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怎么办到的?”田苗渺心里暗自想。
只见在自己下方不远处,拿着镰刀带着邪笑的魔族,正在用那双阴冷的双眼,冷冷的看着自己,好像自己在他眼里已经是一个死人,这种眼神让他很不爽,但是心里开始生出了一些忌惮。
“你没有使用任何灵气,怎么能躲得过我的攻击?”虽然不爽,田苗渺还是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因为这太诡异了,没有任何灵气波动,人就直接消失,这种事情连大乘境的修炼者都应该做不到吧?就算你用阵符也会留下一些灵气波动,难道还有什么强大的秘术?
“呵呵,这就是修炼者吗?”一直在外面观看的东皇太一狞笑道,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开心。
“这攻击给我的感觉很危险,幸好我躲过去了,要不然也应该会变成跟那些一样,变成冰雕吧。”凯隐抬头看着田苗渺,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冰冷的声音中带着对自己生命的漠视,开口道,好像自己就算变成冰雕,也没什么关系。
在刚才千军一发之际,凯隐利用自己的绝技“掠影步”,直接附身于身边的山林里,躲过了这足以致命的攻击。虽然不怕死,但是也不会找死!
凯隐说完,举起镰刀,先手利用武技“巨镰横扫”,向着前方冲刺,整个人向着田苗渺冲击而去,镰刀对准田苗渺,打算先打一波再说。
“何止是危险……”田苗渺原本看到对方不回答自己问题,反而说起自己使用的法术,刚想开口炫耀一波自己法术的强大威力,就见到对方直接对自己发起攻击,顿时卡住了要说的话。气急败坏的道:“哼,魔族就是魔族,还偷袭。”
嘴里说着,手上却没有闲着,左手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件盾型法宝,进行抵御。然后右手单手掐着法决,火红色的光辉开始从手中凝聚,没一会彻底变成一只火鸟,对着扑过来的凯隐甩去。
凯隐原本正在向前冲的身体急忙停下,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幻化成火鸟的火焰温度,隔得老远都能头发都开始变得开始卷起,可见其中的温度有多恐怖。
“掠影步”再次发动,附身在山地上后,快速的移动,想尽快的远离这片地方,避免被这火鸟爆炸的温度和热浪波及。
东皇太一看到这火鸟飞向凯隐,在凯隐不远处的他,也感受到了火鸟其中的恐怖温度,也在这时候,快速使用出秘法“日蚀祭典”,召唤出3颗黑暗能量体,再使用秘技“曜龙烛兆”,找准一个方向用出三颗黑暗能量体朝着这个地方冲击而去。这样他的移动速度大增,提升移动速度后,远远离开这里。比凯隐的闪躲速度丝毫不慢。
火鸟丝毫没有停留的直接向着凯隐刚刚站立的地方飞掠而过,在离阵法边缘不远处,撞到一颗粗壮的树木。
“轰”一股爆炸声响遍方圆五百米,火花四处纷飞,火焰在遇到树木和一些易燃物后,借着风浪顺势蔓延开来,热浪向着四周辐散,隔了一千米远观看的田水宗弟子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温度。
“宗主这次看来真的生了很大的气,看样子就算把宗门拆了都不在意了。”
在千米范围外,几个聚在一起的元婴期修炼者,看着前方的战斗,其中一位元婴期的老者,悬浮在一颗树顶端,抚着胡须分析道。
“是啊,当初宗主花费那么大的代价,才建立这个宗门,没想到灵气竟然会枯竭,生气也能理解。可惜了我们这成立了几百年的宗门。”另外一位老者声音充满着感慨,摇头惋惜道。
“嗯,我们今后将何去何从?宗主会解散田水宗吗?”
“也不用那么悲观,说这些有的没的,宗主应该会还在找机会拿下流山派的。毕竟对于这个宗门的感情,宗主他可是付出了很多的心血。”
一个婴变后期的长老,看到后方议论纷纷,回过头来打断他们的讨论,并开口解释道。
几人见宗门的开宗元老开口,便不在多说。
爆炸热浪退去,被火鸟波及的地方,五百米范围内的树木植被全部被焚毁遗尽,全都烧成焦黑一片,还有大部分地方火势不减,熊熊燃烧。五百米外,一千米范围内的树木植被,虽然火烧的没那么猛烈,但是也被高温烤得变成干巴巴一片,蒸发了水分的植被和树木,全都像病怏怏的弯腰跪倒在地,毫无生机。
“真厉害,这里的修仙者。”
及时逃开的东皇太一,看到这样强大的破坏力,震惊得喃喃自语,这些修仙者的法术威力竟然恐怖如斯,破坏的范围也太大了。东皇太一心里暗自下决心,自己一定要学会,一定。
“我对这里,更加感兴趣了。”
回过神来,凯隐伸出舌头,舔着嘴唇开口道,他也跟东皇太一一样,对刚才火鸟的威力感到震惊,眼前的树木山林被破坏成这样足以说明一切。
田苗渺经过两次发泄,心里的怒气冲冲平息了很多,自然冲动心也就没有了,毕竟以他化神境的修为,想要调整心境还是很容易的。
“你们两个来我们田水宗想打什么注意?你又是怎么进来我这护山阵法?”
田苗渺打算先收手,把话问清楚后,再拿下他们也不迟。
当下收回法宝,飞到两人中间位置停下。先看向阵法外的东皇太一,然后看着阵法内的凯隐问道,对自己宗门山林毁成这样也不在意,反正马上就废弃了。
“问你们自己,我们原本就是路过,如果不是想先了解情况,你的那些人早就是死人了。”凯隐说着,指向在一千米外的田水宗弟子。
“大言不惭。”田苗渺不屑道,并不相信他说的,因为自己宗门高手也是不少的,想屠杀自己弟子?没那么容易。
“还是老实交代你们来我田水宗有什么阴谋?”田苗渺反而直接质问他们,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他总感觉这两人来这里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