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继续坐牢,继续惹事!

“哎呀……你说这是怎么了?老子又回来了!”宇文无忌嚣张的拿拐杖,敲着昀桀的牢房门:“哟,大帅哥,咱们账先记下了,到时候我可是要你加倍偿还啊!”

“你他么给老娘进去吧!”苏小牧把宇文无忌提溜回了牢房门口,并一脚把他踢了进去,“好好反省!居然敢跟陛下那么说话!”

“这位奶奶您慢走!”宇文无忌躺在地上嬉皮笑脸的跟苏小牧拜拜:“嗨……奶奶,祖奶奶您慢走……”

“我忍!”苏小牧强压着怒火来到昀桀牢房门前,施了一礼:“刚才打扰到三十皇子殿下……”

“嗨!惹事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急着上前道什么谦?”宇文无忌这时趴在门上说:“怕不是你这个老痴女,见人家小鲜肉,就想上去搭话吧?”

“啊——”苏小牧彻底爆发了,她气鼓鼓的走过去,抬脚就要踹宇文无忌,没想到宇文无忌一个咕噜闪到了一边,差点让她闪到。

“你这混小子!早晚有一天,老娘要割了你的舌头!”苏小牧恶狠狠的瞪着宇文无忌骂道:“你以后别落我手里!”

昀桀现在脾气全无,他冷冷的盯着正在同苏小牧做鬼脸的宇文无忌,眼神中多了一些羡慕,更是嫉妒。

“呦呵,我正等着呢!到时候,别是你落我手里!”宇文无忌远远躲着,隔着牢房的铁栅栏门,俏皮的做着鬼脸:“一把年纪了,还眼馋人家年轻小鲜肉,你羞不羞啊!”

“混小子,有种你过来!看我不割了你的舌头!”苏小牧生气的把手伸进牢房,指着他骂道:“你说谁呢?谁是老痴女!”

就在这时,太子闵符来了他使劲咳嗽了一下,“咳嗯……天牢重地,不得大声喧哗!”

“哼——”苏小牧一甩头走掉了。

“把牢门打开!”闵符命令牢头开牢门。

牢门被打开了,闵符进去对宇文无忌,施了一礼问候道:“先生身体可好?”

“不好!”宇文无忌坐回了床上,“您这赏光,到这里来不会就是来问问,我这犯人的身体健康的吧?”

“当然不是……”闵符很是恭敬的凑上前,小声问道:“我有一事不明,特来向先生请教,不是先生可否赐教?”

宇文无忌转过脸去:“太子殿下,这是犯了忌讳了吧?”

“哦……”闵符目露难色,一脸哀求的说:“但是眼下这事态紧急,我是在不知道问谁好啊!”

“是什么事儿?”宇文无忌问道。

“今日早朝,百官上书,要严厉追查江北假冒钦差案!希望将这个案子尽快查明!”太子说道。

“可是这江北假冒钦差案,不是已经跟都城谋逆案合并了吗?”宇文无忌说:“这两个案子,现在不是一案吗?”

太子缓缓开口:“先生有所不知,百官一致认定,这江北假冒钦差案与都城谋逆案,当中虽有牵扯,但是又有很多相互独立的地方,他们就是想要急着查清,这里面独立的部分!”

“什么独立的部分?”宇文无忌问道。

“先生是如何找到纪五三的!又是在谁人帮助下控制了浒野县衙,还有先生为何,要将那得来的两百万金币赃款,交给七皇女萤卫?又为什么会投案自首,协助三十皇子昀桀,将江北官场腐败的盖子解开,这里面到底有何玄机?”闵符问道。

“好啊,这奸臣一个个都自己跳出来了!”宇文无忌拍了一下手:“好啊,好啊,真是聪明,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老爷子前几天那一诈,让他们今天联合反击了!”

太子瞪大了眼睛:“先生此话何意?”

“你自个儿回去琢磨去吧!”宇文无忌摆了摆手说道:“你要大胆的去设想,这是你死我活斗争,是谁说了算原则问题!”

“我还要告诉您,父皇他同意了,说会考虑群臣的意见,让他们赶快拿出个方案,推举一个人牵头,专门审理此案!”太子说道:“恐怕您日后,将不会归我管了!”

“是啊,你现在忙着都城谋逆案审理,所以就需要另外找人来审这个案子……”宇文无忌转过头讪笑道:“你说,会是哪个不长眼出来挑这个头儿呢?”

太子对着宇文无忌,拜了一下,然后便退出了牢房,昀桀赶紧喊住了他问:“八哥,父皇身体还好吧?三十四弟他怎么样了?”

“父皇身体很好,三十四弟他全都交代了,没什么隐瞒的,他确实该死,没有看出曹瞒的狼子野心!”太子说道:“你还要在这里委屈一段时间!”

上书房,朔狩正在批阅奏章,门外老太监端着一碗茶上来了,就在这时老早守在门口的萤卫接过了茶碗,送到了皇帝面前:“父皇,您该歇歇了!”

朔狩一见萤卫,便高兴的放下了手头笔,双手接过了茶碗问:“你怎么来了?这真是少见啊!”

“回禀父皇,儿臣有话要对父皇说……”萤卫将手握在胸前:“儿臣在被那些乱党,囚禁的时候,他们中有人曾引诱儿臣,说可以扶儿臣一把……”

“你断然拒绝了!”朔狩喝了一口茶:“你是好样的啊!”

“三十四弟也被他们这样引诱过,正是因为他誓死不从,才遭此毒手……”萤卫有些哀求起来:“父皇您是不是,把三十四弟给放了啊!”

朔狩握住萤卫的手说:“萤卫啊,你怎么连说谎都不会呢?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是不是你担心江北一案,会牵扯到你啊!”

“儿臣绝无此意!”萤卫赶紧跪下了惶恐的回道:“儿臣绝对不是这个意思,还请父皇明察!”

“这件事你担心是应该的,毕竟今日早朝,百官咄咄逼人,来者不善,我心里很清楚,他们的目的,还有在背后挑事者的动机!”朔狩拍着萤卫的手说:“实话告诉父皇,江北的赈灾,如果没有这小子从中周旋,你打算怎么收场?那认捐簿子就是真给了你,你是不是会把那钱发下去,然后此事就权当没发生过对吗?”

萤卫深呼吸一下:“回禀父皇,如果没有那人从中周旋,惹出这么大祸事,儿臣或许会铩羽而归!毕竟儿臣手上,就只有十万金币的捐款,而且还在微服调研灾情的时候,被厂卫截杀!儿臣当时真的是不知所措……”

“你当时想要放弃了?”朔狩问道:“不管那些灾民了?”

“儿臣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国库里拿不出一分钱,两江的官员,跟在周边的道府更是坐视不理,儿臣实在想不出万全的法子啊!那些官员们又不能得罪……”

“为什么他们不能得罪?”朔狩问道:“为什么他们不能得罪呢?那个小子不是狠狠得罪了他们吗?不得罪他们,他们能乖乖往外拿钱吗?不得罪他们,他们能这么咬牙切齿吗?不得罪他们,稽山灾民怎么办?江北千万受欺压的百姓又怎么办?”

萤卫愣住了,朔狩摸摸她的头说:“不要在乎那么两只苍蝇嗡嗡乱叫,不得罪他们,净得罪黎民百姓,咱这天帝一族万世的基业,还能继续永存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