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南方雨季,继而涝灾
南方对我的记忆在很久前就已经尘封了
于是焚香,看窗台外的女人
她盯着隔壁的精神病用电蚊拍
咬牙切齿地将楼道每一只蚊蝇屠杀干净
他的快感也就剩下这么多
蚊拍上的,残躯血红
宛如那个盛夏的木棉花,目送我
腰里别着精神去抗洪
泥巴裹满裤腿,无人知道我是谁
崖柏燃到一半,老友喊我去车站接他
顺便见见
他眸子里那个,死去很久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