎面袭来一股阴风,吹得我长发飞舞,不由得搓了搓胳膊,冻得我龇牙咧嘴。
阴风中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几乎闻不到,被我吸进了口中,只觉得一股暖流袭遍全身,方才的寒冷瞬间消失无踪。
飞鹤道长三人也走了进来,同时冻得打了个哆嗦。
一步一步小心的往前走,里面的两副玉石棺也越来越清晰。
一脚踏进最后一个门口,两副石棺的全貌呈现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