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宴厌恶一般将他扔到对面,说:“她怎么样?”
银雪摇摇头,说:“不行,她伤得实在是太重了,气息非常的微弱。”
齐宴若有所思:“本护法也救不了她,不过你放心不过几个时辰她的哥哥应该会找上门,只有有他在阎溪就不会出事的。”
说完,齐宴也已经离开。
现在的他的赶紧回去准备一下,毕竟“好戏”还在后头。
银雪孤零零的坐在阎溪的身边,如今她的伤势也有些重,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力气去将阎溪拖回宫殿。
大致过去了几刻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从不远处划来,银雪随手一挥,将阎溪之前所设下的结界破开。
原来这时已经天黑了。
银雪凄婉的想到。
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阎溪,眼里充满了愧疚,自俩人呢认识以来,一直都是阎溪在照顾她,虽然是一直都在帮她做事,但是这都是应该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如今这伤成了这样,还能有谁救得了她。
现在只有会冥界一趟,看看是否有人能救得了她。
银雪刚走不久,南迁已经带着禁卫军赶过来。
当他看见阎溪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的时候,胆子都快吓坏了。
这怎么会伤得如此重。
南迁立马将阎溪拦腰抱起,一个轻功跃到房檐之上,。
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情。
回到寝殿里,立马有太医上前号脉。
可是没有一个人的脸色是比较好的,个个哭丧着脸就像是阎溪马上要死了那般。
“怎么回事,如实交代,朕可以放你们死罪一条。”
所有的太医刷刷的跪下,说:“陛下如今娘娘的经脉尽数断尽,已无回天之力啊!”
南迁微微一怔,手在空气中挥了两下,命在场的全部出去。
轻轻地摸着阎溪的手背,说:“你不是说你元要永远的陪在朕的身边吗?可如今你一个躺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你若是再醒来,朕什么要求都答应你。”
只可惜床上的人并未有任何的反应。
一个太监推开门向南迁行礼:“陛下外面有人求见,他自称是娘娘的师哥,奉家师之命前来替娘娘诊治的。”
闻言,南迁的眼中闪现着星光,他说:“那还不请进来。”
“是。”太监走出去,随后阎言跟着走进来。
在半柱香以前听银雪说阎溪重伤如今昏迷不醒,吓得他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草民参加陛——”阎言正要行礼,却被南迁给拦住了。
“免礼,你赶紧过来看看吧!”
阎言拱手道:“是。”
走上前握住阎溪的手腕,顿时他的脸色大变。
放下阎溪的手,说:“陛下可否回避一下。”
南迁依依不舍的望了阎溪一眼,最终还是选择出去。
阎言坐床上,手撑着阎溪的背向她的身体输送仙气。
真气尽毁,仙气更是寥寥无几,全身经脉全部不黑震碎。
阎言很担心,如今已阎溪的实力何人能将她伤成这副样子。
这副身体就像是无底洞那般,任凭阎言如何输送仙气,阎溪都未见得有所好转。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萦绕在耳旁,转头望去阎溪的一缕魂魄站在A他的身旁:“二哥别白费力气了。现在的我伤得实在是太重,就算是你耗尽一生的仙气,还是这个样子。”
闻言,阎言放下手问:“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才出去多久的时间你居然伤成这样了。”
阎溪笑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如今我的仙丹就震碎,这已经成为一种必然。往后啊,冥界的又多出一个终生都不能再修炼得公主了。”
闻言,阎言的脸色刷的一声变得格外的苍白。
仙丹若是被剥夺,倒还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是要重新修炼时比较费力罢了。可这还少仙丹直接在体内破碎,没死都算是万幸,就算是醒来过后,也是形如废人一般。
阎言握紧拳头,说:“是谁,告诉我。”
阎溪摇摇头:“如今我的时间不多了,二哥我就长话短说。冥界的状况你也是看到眼里的,我将自己的灵魂封印就是为了让大哥不要再对你动手了。如今我手上的证据足够扳倒他,但是希望二哥在冥界宣称我引文重伤如今昏迷不醒,现已变成活死人。等时机的成熟后,我自会解封。”
阎言立马就否决:“不行,我绝对不能让你冒险。”
阎溪:“二哥,这是三哥的江山我得替他守住,等来日他修炼上神归来后,也不必因为这些事情而忧心了。”
“你三哥若是知道你是这样替他守住江山的,他会在怎么想。”
“二哥我从未求你任何事情,但是这件事情你必须听我的。”阎溪说,“我至少有六层的把握。”
如今阎溪的灵魂岌岌可危,如今的身体变得虚幻。
阎言实在是没有办法也只好答应了。
待阎言走后,南迁立马走进来,坐在床沿。
近日来,南迁终于下定决心除去马家的人,按照阎溪的意思他们家族的几个有为的后人都留有一命。至于其他人全部都处死。
国不可一日无主,后宫也不可。
许多大臣一致上书,认为阎溪温婉贤良,正是皇后的最佳人选。
这个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回到宫中,床上的人儿依旧在昏睡中。
南迁轻轻理顺阎溪的发丝,说:“你何时才能醒过来,如今你可是朕的皇后,朕还在等你陪我一起君临天下。”
“你说你怎么会如此的狠心,为何要扔下我,你倒好每日睡在这里,什么都不用烦恼,哪里回像我一样,整日里除了批阅奏折就是批阅奏折的,好没有乐趣。”
“等你醒过来,我要带你去集市上赏花灯,你不是说最喜欢的便是猜灯谜吗?若是你醒过来,我便带你去看看。”
“对了马家的人按照你的意思全部都处理了,现在你不会再因为这件事情和我闹别扭吧!”
“昨儿个有个算命先生说我这一生只爱过一个女人,下一世下下一世也还是这样。你说他说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你。”
南迁趴在床沿,却不知阎溪的眼角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