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轻寒
  • 金宇澄
  • 5446字
  • 2019-01-31 17:43:36

吃中饭以前，阿才已经打扫了宝娣的屋子，不久她上楼叫七官吃饭。楼梯口聚着棉秸柴的焦烟气，两人一前一后下楼。阿才说，屋子里有咸肉气味。七官不理睬她，只是朝她看看。

“宝娣会回来的。”阿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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