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pe:“你为什么每天闷闷不乐?”
Despair:“你知道吗hope,我是Despair。”
每次Despair走在满是黄土的公路上总爱回头看看跟在他后面的hope,也总爱问他为什么可以总是这么微笑,但每次hope都是面带微笑看着Despair默不作声。Despair对此很是疑惑,但是他从来没有要求hope一定要回答他,但是这次不同了。
一个阳光正好的早晨,Despair被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吵醒,带着睡意的Despair拉开黑色的窗帘打开黑色镶边的窗户,半手遮掩着眼睛看着窗外。人们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Despair打起精神却还是看不清楚他们到底在干什么。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几乎堵住了半条街。Despair发现情况不对,立马看了看左边的hope,发现他不见了,再瞟过看了看hope白色的窗帘,Despair朝白窗帘走去,他们的距离只有两三步,不知怎么的时间像被静止了一样Despair的精神出了很大的问题,在他走到白窗帘这几秒钟,Despair像是被困住了一样,时间变得很慢,Despair也变得很慢,当他走到窗帘前拉开时,一阵冷风吹过,他脸色顿时发白,两眼直直的看着前面。“为什么,为什么hope的窗户是开着的?”Despair这并不是疑问,更像是他明白了一样。
Sheriff:“你们两个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Despair:“是的。”
Sheriff:“为什么一面墙上你们的窗帘,窗户是不一样的?”
Despair:“您不应该关心的是hope的伤势和他为什么会突然跳楼吗?”
Sheriff:“这就是我要问的这个问题的原因。”
Despair和Sheriff对完话后马上离开了自己和hope的公寓,向医院走去。
Despair非常的疑惑,一路上的车都去哪儿了?为什么路上的人们都没有一点声音,他继续朝着医院走去。微微的凉风吹过,Despair看着前方的红绿灯,一直那么看着,当绿灯的时候他走过的依然是那条满是黄土的公路,当他皱着眉回头时,他发现他已经无人可问。Despair的眼睛湿润了,他一路快跑冲进了医院,但他即将要冲进hope的病房时,两名医生死死拉住了他。Despair推搡着医生,完全不管他们在说些什么。主治医生用力扯着他衣服大声说“你的朋友已经死了!”。Despair两眼通红奋力推开所有医生冲进病房,当他看见hope的时候忍不住失声痛哭,Despair跪在hope的病床前质问着这个一直给他希望的hope,为什么要问不做声的离开他,而hope却那么一直平静的躺在,一直,一直。
两个礼拜的葬礼后,Despair回到了公寓,坐在自己的床前看着对面hope的床,问着同样一个问题,那天在病床前的问题。Despair站起身来,开始收拾hope的东西,在hope的床下发现了一张黄皮纸,他小心的打开看着“如果你每天都这样有什么乐趣呢,总会有希望的,我的父母给我起了一个好名字,这真的很棒!却没有给我可以活下去的身体,但这这也不算坏。我希望你知道,如果我可以成为你的希望;那么,请你改掉你的名字好好的活下去吧我的朋友。”Despair顿了很久,但他知道他应该去做点什么了。
几天后,好心的Sheriff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来到这座公寓,来看望刚刚失去挚友的Despair。当他走到门口时,风吹开了原本半掩着的门,当他走进房间后一整条随风而飘的纯白窗来进入他是视线。那是一条完整的白色窗帘没有任何别的颜色,当他走近后在窗帘下的桌上他看见了:
如果你还有希望,我希望你能一直存在,如果你没有希望,那么请你和我一起期待明天的希望吧,我认定他一直都存在;相信我,他其实一直活在你我心中。当你找到他时。——hope留。
看完这些的Sheriff双手扶在桌上看着洁白的窗帘和打开的窗户,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摇摇欲坠的警徽,长叹一口气:“可Despair死了,hope也不会出现在我们每个人心中;我们无处寻找,因为你冷血无情的带走了他。”
神情紧张的Sheriff走出了公寓,穿上助手递给他的白色外套后驾车前往了Despair不久前去过的地方,前方依然是那条土黄的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