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随着她发出的一丝暧昧轻声......一系列动作做起来如行云流水,只在片刻完成。
他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在不断加快,许是被自己的举动吓到,她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他并没有因此选择在此时停止,而是渐渐开始下一步动作。
玉瑶脑中一片空白,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难以接受,说到底自己也只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从未接触过这种事,纵然,触碰自己的人是他,可此情此景,更像是一种侮辱。
她知道这个时候本该镇静起来,拼全力推开他,打醒他,可此时的她,已经被吻的不知该如何控制双手,她羞愧于此时的自己,却又很是贪恋他的这份索取。她渐渐失去意识,原本的抗拒逐渐变得迎合……
南宫羽手指划过她的衣带,轻易间便将其解开,手指上滑,慢慢褪去她的一层层衣服,待她的双肩赤裸,他用手掌抵住她的后背,唇齿沿着她的肌肤下滑,停在右肩。
他收紧双臂,使她完全禁锢在他的怀抱之中,没有过多犹豫,他咬上她的右肩,眼中凝结出的一滴泪落在她的后背,之后随着她的肌肤慢慢滑落。
许是有些吃痛,玉瑶轻叫一声,意识有些清醒,南宫羽在此时点上她的睡穴,她便安安静静的倒在他的怀抱里。
南宫羽顺手接过两片树叶,分别在上面写上片语,之后轻射向陈凌、疾风所在方向。
“陈凌,派人找辆马车,要快!”
“疾风,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两人接到命令,各司其职。疾风心中却有着一丝忧虑。
凉风吹起,叶子沙沙作响,南宫羽握住她的手发动内力,待从她身上感知到热意,才继续为她整理衣服,一层一层穿好,没有一丝褶皱的痕迹,然后用手指轻轻梳理她的头发,摆弄很久,也只能勉强让它看起来不那么凌乱。
天空蒙上一层黑暗,月亮皎洁如玉,繁星点缀其间,林中的两人沐浴着月光,他仍拥着她,欣赏着月光,瞧着星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静,之后像是在自言自语:“这是对你的惩罚。”
清晨雾气散去的弥留之际,露珠在路旁的草丛中凝结的最为圆润,浅草刚没马蹄,让赶路的马儿有些迷恋这份晨曦的清爽,也化解了一夜的奔波劳累。
花香沁鼻让马儿打了个冷颤儿,不自觉的抖动身躯,连带着马车也动了三分,加上阳光不时地射进车中,车中的少女终于睁开了双眼。
“停车。”玉瑶简单动了一下身体,右肩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皱眉,心中奇怪为何那么痛。
一人立在车旁,扣手行礼道:“主子,何事?”
玉瑶觉得声音很熟悉,有些难以相信,掀开车帘,看到立在车旁的夜白,有些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夜白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如实说出,自己也没有料到,原来公子早已洞悉一切。
“从今日起,做回原来的你,保护好她。”南宫羽将玉瑶轻放入车中,对疾风说道。
“疾风愚钝,不知公子何意?”疾风跪下,心里有些惶恐。
“继续待在她身边,做你原来该做的事。”南宫羽说完便离开生死崖。
夜白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局面扭转的让他有些疑惑,而后听到公子的声音,“陈凌,宫中急报,召集所有人回宫。”
“他是故意让你听到,也是想让我知道,他不会下生死崖。”玉瑶放下车帘,想起昨晚的情景,记忆有些模糊,她想努力理出个头绪,本以为解开的谜团现在却又是杂乱不堪。
他是如何得知夜白身份?他既知道夜白的身份,为何还要留他在身边?又为何现在不再让夜白留在身边?
右肩不时地传来疼痛,玉瑶微微扯开衣服,看到肩上的一排齿印,想到的却是昨晚后背的一丝冰凉。
院子里的梅花吐露芳香,南凉本不适宜种植梅花,索医偏不信,硬是在院子里移栽几株绿梅,今年初次开花,风抚浅绿映枝头,本是院中独有景致,却没有吸引来人的半分目光。
索医本在睡梦之中,被不断落在脸上的绿梅痒的醒过来,暖阳高照,那有什么强风吹散那么多梅花,索医一脸愤愤的对来人说道,“来就来了,干嘛糟蹋我这辛苦种植的梅花……”
索医话还没说完,来人已经将棋盘往他桌旁一推,“陪我下一局。”
索医这才觉得不对劲,听说岭南洪涝,算算时日,他回来的有些早啊,而且这次竟然没有人受伤,“我的忘忧草呢?”
“赢了我,就给你。”
索医气急,跟他下棋就从来没赢过,普天之下,也就两人赢过他的棋,一个是他,一个是丫头,那么久没见,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想我这个前辈,索医捋捋胡须,有些走神。
又是一阵梅花扑面而来,索医实在是忍无可忍,拍桌子叫道:“南宫羽,这可是绿梅,我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植活了三株,今年刚开花,我还等着酿酒呢,再怎么说我也是你救命恩人,你对恩人的态度能不能好点。”
“这几年珍贵药材你得了不少,宫中御药房任凭你差遣,我对前辈,似乎也不差。”南宫羽示意索医落子,手里拿着一枚黑子把玩。
一句话堵得索医只得拿眼瞪他,看在稀有药材的份上,索医不想再跟他多做计较,手执白子入棋,心还是在忘忧草上,他对忘忧草肖想了二十多年,如今终于有机会可以得到它,但看对面的人一心埋手棋局,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南宫羽觉察到索医心并不在棋局上,也不以为意,继续思量棋局,但看对方久未落子,药香夹杂着梅花香气引入鼻中,让他的思绪也飘向了九霄云外。
“我在生死崖遇到一个人,”南宫羽提醒索医落子,也让自己的思绪回归棋盘。
“遇到个人有什么奇怪的。”索医落下白子,“什么人值得你专门说给我听。”
“夏帝最为宠爱的女儿—映合公主。”南宫羽看到索医的手明显停顿,心中了然,“不知前辈如何称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