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舒遥用力拍开他的手,带着自暴自弃的低落情绪闷声道,“我是什么东西?哪来的资本跟宁总你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宁泓捷掰着她的肩膀,猛地把人扳过来,带着酒气的唇堵了上来。
宁泓捷来势汹汹,血腥味混着酒味,薰得穆舒遥头昏目眩。
冰冷的玻璃贴在她背上,冻得她直打哆嗦。
似是充满怜惜的亲#吻轻轻落下来,脑子早就停了机的穆舒遥,隐约听到他说,“你乖乖的,你#妈妈那边我会再帮你想办法!”
和以往多数时候一样,穆舒遥总是习惯性咬着牙忍着,可迷糊间听到他这话,却止不住流出了眼泪。
医生说过,她妈妈这样的情况,康复的机会几乎没有。
可穆舒遥却一直不肯放弃,她要求的并不多,只希望妈妈能醒过来,哪怕只有几分钟,让自己叫她一声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