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博天下
  • 雷达
  • 2601字
  • 2020-06-25 14:41:43

我的古诗诗律观——与苍山牧云(潘泓西)先生关于古诗的对话

▲雷达评《新诗路是什么组织》:

看罢《世界华文新诗路联盟简介》,很受鼓舞。鄙人深感其宗旨明确,是应时摆脱“诗”危机的羁绊、开一代诗风的宣言书;是继承、弘扬中华优秀诗歌传统、探求今诗兴旺发达的催化剂。我欣赏苍山牧云之思,首肯苍山牧云之绩,仰慕苍山牧云之才,更敬重苍山牧云之德。相信在他所扛的帅旗之下,一定会聚集为数众多的青、中、老年的诗人为此大业而竭力奉献。中华诗词的发展之路,定会广阔、透远而无比辉煌!

可惜我因未能专注于诗而看得太迟了,落后而惭愧,当急起直追呵!顺便提醒苍山牧云先生,类似我者,大有人在。如西安的古诗“泰斗”类的先师和不少诗词爱好者,也不一定就知此信息的吧(像我这样的同龄人及其师长,在玩电脑、博客者怕也不多)。建议采取多种方式加强联络,大力宣传,扩大队伍,以利此业的蓬勃发展。诚祝新诗路联盟诗道递进,诗品繁荣!

2007年11月23日

▲苍山牧云:一口气读完了您所有的网上文章,才情斐然,学究天下也!

……

▲雷达回复:谢谢!

很高兴与您相识。拜读了您的诗作,觉得中华诗词新风已现,振兴的前途,光明灿烂,支持您的振兴之举!祝福您心想事成!

▲雷达信笺:

潘泓西先生,您好!读过您的信文及赠诗,如知音相见,分外亲切。您的热情与坦诚,令人崇敬。我遂有留言、评论及和诗,想已见到。祝君率众笃行“新诗路”宗旨,为中华诗词之昌盛做出巨大奉献!

2007年11月24日

▲雷达评苍山牧云诗文:

满腹激情,傲古黄钟!

2007年11月28日

▲苍山牧云回复:

苍山牧云虽自喻文坛更夫,亦常有大吕之梦也!

▲雷达——《我的古诗诗律观》小序:

由于这些年,我几乎将全部精力奉献于民间文艺的保护工作,离“诗”的距离远了,故关于“诗”发展的信息一概不知,成了“诗盲”。最近,看了两篇很受鼓舞的文件。一篇是2006年10月已在成都成立的“世界华文新诗路联盟”《简介》,另一篇是中华诗词学会早在2005年5月就已颁布了的《中华新韵》。这两篇文章,其所以引起了我的强烈共鸣,是由于我终还是一位古诗词的爱好者。

诗词(含新诗)不景气,已有些年头了,许多诗人在无奈的困惑中早就弃诗写文,或写小说、电视剧,而我却凭着青年时的喜好,还不断地在续写我自己的诗(多为仿古诗词)。也许由于我在读过的不少古典诗词中有所领悟吧,我对中华古诗词的发展是充满希望的;也许又由于爱好音乐和语音学的缘故吧,我在古诗的用韵方面,有自己的看法,并不依古语古音(如平水韵),而是参照律诗用韵、对仗的科学规律,却按今韵(普通话)乃至少部分也用关中方言声韵来写的。2005年12月出版了我的诗集《绿叶集》。这是一册很不景气的诗集,但它却是我实践自己为诗用韵“理论”的一部习作。诗集中的《前言》,就是我初步地提及了我那“理论”中的一篇。那是我2001年12月就已写出了的,其中一些论点,与最近我所读的那两篇佳文精神是一致的,相通的,只是缺乏像“新诗路联盟”盟主苍山牧云先生那样的锐气、虎气和灵气,以及《中华新韵》发明者、创作者们的正气。但因我毕竟与他们的想法、做法相近而相通,于是逐读间,便引起了我强烈的共鸣。它使我看到了继承、发展、复兴、远播中华传统诗词的希望。

现在,把我在《绿叶集》中写的那篇“前言”,重发于此,以作为一名姗姗来迟的古诗“革新派”“后继者”对革新、发展古诗的积极响应与支持!

