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刘道长,叛乱宗亲,杀人灭门,如此个白眼狼居然还有脸在我们面前叫嚣,像你这种人,就该丢进沼泽渊流失灵力,化为枯骨。”
“离经叛道,霍乱族亲,条条都是大罪。”
…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站在同一阵线的人都开始说刘道长的不是,这一刻,刘道长才是所有人的敌人,有些小辈甚是不解,为什么刚刚大家都还在和夏夫人争论,此刻却把矛头对向了其他人。
见没自己什么事了,夏夫人一脸嘲讽看着下面的人好一会,才关门走了。
底下的人根本就没发现自己被耍了,还在一起争论不休,夏夫人关上门转身看见锦书还站在这:“他们这些人你不用管,万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冲动了。”
“夏姨,我知道了。”
“嗯,你去休息吧,多看着点青禾,这孩子总把事憋在心里不说,唉,她这种性子终会害了她。”夏夫人摇摇头,一挥袖子走了。
锦书站在门前许久,想了想还是气不过,小心翼翼攀上房檐,看见底下的人一笑,把手中的符纸叠成一只千纸鹤,手一用力,纸鹤便飞进人群,藏在刘道长衣服下摆之下。
锦书神秘一笑,又看了一眼,翻下墙头一路小跑到竹苑,走到竹苑,锦书理了理衣服,这才敲门。
过来好一会,青禾才打开门,“你睡了?”锦书见青禾只披了件外衣,头发也散了下来。
“嗯。”青禾点点头,“进来吧。”
锦书跟在青禾身后,赶忙把门关上,“你怎么不把衣服穿好再开门?我又不急那一点时间,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怎么办?”
青禾听见这句话,进里间的脚步顿了一下,说道:“我知道是你。”
“知道是我?”锦书愣了一下,又突然反应过来,“所以你把我当成了一家人,所以觉得无所谓吗……啊!青禾,我真的太开心了……”锦书凳子也不坐了,心情激动非常。
“我没说这句话。”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说明,我明白的,明白的。”
唉,青禾摇了摇头,对锦书无可奈何,不过嘴角却弯出了一个弧度。
换好衣服后,两人对坐,锦书一脸笑意,满目春风的看着青禾,青禾被看的浑身不自在,端起手中的杯子假意喝了一口,把杯子放下,锦书的神色未变,青禾咳了一声道:“你来干什么?不会就是过来傻笑的吧!”
“有什么不可以,我看见你,满脑子都是笑意。”
“说不过你,不过……外面的人怎么样?”如果不扯开话题,怕是真的要笑一晚上了,要真是这样,怕是今晚上做梦都会梦见。
“都是一群伪君子,我出去看了看,充其量不过是一些小门小派的人,真正明事理的人没来,不过也说不定是那些人想让这些人出来打头阵,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
“嗯。”青禾语气淡淡的,也没说什么。
看见青禾的表情,锦书接着说:“不过………青禾,你跟我出来,我带你看一件很有趣的事。”锦书也不给青禾反应回答的时间,直接拉起青禾往外走,两人鬼鬼祟祟的走到墙边上,其实,青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跑来墙边上,只不过直觉觉得锦书所说的趣事绝对不是好事。
果然只见锦书双手捏诀,墙外应声响起爆炸声。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青禾吓了一跳,青禾抬头看向锦书,却见锦书一脸失望:“还以为能把他炸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