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肉体与石头》初稿发表于1992年法兰克福的歌德大学。我要感谢尽地主之谊的哈贝马斯(Jurgen Habermas)教授,他帮助我想清楚了许多问题。关于古代城市的部分,是在1992年至1993年之间在罗马的美国研究院完成的。我要感谢院长查特菲尔德-泰勒(Adele Chatfield-Taylor)和主任教授贝尔(Malcolm Bell),他们相当热心。1993年,由于待在伍德罗·威尔逊国际学者中心(Woodrow Wilson 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Scholars)的缘故,而得以一窥国会图书馆(The Library of Congress)的手稿。对此,我要感谢中心的主任布利策(Charles Blitzer)博士。

这本书曾由几个朋友阅读过。高等研究所的鲍尔索克(Glen Bowersock)教授提供了我第一章的写作关键;纽约大学的诺曼·坎托(Norman Cantor)教授协助我找到了中古巴黎的整个历史脉络;宾夕法尼亚大学的里科沃特(Joseph Rykwert)教授很仔细地传授我建筑史方面的知识;普林斯顿大学的休斯克(Carl Schorske)教授协助我完成启蒙运动的章节;高等研究所斯科特(Joan Scott)教授和新社会研究院蒂莉(Charles Tilly)教授,则以带有宽容的批判眼光检视了整个手稿。

诺顿出版社的巴伯(Edwin Barber)仔细且会心地阅读了本书,阿德尔曼(Ann Adelman)在排版上相当注意作者的自尊心。本书由沙佐(Jacques Chazaud)设计,马拉西亚(Andrew Marasia)印制。

我的朋友布鲁克斯(Peter Brooks)和西格尔(Jerrold Seigel)相当支持我,他们也对我给予批评,让我的写作过程不那么寂寞。还有我的妻子萨森(Saskia Sassen ),她是我生活探险中一个热情的伴侣。这本书要献给我们的儿子,在这本书形成过程中,他的成长带给我们莫大的喜悦。

我要特别感谢最后几年跟我一起研究的学生们。麦戈伊(Molly McGarry)研究建筑物、地图以及身体的意象;费米亚(Joseph Femia)让我了解到断头台是怎样运作的,从而构成我写作的根据;切里索拉(Anna-Sophie Cerisola)帮我翻译法文并加了大量注释。如果没有斯洛克姆(David Slocum)这位研究生的帮助,我几乎无法完成这本书: 他耐心地寻找资料,并且仔细地辨认手稿上不计其数的改动之处。

最后,我最应该感谢的是我的朋友福柯(Michel Foucault),15年前由于他的缘故,我才开始研究身体的历史。在他故世后,我停止了这本书的写作,几年后,才以完全不同的态度重新开始。我认为,年轻时候的福柯应该不会喜欢《肉体与石头》这本书。理由我在导论中作了解释,福柯到了人生最后几年的时候,才真正指引了我这部历史的另一种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