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夜灵苏满眼睛都是粉红色情侣泡泡，快要审美疲劳～
索性乔泽西命人清了场，而她只负责选她喜欢的，也不用跟他汇报什么。
果然土豪就是土豪，这种看中就拿、完全不用担心价格的感觉，实在让人心情畅快。
“对了，买这么多，你公寓有地方放吗？”
夜灵苏可还记得，他独居的单身公寓，比她的小别墅还寒酸啊。
“不住公寓，就近有一套花园小洋楼，风景不错地域宽敞，也方便晨练，以后我们去住那里。”
“哈？”那不就孤男寡女了？
隔壁三家也没个照应……
夜灵苏不自觉拧眉，她觉得还是单身公寓好啊，怎么办？
情愿睡沙发啊！
正纠结着，夜灵苏忍不住想说点什么，耳边传来程楚然的饶舌普通话。
“哟，看门外那么大阵仗，没想到乔总还真在这。”
程楚然狡黠笑说着，目光朝她望来的瞬间，似暗涌浓浓敌意？
“我就说上次包间那小妹妹打哪来，感情——”
程楚然一脸意味深长，很有几分邪恶的笑，“是乔总自己安排的人啊？”
“我的人怎么了？”
淡凉一句，似笑非笑的容颜矜贵，冷冽的气场，丝毫无需解释。
“我……”
程楚然蓦地一噎，似咬牙切齿！
眉间几转，却又瞬间换上了笑脸，“没有没有，看乔总这说的哪的话？”
“我知道，你派这小妹妹也不过是好心提醒，而我之所以……”
“行了，什么用意，心里都清楚。”
乔泽西冷冷打断程楚然，完全没跟他废话，语气直接，“你的地段我并不感兴趣，程总想要回去，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乔泽西说着，抬手一招，身后保镖顿时推上来一桌的酒。
二、四、六、八、九、十……
放眼望去，至少十瓶，夜灵苏认出这是程楚然那天让她喝下的法国白兰地，度数堪比普通红酒的好几倍！
夜灵苏不自觉呆望向乔泽西……
为什么有一种、他在……帮她报仇的感觉？
错觉吧？
错觉！对，一定是错觉！
可程楚然压根都影响不了他什么，乔泽西应该不至于浪费那个时间……
但就昨天程楚然小人得志那样……乔泽西忍不住适当整整他大概也……
呵呵！
心、莫名有几分慌，夜灵苏只又看向面部表情已然在疯狂抽搐的程楚然。
大概是在心里权衡着什么？
暗暗狠瞪了乔泽西一眼，程楚然拿过酒瓶，开始……
起初，一瓶两瓶大概还不在话下，五瓶十瓶到全部喝完——
夜灵苏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站着进来，躺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