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侠女,女刺客,因祸得福

“还认得我吗?”凌小小指着自己问宇文问道,“文公子,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凌小小啊……”

宇文无忌现在正躺在一张竹床上,整个房间中很昏暗,墙上只有一个不大通气窗,床头的陶土碗里,盘着一条细长,燃烧着的风干小花蛇,昏黄跳动的火焰,照亮了这个不大房间。

宇文无忌脸上带着痴痴笑容,他傻笑着回道:“记得,你是我老婆……”

凌小小一阵尴尬,她又问道:“文公子,我送你的扇子呢?”

“扇子?什么扇子……”宇文无忌费尽抬起手,想要坐起来一脸急切的说:“我们好久没见了,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来赶紧的咱们一起造小孩吧!”

“真是下流!”凌小小生气的站起来,出了房间。

出来便是一宽敞的大厅,三盏车轮吊灯上满是蜡烛,将整个大厅照的通亮,正对门口靠里贴墙的台座上,是一尊等人身大小的关二爷铜像,上方悬挂替天行道金字匾额。

凌小小抱着胳膊在大厅中走来走去,这时一个壮汉进到房间里,他对着凌小小抱拳说:“庄主昨夜我们有个弟兄没回来!我们沿途找遍了也不见他的踪影!”

凌小小抬起手说道:“现在文公子已经救回来了,失踪的兄弟你们抓紧找找,看来昨晚盯上文公子的不止一批人,你先把那几个将他劫走人审问明白了,问清楚他们到底是谁的人!”

“属下明白!”那个壮汉退下了。

这时从房间中,传出了宇文无忌呜呜叫声:“呜呜呜,火车发动了……赶紧上车啊,再不上车就到幼儿园了!”

“这是怎么了?”凌小小脸上挂着一些疲态,她守在门外迟迟不敢进屋,像是在等待什么。

“当啷——”室内传出一阵声响,凌小小赶紧抓起挂在门口的短刀就冲了进去,只见一个蒙面黑衣女人正坐在床边,手里的刀已经放在宇文无忌的脖子上。

“什么人……”凌小小摆开架势。

“他是你男人?”那女人的声音很是熟悉。

凌小小放下短刀:“苏小牧?你来这里干什么?”

“跟你抢男人呗!”苏小牧解下脸上黑布,她看着宇文无忌冷笑一声:“这个人很聪明,他在装傻,上次要不是他提醒,我还真着了那个人的道儿了!”

“是啊……”凌小小出去拿了一瓶酒回来丢给她,“谁能想到在稽山码头居然汇聚江湖那么多高手,都等着抢那只箱子!”

“你也是被那人邀请来的?”苏小牧一刀削去了瓶颈,仰头向嘴里倒了一口酒,然后擦擦嘴说:“现在那个人又花高价,来买这小子的人头,呵呵……这笔买卖你有兴趣没有?”

“想都别想!”凌小小一口回绝:“他是我看上的,你们谁都别想碰他一根指头!”

“喂——”苏小牧拿开宇文无忌,已经在腿上乱摸的手,很是不悦的说:“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老娘不拿你的人头回去复命,他们可就要我的头了,你要是能帮我,什么都答应你……”

宇文无忌被苏小牧俯身,俏皮的划过鼻尖手指酥麻了全身,他一脸痴态的笑着问:“你真的什么都答应我?”

“给你吹箫都行!”苏小牧狡黠的一笑,并嘬了几下嘴。

“赶紧扶我起来!”宇文无忌感到自己又满血复活了,恢复了那先前嚣张的气焰:“先从凌小小小姐,为什么被人贩子拐卖说起吧!”

凌小小一脸的鄙夷,宇文无忌那像是舔一样的眼神,让她感到很不自在,尤其是那眼神,现在一直在苏小牧,那对坚挺双峰上没挪开过。

“***呢?”宇文无忌已经彻底陷入花痴妄想的境地。

“只要你帮我度过了这难关,我都是你的……”苏小牧搂着他脖子娇嗔一声:“可别让我失望啊!”

“那是,那是,我是最聪明人……没有什么是我想不到的……我能现在揉揉吗……”

“你动得了吗?”苏小牧的捏了他的耳垂一下。

“够了……”凌小小上前一把拉开苏小牧,并把她拖了出去:“他现在很虚弱,需要休息静养,你这个骚狐狸就别挑逗了他,你现在在我的庄子上很安全,正好我有件事拜托你!你现在就跟我来……”

宇文无忌见,凌小小拉走了苏小牧很是失望,眼下这病怏怏有气无力的身子,股间居然生猛起来,不妙啊……

凌小小把苏小牧带到了地下室,里面几个黑一人被绑在了柱子上,她指着他们说:“这些人都是昨天夜里劫持文公子的人,到现在还没开口……”

“所以你们这自诩正道的人最麻烦了!”苏小牧一刀削去了其中一人手指,“出去吧,看好那小子,赶紧找人把他治好!”

“啊——”凄厉惨叫在地下室回响,凌小小赶紧转身离开,“我请的名医很快也就到了,这两天文公子就会康复,到时候我们一起商讨对策挖出这个幕后黑手!”

“别……我不是来跟你合作,那个男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苏小牧又是一刀扎在了那人的大腿上。

驿馆内,吃早饭的空档,太子的书信送了过来,由差役亲自交到了萤卫手上,“太子殿下的急信,请七皇女殿下现在就看!”

“现在?”萤卫犯难的看了一眼巳阳,巳阳明白的起身离开了,萤卫打开书信一看不禁吃了一惊,昀桀也发现了萤卫的异样,“太子八哥怎么说?”

“你自己看吧……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太子的在想些什么了……”萤卫叹了一口气,“让我们直接把那个小子送到罡凤那里,真不知道太子是怎么想的,把这么危险的人,交给老十七那个阴险的人。”

昀桀看着信不禁陷入了沉思,“对啊,而且让我们把这份信给十七哥看,说他最近身体不适,加之公务繁忙实在无力着手假冒钦差一案,让十七哥全权负责此案的审理……”

“把这封信给巳阳看看,这人丢了,就麻烦一下老十七帮咱们一起找吧!”萤卫无奈的摇摇头,“或许这才是太子目的!”

昀桀瞪大眼睛看着萤卫,“你是说昨夜劫持他的人是太子……”

“不可说,不可说啊……”萤卫继续端起碗筷吃饭了,这时厨子端着一碟咸菜上来了,脸上带着一种难言的苦衷:“主子,这是咱带的最后一点儿酱菜了,这偏远小地方能吃的东西不多,不知道这顿饭做的合不合您胃口。”

萤卫娴熟的用筷子夹了一块咸菜,就着米粥吃了下去,“出门在外哪里那么多讲究,你也别费心挑来拣去的了,有什么你就做什么给我吃就行了。”

厨子那放心下去背影,让昀桀也松了一口气,他把信叠好放在巳阳的位子上端起碗筷吃饭了。

巳阳不一会儿也回来了,他看着桌上的信再看看埋头吃饭的萤卫跟昀桀,拿起那封信问:“我可以看吗?”

昀桀跟萤卫默不作声的低头吃饭,巳阳也放心的打开了信。里面的内容让巳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疑惑的问萤卫:“太子他疯啦?他这是要干什么?”

萤卫拿丝帕擦擦嘴起身,“我也不知道,我们要出发了,你赶紧吃完别剩下!”

巳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看看信再看看桌上剩下饭菜,“这里面有关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