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平在陈丹红捉蝴蝶时,又坐到了双人石条凳上休息,陈丹红见后脑际又涌上一个复仇念头,她一步一步向朱云平走去。朱云平坐在石凳上做梦变蝴蝶,想入非非(飞飞)打瞌睡,她把手搭在朱兽肩上。朱云平从瞌睡中醒来,他受宠若惊,拉陈丹红在身旁坐下,往她身旁靠了靠,不断用手扇着风,把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九里香”香气不断往自己鼻中送。陈丹红瞅朱云平对她垂涎欲滴,低着头吃吃笑,她决定把他拖入情潭,让他越陷越深而不能自拔,然后新账老账一齐算。
陈丹红见不远处有一对情人正亲热,她用膝盖捅了捅朱云平挑逗:“你看那边……”
朱云平循着陈丹红手指的方向望去,见到那一幕他脸红了,同时他也蠢蠢欲动,欲壑难填,他霍地站了起来,虎视眈眈着陈丹红,眼中喷火……
陈丹红挤眉弄眼继续挑逗:“这里正清静啊!”
朱云平得到暗示,更大胆了往她身边走,陈丹红卖弄风情,张开袋子,引诱朱云平自投罗网......朱云平踉踉跄跄,冷不防被绊了一个趔趄撞在了树上,额上酸痛,一个声音在他耳旁响:再也不能越规了。他立即收敛了.....
朱云平成规道矩坐到石凳上,打探:“陈丹红,这二十年你过得还好吗?”朱兽的问话触动了陈丹红受伤的神经,她泪如泉涌。
朱云平忙安慰:“别哭,慢慢说。”
陈丹红抽泣着说“你这个豺狼,害得我好苦好惨啊!”
朱云平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问:“这事除了咱们三人,外面谁也不知道,怎么会害你?”
陈丹红伤心欲裂,诉说:“这对于一个花季少女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就像含苞欲放的鲜花被摘掉了花蕊,还会开放吗?”
不知是一种什么力量驱使,她竟把这二十年的辛酸史,及用各种怪招发泄怨恨在仇人面前和盘托出。
讲完伤心欲裂,泪如雨下。朱云平听后良心发现也潸然泪下,感到罪孽深重,不由自主为陈丹红擦眼泪。
“我要你赔,赔我精神、赔我青春、赔我命运!……”陈丹红的拳头如雨点般捶在朱云平身上,并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出乎意外朱云平没有叫反而在笑。她觉得奇怪问:“朱兽,你不痛?”
朱云平嬉皮笑脸说:“我罪有应得,该骂该打该咬,你继续打咬吧!”
陈丹红却停止了打咬。
朱云平缩着头拱着肩膀编造说:“自从出了那事之后,我人虽没进监牢,可心却进了监牢,我一直内疚,内心一直痛苦煎熬,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就像欠着你一笔巨债,像石头一样压在胸口;我将终生不得安宁,这叫心灵服役。我实在对不过去你。如今你我贫富差距悬殊,我会千方百计,想尽办法补偿你,来赎罪。”
陈丹红已穷怕了,如捞到了救命稻草,破涕为喜问:“真的?”
朱云平挖空心思献媚讨好说:“如今只有我们夫妻俩人是你知根知底的人,别人包括你父母是无法理解你的苦衷的,只有我们理解,我们就是你最亲的人,实际上我们一直想给你补偿,可一直见不到你,如今于情于理我们都会拉你一把的。”
陈丹红眼前豁地一亮,既然已放弃了行凶及拖人下水复仇,就得换一种隐秘的复仇方法,她有了主意。两个各怀鬼胎的仇人拉近了距离,反变得亲热起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怪诞不经——
作家的话