2007年11月23日

▲雷达——我的古诗诗律观

我于新诗,领悟浅薄,所写的无滋无味,大都删掉了,留下来的很少。但对古代的唐诗、宋词、元曲、明清戏剧这种艺术形式,却特别偏爱,常常摹仿习作。故,古体诗入者居多。尽管也多不如意,却难以忍疼割爱,因而选入的就多一些。其实,这类诗不能算作纯古典诗,更不是什么律诗,可以说只是一种吸收了中国古典诗词及民间歌曲有益成分的“四六唱句”格式(即七言四句或八句唱词格式)的“自由体诗”,或者说是广义的含五言、七言、长短句等形式的“乐府体”诗。由于不愿受古体格律诗形式的捆缚,因而多为随感而发、顺口吟哦的即兴作,仅仿其形而不严守其律,只求大致得体、和谐,吟读顺畅、自然。虽然绝大部分的五、七言诗还是尽力向律诗形式靠拢的,但也不受其束缚。从音韵学上讲,律诗的格律规范,是相当科学的,但随着语言的变化,古音韵同今音韵有着较大的差别(如“入声”许多方言已消失、分流,而“平声”后来则分阴、阳等),从规袭用,有些与现音不符,今人读起来,也不顺口。为使现今的广大读者能接受并易于吟诵,我写这类“古体诗”多采用今日“普通话”之调韵,但也不那么严格,有些难免留有关中方言声韵的痕迹。律诗中的对仗手法,是古人作诗的一大创造,规整而活泼,灵巧而多趣。它既能给人以对称和谐的美感,又可增强诗意含蓄的魅力。这一手法,我是大量运用了的,只是亦不那么严格。也许同我爱好音乐有关,我较注意诗的声韵色彩(如首两句尾词多押同韵);也许同我爱好白居易诗有关,我较注意语言的平朴、通俗。这是为了让多数人能看得懂,听得清,摸得着,解得开。白居易倡导作乐府诗,主张“辞质而径”,“言直而切”,“事核而实”,“体顺而肆”,“又可以播于乐章”,以求“见之者易喻”,“闻之者深诫”,“采之者传信”。鲁迅先生说,新诗以嘴唱的为好,主张应写“易记、易懂、易唱、动听”的诗。毛泽东主席号召诗人应向古典诗词和民歌学习。这些,都是精辟的为诗之道。这些诗论,对我影响很大。尽管水平有限,但在向民歌学习,向“歌诗”“声辞”靠拢方面,我是努力做了的。所选之诗,有些就是歌词(如《乡间大道车声高》《长安行》《杏树林里唱歌声》),有些是为民歌填词(如《五点红》《安定生产又一春》中的春曲、灯曲、船曲、酒曲及信天游体、山歌体诗等)。由于诗经、歌诗、曲词及现今珍存于乡间的民歌,给了我诗作以巨大影响,如果说它具有较浓的民歌风味,是很自然的事。歌与诗相通,唱吟皆于声。在诗词创作中,我就有这种体验。每当进入写诗的意境,就像一曲音乐旋律的冲击力那样,总在脑海里激荡、撞击、回旋,一发而不可收,直到写得比较满意为止。有时真想呐喊,或浩唱,好像非此而不可为诗和为不了好诗似的。这恐怕就是诗也叫歌,歌也叫诗,诗歌不分家的缘故。正因于此,特意在集子的最后编入了少数或发表过或演出过的属歌曲、曲艺、歌舞剧的作品,那就是我从心底里唱出来的诗和歌。

陕西省高校教授合唱团演唱雷达作曲的《卖炭翁》(唐·白居易诗)

(摘自2005年12月出版的《绿叶集》前言《不堪往事烟云过》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